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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一章)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35 出处:网络 作者:cuixiang007编辑:@iCMS
       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作者:cuixiang007
       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作者:cuixiang007
2010/08/1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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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酝酿了许久,终于还是动手写了。这只是初稿,如果诸位还觉得可看,我就
写下去;如果水平太差,权当练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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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异国他乡的酒吧,也未见得多么豪华,低沉、污浊的空间里,还响着哭泣般
的提琴声;十几张台子散坐着零星的客人,大多是四十岁以上面色阴沉的男人,
或者失业、或者离异、或者……无数的不如意让他们在酒精里寻找快活。

  在酒吧的一角,她坐在那里,脸苍白、眼失神,却怎么也盖不过她美丽的容
颜。她来到这陌生的国家,说是上学,其实她什么也学不下去。她在这里已三天
了,她发现这可是个好地方,比那些音乐轰鸣迪吧强得多,甚至比高雅的咖啡厅
也有过之。她要逃离喧嚣逃离宁静,让自己一个人享受孤独,享受寂寞,享受内
心深处的一阵阵绞痛。

  晨喝下一口高度的威士忌,起初像刀子拉过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再喝大口一
点,嗓子被呛得难受,心里却好受了许多。再也没人认识她,再也没人了解她,
她多想那些过去的没有发生过,她还和她的贺亲密地在一起,旁边是她亲爱的女
儿,她的楚楚,她的家,她家中的草坪……这一切都失去了,不是别人的掠夺,
而是自己的丢弃。

  她用力抓着她的头髮,拉到自己的眼前,秀髮遮挡了她半边有点发红的脸,
显得诡异了不少。她抽了自己的嘴一巴掌,有些血丝在口中蔓延,痛的感觉让她
轻快了一些。她一口喝掉杯中的酒,伸手招呼着再来一杯。

  酒吧的老闆端酒过来:「姑娘,已经可以了!」老闆认识她,知道她不喝醉
不走。

  「为什么叫我姑娘?」晨抬起头,盯着老闆的眼睛。

  「是,应该叫妳小姐,可是妳和我的女儿一样大,一样的漂亮,所以我就叫
了。」

  「你有女儿吗?」晨想到了远方的爸妈。

  老闆显然的骄傲:「我有女儿,她二十四岁了,聪明、美丽!」

  「那她……」

  「没有了,失去了,是车祸,是所谓的现代文明把她夺去了!」

  「对不起!」

  「好好活着吧!姑娘,失去了才觉得宝贵!」老闆的泪水在淌,痛苦让他的
脸变形。

  晨想:『如果我死了,爸爸妈妈也会这样吗?过去肯定会,他们为我也骄傲
自豪过,现在却不会了!是我伤害了他们,让他们丢尽了脸!她似乎看到了爸爸
愤怒的样子,他要拿枪,他要崩了我!她看到了妈妈的失望无奈!她看到贺和爸
爸拼命的争夺!

  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死在那里?那还有这么多的痛苦吗!?

  可是她捨不得,捨不得离开那么多美好的东西:爸爸的慈祥;妈妈的宠爱;
贺的娇惯;楚楚的依赖!

  爸爸妈妈,对不起!是我不争气,是我辜负了你们!你们真的再也不要我了
吗?我打了那么多的电话,为什么一个也不接?我写了那么多的信,为什么一封
也不给我回?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也不行吗?

  贺,你好吗?楚楚好吗?我没脸对你们说对不起,我没脸请求你们的原谅,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每天都在反思,我每天都希望找到一个理由,让我哪怕得
到一丝自我原谅的藉口,可是,没有!

  我想说是你太忙忽略了我,可是你不忙,哪来我们安逸的家?我想说是你对
我不体贴,可你的温柔到现在还是我最甜的回忆;我甚至还想说你在床上满足不
了我,可你每次都让我激情澎湃!是你给我少了吗?只要你在我身边,每天你都
希望我要你。我没有理由做出那样无耻的事情,可我却做了,为什么?难道除了
「淫蕩」这两个字,还有更好的解释吗?』

  晨一口又乾了一大杯,脸上的红晕便拓展开来,两只眼睛迷朦朦的,既娇媚
又羞怯。她本就不是淫蕩的人,怎么也不会是淫蕩的样子。

  她站起来,想是要回去了,可一下子又跌坐下去,看来是酒喝太多了,可她
离了麻醉就只能彻夜难眠了!

  这时酒吧的门口一闪,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冲了进来,他快步来到晨的面前,
「晨,我找了妳整个晚上。」他用汉语说。

  「是吗?你找我干嘛?」晨瞪着他。

  「晨,我喜欢妳!」

  「可我不喜欢你!」

  「为什么?我能给妳想要的,钱,还有绿卡。」

  「我不需要。」晨想:『钱,我有。』

  她最后离开贺的时候,她不知道贺在她的包里放了存摺,她看着后面的好多
个零,彷彿变成了贺的眼睛,她好羞愧。

  爸爸对她怒目而视,妈妈让她还给贺,可她不!她不能拒绝贺给她的一切。

  「晨,妳教我中文吧?」

  「你中文比我都好。」

  「是,我在北京五年,我了解中国。」

  「你了解什么?」晨只知道他叫波波,英俊也许还富有。

  「中国女人。」

  「中国女人怎么了?」

  「晨,妳真是好奇怪,我追了妳三个月了,妳不给我机会,要是在北京,我
已经和几十个女孩上床了,她们都很大方。」

  「你说的那些是妓女!现在请你走开!」

  「晨,怎么了?」

  「滚!」晨愤怒了,从学校到这里,怎么还躲不开了。

  波波悻悻然,还不甘心:「晨,中国的女人,只要看到我的蓝眼睛,就走不
动了!」

  「滚!滚得远远的,肏你妈的!」晨惊讶自己骂了髒话,抬头看看週围,没
人理她。

  波波丧气地走了,酒吧的老闆伸出两个指头沖上做个V字。

  晨离开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晚风一吹,酒劲直往上冲,她知道今
晚又可以安眠了。她步履蹒跚,在昏暗的路灯下摇曳,她想要快一点回到她的床
上,回到她的梦里,让贺也进来,听听她的忏悔!可她知道,他不会来,真的,
他从来没来过。

  『贺,只是梦,梦里你也不想来?是啊,他对我失望透顶了,我的身上沾满
了骯髒的气息,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混合了低贱的因子。瞧,我刚刚还骂了髒话:
「肏」,在我的家庭是没有的,在贺那里也没有,这种骯髒的字眼,这种流氓的
语言,只有那个混蛋那里才会出产。我真是不可救药了,我真是悔死了!贺!』

  突然,一条手臂缠上她的脖子,一只手摸到她的胸:「晨,我爱妳,妳这么
美,没人爱太可惜了!」

  「放开,你这个混蛋!」她抓住胸前的手,狠咬下去。

  「好,我放开。妳就给我一次吧,我可能真的爱上妳了!」波波放开了她,
看着手指上的血:「晨,妳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为了妳,妳要怎样都行!」

  「那你离我远远的!」晨不容置疑道。

  「那我明天还来!」

  晨看着他走了。

  对着镜子,晨看到自己憔悴而美丽的脸,心中一股酸痛直冒上来。她看着依
然婀娜的身子,那家伙摸胸的感觉还停在这里,可是不是快感,而是噁心。

  『这本属于贺的,为什么会有别人的侵犯?晨,妳瞧瞧妳那淫蕩的样子,妳
不觉得羞耻吗?那个混蛋在妳身上为所欲为,是妳的放纵;那个混蛋肆无忌惮地
侮辱妳的老公,妳是帮兇。妳好意思说妳还是个人吗?

  妳怎么还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妳的父母,因妳而蒙羞;妳的女儿,因妳而得
不到完整的爱;妳的老公,因妳而遭人耻笑,而妳却跑到国外逍遥自在。妳可真
行!妳所做的一切,还没有理由让妳离开这个世界吗?』

  泪水,淌下来。可再多的泪水,也无法洗刷她内心的罪恶。她的出轨,不,
不是出轨,是移情别恋,已经走上了不归路!

  『怎么会到了这一步?如果我坚持不离开,如果我跪下来求贺,贺一定不忍
心赶我,我们还可以生活在一起,父母也一定会原谅我,可那只是利用了贺的善
良和父母的宽容,那还会有幸福可言吗?贺在痛苦中挣扎,我在悔恨中流泪,那
还是个家庭吗?可那总是个家呀!

  不,不是这样的!当时我还没有这样的反思,我执着的想要离开,我没有意
识到我将要毁掉的是什么!那场闹剧,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我是乐在其中吗?
没有,真的没有!那不是偶然的激情碰撞,创造出甘美的身体愉悦;那也不是真
心的两情相悦,激发出伟大的爱情!那只是两只畜生的相互佔有,而我却屡屡主
动。我献出了一切,换来的是无尽的追悔。我咎由自取,当然要付出理所当然的
代价。叛徒,只有一种结果!』

  晨脱掉了上衣,露出蕾丝的胸罩,可惜她看到的不是美,而是下流。把这下
流也脱去吧!她看到了她的胸,饱满、挺立,这该是完美的,这该是贺的,可她
遭了别人的手,更可恨的是她自己奉献的!她脱下牛仔裤,有点费事,是她丰满
的臀部有点卡,她粗鲁地褪下,一脚踢得好远。白皙的身体,闪出熠熠的光。

  『贺,亲爱的,你还能想到我吗?是啊,凭什么想你,妳这不要脸的女人,
妳伤害了所有妳的亲人,而只为一个混蛋!贺,你对女儿是怎么说的,说我死了
吗?是,你只能这样说,这样说对女儿的伤害最小。

  我知道你爱女儿,我放心,你又何尝不爱我,而我背叛了你,背叛了家庭,
也背叛了整个世界!贺,我求你,等女儿长大,你就告诉她,我是个不要脸的女
人,让她恨我,让她唾弃我,让她把所有的孝心都给你一个人,我不配得到一星
半点,哪怕一星半点的思念!』

  晨脱下浅粉色的内裤拿在手中,痛恨地拧成一把。这里又没有贺,干嘛还要
穿成这样?这不是淫蕩、不是下流是什么?

  晨分开双腿,黑黑的阴毛整齐的贴附在阴阜上,下面乾净的阴道闭成一条小
缝,胖胖的,像五月鲜的桃子;艳豔的,像羞答答少女抿着的嘴,而那红红的小
阴唇,恰如那嘴中吐露的舌。『这里只有过一个主人,就是我亲爱的丈夫!那混
蛋的入侵,只是我的一时之迷,只能算是强盗的掠夺!』

  『贺,我错了,我不会再让她处于危险之中,她是你的,今生不是,来生也
是!我知道你对她的迷恋,你的眼总是盯紧了看;我知道你对她的爱惜,你的手
总是轻轻地将她抚摸。我说:重一点,亲爱的!你说:这是我的,我要用一辈子
来宝贝她!我的水就流好多,好多……

  贺,你看看,她真的好美好美,不像许多女人的那样,看上去又黑又髒,而
你的妻子的,却又乾净又漂亮,可惜她不纯洁了,但是,她再也不会不纯洁了!
贺,你相信来生吗?你不信,原先我也不信,现在我信了,我坚信我的来生还是
你!』

  窗上开始显白,天要亮了吗?晨坚定地去拿她的包,从里面拿出纸笔,她要
告诉她远方的亲人,不要难过,不要为她哭泣,因为她明白了,做人不光要有责
任,还要能担当!

  这一刻,晨没有一丝的悲伤,她的脸上散发出惊人的漂亮:她描眉,描成一
弯明月;她化妆,妆成绝色佳人。

  她看着镜中的她,心中默唸:『贺,这是你的!我要亲手毁了她,再也没有
谁能得到她,阎王爷爷不行!我的心里只有你!只让你看最后一眼,我信,你能
看得到!』

  晨从化妆包里拿出一个薄薄的东西,是一把刀片。许久没有用了,它曾剃走
过她身体上多余的毛髮,现在她不是剃而是割。她在脸上轻轻的一划,殷红的血
液顺腮而流,没有痛的感觉;在这边再来一下,好痛快!

  『贺,今晚我想去你的梦里,当然不是这丑恶的样子,还是以前的,还是你
喜欢的那个晨。我要亲吻你,亲吻你的脸,亲吻你的嘴,亲吻你的身体,亲吻你
的每个角角落落!我要舔你的阴茎,那大大的东西,一定会撑满我的嘴。

  我要你粗鲁,我要你残忍,我要你干爆我,把我小小的嘴当成你曾抽插过的
我的阴道,狠狠地,是,恶狠狠地!因为她是乾净的!我没有这样给过那混蛋,
我没有!我的嘴一直离那混蛋远远的!

  贺,我的贺,射给我!对,射到我嘴里,我想吃,吃你的精液。那一定是甜
甜的味道,是爱情那种甜!』

  晨有些吓人的站起身来,那个美丽的女人瞬间不见了。她躺在床上,闭上双
眼,两手抚摸过她的身体,从高耸的乳房一直向下。她摸到了那羞人的去处。她
抓住了那黑黑的毛,没有停留,乾脆地一拽,她的身体一震,颤慄地抖动,是真
的痛极了!但她没有犹豫,伸出她本是纤纤的玉指,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
她的阴道里,紧缩的口,没有阻挡住;乾涩的口,没有阻挡住。

  她的手两下里用力,或许撕裂也有声音,她渴望这声音能传送到东方,告诉
贺:『我要给你一个交代!太残忍了吗?难道你忘记了我对你的残忍?啊,贺,
你心痛了?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泪水,我好心慰!』

  晨的意识有点模糊,她彷彿回到了家里,她从窗口看到丈夫在和女儿嬉闹。
丈夫偶尔抬头望向她,饱含了深情,饱含了温柔。女儿冲出了大门,「楚楚,外
面有车!」她喊。丈夫追出去,她看着两个人越来越远。

  血,染红了床单,还在淌。晨抬起手臂,看到腕上的青筋。她的皮肤又白又
有弹性,她是一个好女人。她是吗?曾经是,曾经不是,今后她是!她想:『我
要做个好女人了!还要父母骄傲,还让丈夫疼爱,还要女儿依靠!』她把那薄薄
的东西只是优美的一抹,浑身开始虚脱一样剥离。于是,那血就漫延了……

  晨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要漂在血泊中回到她爱人的身边。可晨有意识的时
候,她明白她没有,她只是来到了一个洁白的世界,是医院。

  医生说:「妳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们为妳输了大量的血,可以说,妳的身体
有多半是我们的了!」

  「我怎么来到这里?医生。」晨虚弱地问。

  「妳被人及时发现了,也许再晚一会,妳真的要见上帝了。」

  「谢谢你!」

  「小姐,妳都没有权利放弃生命,是的,妳没有权利!」

  「医生……」

  「妳不要多说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勇敢的接受或者面对。人来
到世界上,就会有喜悦、痛苦甚至灾难,好姑娘,做人要有责任,选择死亡,是
最不负责任的!」

  「是,医生,谢谢你!」

  「好了,现在让我告诉妳,妳现在是在市急救中心医院,妳的生命已经没有
问题,除了虚弱。妳需要做的是选择:要么看心理医生,要么看整形医生。」

  晨说:「我没有心理问题!」

  医生说:「是吗?心理健康比身体健康更重要!」

  晨说:「你说的整形?」

  「小姐,难道妳不知道,德国是世界上医学最发达的国家?」

  晨开始感觉到身体的痛和无力,思维渐渐回归了大脑,这一剎那,她惊出一
身冷汗:「我……我变成了什么?医生,请给我镜子!」

  「小姐,妳别激动,镜子,会给妳的。只是现在妳的身体如果允许,妳先要
见警察!」

  晨想到自己这可惹了麻烦:「不,我不要见警察!」

  医生问道:「我该怎样告诉他们?」

  「我自己的责任!」

  「好吧,我下午再来看妳。」

  晨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蕩蕩的,她没有了灵魂,丢失了思想。不能这样,
她想找回点什么。第一缕思绪就是贺,贺悲切的样子,一下子丰满起来。

  『我干嘛要死?死真的能带走一切吗?不,不能,除了带给亲人们耻辱,为
什么还要给他们悲伤?晨,妳太自私了,妳想逃离这一切,却要让妳的亲人承担
所有的痛苦。妳的父母养育了妳,娇惯了妳,妳没有回报,却给他们打击;妳的
丈夫深爱着妳,宠爱着妳,妳没有温情,却给予背叛,难道妳真的不敢面对吗?
所有的因,造就出应该的果,不管酸甜苦辣,都是妳的!』

  晨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想想年老的父母,想想年幼的女儿,想想劳累痛苦
的贺,她要回去,她要承担她该承担的:在孝敬老人,抚养女儿,热爱丈夫!

  下午,她对医生说:「我要整容!」

  「真的不需要心理医生?」

  「不,不需要!」

  「好吧,看起来妳的精神不错,是想通了?」

  「是。」

  「我们马上转院,在那除了给妳做后续治疗,还会给妳一个全新的自我。」

  「谢谢你!医生。」

  「还要看镜子吗?」

  「不,不需要了。」

  「还有一件事,那个送妳来的年轻人,是妳朋友吗?」

  「不是。」

  「要不要告诉他妳去了哪里?」

  「不!」

  「那要我们怎么说?」

  「很遗憾!」

  「小姐,妳真聪明。祝妳比原先更美丽!」

  「谢谢!」

  一个多月后。

  晨期待着这一天,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来到她的病房。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规
矩,纱布拆了十多天来,就是不让她照镜子,说是恢复期,要配合治疗。她也真
没有勇气,怕失望,怕整出一副对不起贺的尊容,那可怎么办?

  她望着她的主刀医生,那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她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护士
小姐转过身,她抱了面镜子,直沖着她。

  那一刻,晨哭了:那不是她,可比她更美丽!

  「谢谢你,医生,我一定对得起这份美丽!」

  「告诉妳的丈夫,要爱护我的杰作。」

  「他会的,他会的!」晨在掌声中泣不成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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