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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萝调教日记(39)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49 出处:网络 作者:indainoyakou编辑:@iCMS
               艾萝调教日记(39)   作者:indainoyakou
               艾萝调教日记(39)


  作者:indainoyakou
  2014/12/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管理者」对于监视者来说,是一股模糊却又真实存在的力量。她们在实行
监视者权限的时候,能够隐约感受到来自己身以外的「判断」与「定夺」,那股
力量掌控着监视者的权限──当她们试图做出明显违反规则的行为。

  那并非已知的思维修正或任何抽象的概念,而是直接的「拒绝」。

  例一,监视者看似可以自由控制房间之间的连接通道,却无法在未经请求的
情况下开门。没有设置目的地的话,无论哪扇门都打不开。

  例二,监视者在接近监视者、接待员、调教师、警备员、糖果女孩、女奴以
外之对象时,会遭到强制待机。

  例三,监视者不得以药物或改造手术更改调教师及女奴之状态。

  但是……

  「全部,破解了。」

  例一,A+6日,由黑曜石三区主监视者向黑曜石一区主监视者所提出的请
求成立,一区主监视者使用通道后,再向三区主监视者发出请求。两位监视者互
相提出、批准的情况下,以其权限自由控制通道是可行的办法。

  例二,A+18日,黑曜石一区的观察对象E,在高潮及接近休眠时限的双
重状态下,朝监视画面局部毁损处进行疑似沟通的动作。A+20日,观察对象
E,在接近休眠时限的单一状态下,注视着监视画面局部毁损处。假设阶级概念
正确,监视者应也能利用此一方法。若不然,亦能透过观察对象进行即刻追蹤。

  例三,A+23日,临时配给监视者、警备员之兴奋剂,顺利给予黑曜石一
区的观察对象E服用,达成预期外的状态变化。

  然而……

  「正确性,待议。」

  例一,自由控制通道的权限,可能出自于管理者的授权。

  例二,与疑似管理者之对象交流的权限,假设条件同上。

  例三,针对女奴进行预期外的状态改变,假设条件同上。

  因此……

  「『管理员假说』成立。」

  「只不过,黑曜石这个身分是否为我们设想的管理员……」

  「则有待商榷。」

  深受这番解说感动的莱茵双眼闪亮地盯着语毕颔首的主人──然后依序看向
左边数来第一个留有左侧浏海的主人、第二个扎起马尾的主人、右边数来第一个
留有右侧浏海的主人、第二个盘起头髮的主人。绕了一圈的目光最后回到正中央
的主人身上。

  虽然说在知道複製监视者这项机能后,预约各种打扮的主人用来做许许多多
开心的事情已经不再是妄想……实际见到五位主人冷静理性地交互解说着的景象
,杀伤力果然还是大到不行哪。

  先不论不知为何失魂落魄又浑身乏力的梅兰妮,既然连梅乐蒂与白夫人都露
出一副难掩兴奋的呆样,身为众女奴之首的莱茵想当然也不落于人后。于是她做
了个非常适合现况的反应──呆滞地流露出粉红色的陶醉目光,顺带流下几滴口
水。

  不管怎么说,威风凛凛地一字站开的主人们,这梦幻般的风景对女奴而言实
在太疗癒啦……因此,就算稍微出点小糗、弄到主人柳眉微皱地替自己擦去嘴边
的口水,也是莫可奈何又幸福满点的事情啰!

  被主人近距离注视到双眼都快迸出爱心的莱茵晃了晃头再拍拍脸,以此做为
迅速收敛的暗示。听见清脆拍打声的其她三位女奴也恍若大梦初醒般寻回理智。

  黑色监控室重新回归稍稍沉重的氛围。

  首席女奴正欲代表女奴们提出意见,主人却做了个令她惊讶得合不拢嘴的动
作──伸出食指贴到那对薄樱色的小嘴唇上,浅笑着说道:

  「妳们的心情,我都了解。」

  冷静中藏有不难发觉的温柔,是主人一贯的语气。

  「最近对妳们疏忽了,我很抱歉。虽然现在这么做也弥补不了我对妳们的亏
欠……请妳们今天就放下工作与任务,好吗?」

  那并不是询问。至少,在四位主人踏着温吞的步伐缓缓走过来的那一刻起,
就不再是询问,而是令人开心到不可自拔的命令。

  「主人……」

  被留有左侧浏海的主人抱住的莱茵迸出微弱呼唤,她自傲的意志力很快就被
几可乱真的气味沖散。主人温柔的语调在左耳畔轻轻传来:

  「妳做得很好,莱茵。」

  明知道是主人的複製品。

  「莱茵所做的努力,我都有看见哦。」

  明知不该在这时候沦陷。

  「为了奖励如此认真的妳──」

  可是,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在做作的挣扎后轻易失守了。

  「今天要怎么调教我的小宝贝呢?」

  浑身酥麻的莱茵颤抖着挺起了阴茎,眼神恍惚地靠在主人纤白的肩膀上,金
髮下的小脸蛋显露出久违的期盼。

  这么久没被主人调教,身为女奴会有这种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莱茵为
自己找了非常好的理由,便不再理会主人以外的事物。

  「这些日子辛苦妳了,我亲爱的梅乐蒂。」

  没时间替麻烦鬼担忧的梅乐蒂不禁一颤,吹入右耳的空气带着令人陶醉的气
味漫开。

  「告诉我,妳希望我怎么对待妳?」

  盘起头髮的主人在梅乐蒂心里所想之事浮现同时,一併抚向她最渴望被碰触
的部位。

  「好孩子、好孩子──」

  随慵懒声调抚摸着私处的那只手,毫无疑问地令慾火中烧的梅乐蒂放弃最后
的抵抗。

  多少以与麻烦鬼为伍而自豪的自己,原来是这么地脆弱不堪……事已至此,
梅乐蒂坦然接受主人的勾引,并将无关紧要的寄託留给身后的梅兰妮。

  「那么……梅兰妮?」

  扎着马尾、近看却看得出头髮有些凌乱的主人,露出了绝对称不上是面无表
情的红润微笑。

  「妳还有力气奉陪我们的第二回合,还是……」

  不,比起微笑,那更像是累积太久的情慾一次爆发、拼命压抑却抑不住的危
险笑容。

  「由我好好地回敬妳?」

  儘管那昂然挺立的深色肉棒一点也不怯战,如今却惧于主人股间的硬物不敢
妄为。

  而从主人私处滴下的、自己所注入好几次的腥臭精液……确确实实地成为压
垮梅兰妮抵抗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伊莎贝拉。」

  那并非温柔到流于形式的敷衍呼唤,而是真正珍重眼前这个女人的声调。

  「伊莎贝拉。」

  儘管双方存在着密不可分的主奴关係,同时又有着对等视之的价值。

  「……我的伊莎贝拉。」

  绝不是光一句「爱人」就能说明清楚的、複杂却又美妙的亲密关係。

  怀抱着爱恋般的情感与女奴的激情投入主人怀里的她……伊莎贝拉放心地曝
露少女般的幼稚。因为只有主人能诱发这股情绪,也只有主人会包容她这一切。

  为心爱的女奴们打开四次房门、送走了四股熟悉的味道后,独自留在此地的
安娜感叹地吐了口气。

  感觉真奇妙。

  现实的记忆与梦魇的记忆合而为一,反倒变成梦幻到不切实际的感受。

  就这么放任对记忆的感觉渐行渐远,也许正是梦魇所做的思维修正吧。

  为了不遗忘掉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才行。

  提醒自己……

  这次,一定要找到妳。

  然后,我要……

  「……毁了这里。」

  身后的门扉悄悄敞开,冷漠的步伐沉稳传来。

  安娜望向绑了三节辫子的自己、涂上淡橙色唇膏的自己,以及剪平浏海的自
己。左边那位弹了下细细的辫子说道:

  「既然知道了複製监视者系统,只动员八人是否太少?」

  涂唇膏的自己面无表情地说:

  「工作优先,精简化人力是必然的结果。」

  平稳浏海的自己也面无表情地低声道:

  「只能仰赖脑袋的话,不论一个自己还是一百万个自己,都是一样的。」

  玩辫子的自己同意似地颔首。

  「那么反过来问:动员到八人目的为何?」

  橙色细唇优雅扭动。

  「以需要移动为前提,两人寻找线索,四人安置女奴,剩余两人……」

  平着浏海同时平着灰眼睛的自己抱起胸口说:

  「女奴的话,应该是六人才对吧?」

  「……对,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

  「全员一致,就由我们的『本人』下达指示吧。」

  盯着三个自己做出微妙的交谈还得出结论的安娜,不知何时浮现于心里的笑
意逐渐加深。

  本来她为了区别个体,请七位自己分别做出装扮上的改变,没想到变的不单
是外表,思考层面也有着细微的差异。

  既然负责的工作一致,记忆与思维应该不会有所变化。那么,产生差异的可
能性就在于──切入点。

  针对同一件事不同层面产生的数种判读结果是相同的,只是,每个个体切入
的角度不同,得到的排序也就不一样。儘管经过思考整合后得出的最终结论绝对
相同,在整合动作结束前,各自提出的观点依然保有切入当下产生的判读依据。

  也就是说,提出对方疏漏的要点并不会引发争论,而是直接补足尚有缺陷的
事件。

  换言之,这是一种加速思考。

  运用得当,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利器。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安娜看向涂了橙色唇膏的自己。

  不需要再做额外的思考,也不必苦于合不合适的抉择,现在所要做的,仅仅
是将每位自己都能理解的命令说出口。

  「凯西拜託妳。」

  「了解。」

  接着是绑了辫子的自己。

  「亚美妮亚的房间,麻烦妳。」

  「好。」

  最后是齐浏海的自己。

  「请妳留下来。」

  「嗯。」

  她望着负责女奴的两个自己先后离房,忽然从那平凡到不值一提的动作中领
悟到一种有趣的现象。

  所谓的思维修正并不能主动阻碍自己去思考,只能在停止思考时颠倒黑白。
因此,要想在这个地方深究既有的知识与记忆,只需要坚定的意志力。

  当然说归说,每个人的活动时间少到宁可选择抛弃思考,却是相当合理的结
果。

  如此一来,记忆只需要保持模糊的型态就可以了。

  除了主奴之间、除了工作以外的记忆,甚至除了「这个自己」以外的记忆,
一概模糊置之即可。

  利用琐碎时间深入探讨记忆问题的人们肯定不光只有她们,调教师或女奴当
中,必然也存在这样的人。

  然而,时间、地点与事件,都被设定好了。

  这种情况下就算感到疑惑,也产生不了多大效果。万一真的需要动用更强烈
的思维修正,在梦魇中存在的药剂──儘管对现实肉体丝毫没有影响力──只要
让目标「觉得有效」,便能够导正这个「错误」。

  双眼所见以外的地方、心中所爱以外的事物,只要模糊带过就好了。

  所以,就算现在同时由五位複製监视者照顾五位女奴,五段记忆如何编排已
不重要。

  明天的自己恐怕只会有模糊的记忆,即便如此那仍然是与心爱的女奴携手缔
造的宝贵回忆。

  谁先、谁后,根本没有关係。

  本尊、複製人,谁来都一样。

  话虽如此,该说自己果然是保守过头的主人吗?

  就算明知记忆会共通,果然还是会想让女奴的本尊率先体验到美好的记忆呢


  刚才那四人当中,除了梅兰妮以外……都是複製监视者吧。

  也就是说,莱茵开始行动了。

  可是……

  「梦魇里的我,目前只是苦于夏子的疏远。」

  齐浏海的自己闻言,并未思索便流畅地接下去:

  「其理由,不足以使女奴主动掀起如此巨大的风波。」

  「更何况,连複製监视者也用上了。」

  「即代表,女奴当中有人是利用特殊技术潜入梦魇。」

  既然如此,眼光就必须从梦魇拉到现实,从「那边」加以判断。

  安娜拖着莫名感到疲惫的身子来到座位上,甫一落座,身后的自己就温柔地
怀住此处的颈子。

  齐浏海的自己吻了她的脸一下,悄声道:

  「与我方相关的,就属土耳其的动荡。」

  她嗅着彼此身上那股已然融为一体的药剂酸臭味,闭目说道:

  「梅兰妮,南非共和国,中立。」

  身后的她也闭上了眼睛,拥抱坐着的自己说:

  「伊莎贝拉,西班牙王国,敌对。」

  「凯西,法兰西共和国,敌对。」

  「梅乐蒂,拜占庭革命卫队,中立。」

  「莱茵,原德意志共和国,原敌对。」

  论及可疑度最高的首席女奴,彼此同时睁开眼睛。

  「莱茵从大英盟邦叛逃,不能单靠女奴身分说服敌方要员起用她。」

  「要让自己具有战略价值,阵前倒戈就得献上战果。」

  「土耳其这股足以与皇姊们对峙的战力,短短数日就接连出错导致莫名的大
败北……」

  「土军动向完全被预料中,既让梅乐蒂的革命卫队起义成功,又使俄军藉此
机会严重打击战线。」

  「革命军的梅乐蒂,是莱茵的爱人。」

  「俄军的我,是莱茵的主人。」

  「而中国方面的态度,明显认为我方具有输入梦魇的技术。」

  「佐莎妲的资料未流出、席里兰斯处理妥当的前提下,只有一位刚输诚的梦
魇科学家令人生疑。」

  谈话至此,她与自己皆勾起满意的嘴角。两双灰眼睛相视而笑,坐着的她轻
声道:

  「提问:贵重的军事技术讨不回来,该怎么办?」

  「答案:开诚布公,拉拢技术水平同等的势力。」

  「中英结盟就糟了。」

  「不,中英美非结盟才叫糟了。」

  「名分有了,施点压力,各国就会联合宣战。」

  「一直以来只能打打边境战的皇姊们,立刻就会横越国境。」

  「姑且不论核子武器与亚轨道飞弹,长久下来,我国缺乏的人力与经济迟早
会拖垮战局。」

  「在没有任何一国敢动用核子武器的前提下,发起世界大战的目的就是──


  「『想尽办法掠夺最多的资源』,以及──」

  「『独佔别国拥有的尖端技术』。」

  斗争并不需要理由。

  但是,为恣意妄为的斗争添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就变得彷彿有了合理性


  越是让更多人首肯的合理性,意念的躯体就越能容纳更多的私慾。

  所谓的理由,只不过是试图将始于本能的野蛮合理化的藉口。

  正义之师从来就不存在。

  每个社会、每个宗教拥有不同的价值观,打着正义之旗发兵的对象,永远是
偏离特定族群价值观的「敌人」。

  而现在,拥有输入梦魇之技术的神圣俄罗斯帝国,已经被加上四种价值观的
极端偏差值。

  充分理解到这点的安娜,在自己那对忧愁起来的双眼凝视下无奈叹息。

  「……」

  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只是静悄悄地等候她开启谈话。

  明明近在眼前。

  明明抬起手就能摸到暖和的脸颊、纤细的肩膀。

  明明只要微微开口,就能吻到的那对唇……却一点实感都没有。

  纵使能在对话展开后提供短暂的慰藉,然而若是没由自己说出第一句话,複
製监视者也就无法触动那些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

  到头来,我……

  「始终是独自一人啊……」

  即使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依旧得扛起对自己而言早就失去重要性的事物。

  因为,要是连这都做不到的话,肯定无法得到妳的谅解吧。

  ……其实啊,我已经不在乎妳愿不愿意原谅我所做的抉择。

  我。

  真的。

  很累、很累了……

  该从何处找起自我身边离开的妳,根本没有头绪。

  就算导入现实对梦魇的破解技术,终究毫无进展。

  我看不到终点。

  也寻不着方向。

  如果说即使如此仍必须走下去的话。

  如果说只剩下摧毁梦魇这目标的话。

  那么,现实里的记忆,反而成了令人难过的阻碍。

  多余的、不必要的、难过的记忆……没有了这些,梦里的我就能更单纯、更
自由地照「自己」的意思行动。

  也就是说。

  我。

  死掉。

  也没差了。

  对吧。

  夏……

  「咦……」

  子……?

  「……B─5画面!是哪一组?」

  「俄罗斯、乌克兰混合第63组,姓名是……」

  「别管姓名,直接连接道路!」

  「嗯……唔,等等,B─4、C─3的情况是……?」

  ──毁损。

  毁损蔓延了。

  原本突然出现在B─5画面边缘的毁损区块,彷彿蔓延般扩散到邻近萤幕去
了。

  「俄乌混合第63、75组,以及波罗的海第21组……现在又多了三个地
点。」

  五乘五的监视系统,在极短时间内就增加到六个毁损区块。

  按照以往经验,之所以造成局部毁损的原因,只有一个──

  管理者……不……确切来说,是冠以此地之名的那个人。

  黑曜石。

  「俄乌混合组、波罗的海组、东欧第二及第三组、黑海组、东欧第四组,全
部都……」

  全部都出现毁损。

  除了边缘十六个萤幕外,中央三乘三的毁损都达到了百分之百。

  将毁损区域全部併在一起,所呈现出来的形状简直就是……

  「夏……子?」

  所有萤幕在一瞬间因过分的杂讯扭曲成一片深灰,毁损区块反而渐渐明亮起
来。最终浮现在二十五块萤幕上的,是一名黑头髮、黑眼睛,外观特徵与监视者
心目中一模一样的女子。

  「夏子……!」

  安娜的叫喊并没有得到期望中的回应,仅仅激起细微的啪滋声──伴随着重
新连上的讯号,佔据二十五块萤幕的毁损区块迅速消失、深灰色扭曲画面随后恢
复正常。

  美丽的主奴们继续进行着各自的调教行程。

  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只是一动也不动地,望着那宛如还遗留在萤幕上的伤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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