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久小说网

母子良缘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59 出处:网络 作者:奴家编辑:@春色满园
                母子良缘 作者︰奴家 2000/02/10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母子良缘

作者︰奴家
2000/02/10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排版:HKBoy


              (1)蓬门为君开

  勤兼程赶路,回来赴五月十五日之约。三个月来,没有写过信,连电话也没
挂一个,蒂儿是否在等他,家门是否为他而开,他患得患失。

  回到家门,轻轻一推,大门大开。勤随着烤牛肉的香气,走进厨房,蒂儿正
在做饭。勤喜悦之情,没法形容。他放轻脚步,走到蒂身后面,伸手揽着她,在
她脸上吻了一吻,对她说︰

  「妈,我回来了。」

  勤想吻她的嘴,给她别过头躲开了,随势推开他说:

  「不要这样。刚回来,快把行李拿进来。晚餐快做好了,洗把脸就吃饭了。」

  勤真的回来了,这是她所期待的。在厨房忙了一整天,就是为了这一个约会。
勤的一双膀子,从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他的唇片在耳鬓颈弯处寻索着她的敏感
区域。他的确改变了,从前他在家裏只对晚餐有兴趣,现在,他回来,为的是她
自己。

  「乖乖的不要缠着我,牛肉再不拿出来就给烤焦了。」

  「由它吧!」

  「你不吃我也要吃。」

  蒂打发勤去把餐桌的洋烛点着,自己把烧牛肉端了出来。

  「我们很久没这样的吃一顿晚饭。」蒂儿说。

  自从一年前,蒂儿的丈夫汽车失事受伤,下半身瘫痪,家裏遭逢没遮拦的突
变,蒂儿就没有好日子过。到了今天,而勤考完最后一科,马上兼程回家,赶了
两天路,为了及时回来吃这顿别有意思的晚饭。

  蒂看着勤把一大片牛肉往嘴里送,肉汁从嘴角边流下来,就像孩子时一个模
样,不禁笑了出来。

  勤发现蒂儿盯着他,对着他笑,就快快把嘴里面的肉囫囵吞下,说:「看什
么?」

  「你的食相。」

  「什么?」

  「你嘴角和面上……」

  勤用手背擦擦嘴,望着蒂,看她的反应。

  蒂儿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

  蒂儿注意到勤看着她。孩子气收起来,露出俊朗的脸。

  「你还未擦净嘴巴。」

  「哪里?」

  「这里。」蒂儿手背擦擦自己嘴巴的左角,说。

  「这里?」勤照做了。

  蒂儿摇摇头。

  勤再擦一次。

  蒂儿站起来,走到勤跟前,为勤抹掉嘴边的肉汁。勤揽着手,把她一拉,就
失去重心,倒入勤的怀里,蒂儿就索性软绵绵的伏在勤的怀抱。

  在早一段日子,勤已经成为了她的心灵支柱。他们在模糊的界线上,随时会
出位。蒂儿其实没做过什么,只散发着她成熟的女人味。心里盘算着的是勤下一
着是什么。她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搬不出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
绝。显然,她没有抗拒勤与她亲嘴的招数,只闭着眼睛,任让他的吻如雨点落下
来。她在儿子的眼前,已摆不出母亲的架子。

  勤不由分说地把蒂儿抱起,就像抱着新娘子进洞房一样,把她抱起放在沙发
上。她的心儿悸动,跳了出来。勤吻着她,他的手生硬地寻找围裙的蝴蝶结和裙
子的拉鍊,把她身上的身服一件一件的给脱光,直至她一丝不挂的赤露在躺在床
上,然后勤才脱去自己的衣服。在这当儿,蒂儿一手护着胸前、一手拇着私处,
稍为遮掩一下羞赧之情。

  蒂儿闭上眼睛,不敢看勤的身体。勤温柔地拉开她的双手,然后轻轻地压在
她身上。蒂儿发现,只手最自然的动作是抱着勤。两个身体彼此在感觉着、试探
着。她要面对的,是儿子将要进佔她身体的性慾。

  勤尽量地温柔,有点拘谨,好像做得稍不恰当就会失去资格。只有他们沉重
的呼吸声,两个赤裸裸的身体搂在一起。蒂儿没说话,只闭着睛眼,鼓起最大的
勇气去接受她的情人的爱。勤为着自已将会做的事而心寒,他希望蒂儿现在提出
抗议,就可制止这一场错事。可是蒂儿似乎任由他摆布,默然地接受他那狂妄的
行为。勤自已郤不愿意把伸出去的手撤回,在摸索这教许多男孩子寤寐以思,求
之不得的禁地。

  他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了,只能再进一步,不会倒回过来。

  他的手指,在她里面挑拨她的慾望。她身体随着勤的指挥而起伏。蒂让勤来
控制着玚面,让她的身体受着他的支配。她的尊严和衿持,早已随着身上的衣服
给剥开了。

  丈夫病死,勤补充了身上的空虚混沌。勤也在她身上爆开了一个洞,只有他
才可以填满。

  蒂儿把量着勤的那话儿,在她的手里强而有力的跃动,让她吃了一惊。她把
双腿再张开一点点,把他引进她的里面,团团的包裹着,把他还原做子宫里的胚
胎。但是蒂不敢眷恋肉体厮磨的快感,意识到高潮将至,就马上催促,勤根本就
没有蓄歛的能耐,给下面吐纳几下,就把交织已久的爱慾如火山爆发了。

  勤吻着她,爱抚着她,充满了她。蒂无法面对那种给儿子佔有了的感觉,略
为回神,马上把勤推开,在地上捡起衣服。正要穿上的时候,勤郤把她再次搂住。

  「妈,你别忙着穿衣服,妳的身体我还没看够。」
  
  「你累了,还是早点睡吧!」

  「没关係。分开三个月,就是为了这个晚上。很多话要说嘛。」

  勤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沙发。和勤做爱的时候,是全身赤裸的,但是,蒂
儿却未适应,不做爱的时候,和勤赤裸相对,擐擐抱抱。或许,这是青年人喜爱
的调情方式。勤开了收音机,播些适宜调情的轻音乐,满室流溢着温馨浪漫。勤
把剩下的半瓶红酒倒满酒杯,回到蒂儿的身边,搭着蒂儿裸露的肩头。蒂儿把腿
摺曲在沙发上,刚才热辣辣的场面和刚灌下的红酒把她脸勋得红红的,头也有点
儿重,自然的就把头靠过来,枕在勤的胸膛。

  勤把杯送到蒂的唇边,她觉得要把酒杯接过来,于是,本来怯生生,交叠在
胸前的胳膊,就把仍沾湿了津液的乳尖,让在勤的眼下走过。勤向着他的爱人笑
了一笑。蒂也回以一笑,觉得这般造作太彆扭徒惹儿子的笑,于是,就敞开裸露
的胸脯,接受儿子没空闲过的手,在她的一双乳房和乳蒂上轻抚着,把她的乳蒂
像他的那话儿一样,维持着坚挺的状态。

  「原来把一件事情想通了,会是那么轻鬆。是吗?」勤说。

  蒂儿仰起脸看着她的情郎,对他说︰「一年多的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都
像是有安排的。我找不到理由,把你关在门外。」

  「都不是偶然的,上天注定,让我得到妳。」

  蒂儿枕住勤的大腿,说︰「你的胆子太大了,乘人之危,在那个关头里,越
级挑战,总算是我的好儿子。」

  「不是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男人,妳最好把这一点搞通。」

  

              (2)爱在苍黄时

  蒂儿用手把勤的脖子钩住拉下来,掌心揩着他的脸,一样的脸,但不一样的
看法。心裏对自己说,刚才的一场爱,比想像中做得自然畅快,勤竟然能把自己
弄得那么舒服。心裏仅存的疑虑,顿时消失了。蒂儿赤裸裸的倚偎着儿子,回想
自己经过了几许心灵的黑夜,才能放下自己。而勤忽然变成个大人了,把她搂抱
着,好像他们应该就是那般模样。可是,他又像是个孩子,把她的身体当做一件
新玩具,手指轻轻滑到她的下体,蘸了溢出的汁液,抹在蒂儿的唇上。

  蒂儿当然要别过头去避闭一下,那不是抗拒,而是女人对男人的欲拒还迎的
天性。蒂儿摇摇头,勤再蘸了一些,自己舔一舔,当是甜品般品尝,向蒂儿笑着,
送过去。蒂儿还是吐出舌尖,把他指头含在嘴裏。

  「妈,实在太好了,好像不是真实的。」勤语带相关,评论着他们交合的滋
味。

  「你也还未搞通吗?你说要做我的男人,还叫我妈,不羞吗?」

  「老实说,不羞。不过,把你的名字叫起来好像蛮怪怪的。」

  「乖乖,叫我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叫我做妈,我受不了。」

  「我也受不了。没听过有那个男人把情人喊作妈妈的。请问,妳宁愿我怎样
叫妳?」

  「随便你。」

  「蒂儿?」

  「你叫我吗?」

  「是的,情人,我爱你!」

  「你真在胆大包天。」

  「是你给了我胆量。」

  其实,蒂儿并没有做过什么。她只是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在她最徬徨失措之
时,冷不隄防的是爱神的箭,贯穿他们母子俩的心。

  一年前,蒂儿的丈夫撞车重伤,勤从外埠赶回来,他是独子。

  惊惶失惜的蒂儿拥着儿子而哭,枕着他的胳膊,鸣咽、抽搐。他们在手术室
外守了一个晚上,蒂儿终于倒在勤的怀里睡着了。

  勤打醒精神,守护着妈妈。知道今后,她的幸福和倚靠都在他身上。

  两个礼拜,在加护病房外,他们衣不解带,等候渡过危险时期的消息。终于
丈夫的性命是挽救回来了,但全身瘫痪,脾气变得暴燥怪癖,都发洩在蒂儿的身
上,蒂只是默默忍受着。勤走了之后,唯一的安慰是他打回家的电话。在电话筒
两端,是尽情的哭诉,和体贴的开解。

  蒂儿没法在家里照顾丈夫,精神和体力濒崩溃时,只得把他送入疗养院。亲
人都不体谅她的做法,支持她的,就只有勤一个人。她期望着春假来到,勤回来
陪伴着她,借他的肩膊靠一靠。

  勤回来了,一看见蒂儿憔悴的神情,就说︰「看,你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你
值得放几天假,轻鬆轻鬆。」

  「但你爸爸要人照顾。」

  「连你也捱不住了,谁能照顾你自己呢?」

  蒂儿决定把重担暂时放下,选择去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岛,在岛上找到一间旅
舍。他们租了一间向海的套间,阳台有按摩浴池,下面是个宁静的海滩。白天,
勤拖着蒂儿的手,在海边漫步、拾贝壳、追逐潮水。

  海浪确有抚慰心灵的力量,蒂儿很快就鬆驰下来了。没什么好做,也可以懒
洋洋的坐在阳台,享受春日和煦的阳光,沐浴海风。每个晚上,店主人为他们预
备浪漫的晚餐,烛光,美酒和音乐。饭后,蒂儿依偎着他的爱儿,在阳台上泡按
摩浴池,喝啤酒、看日落、数星星,听海涛,让潮水洗濯她心中的烦恼。

  勤在大学的生活,蒂儿最爱听。勤老是要提起,他怎样想念着蒂儿。他从来
不会这么想念着妈妈。他把和蒂儿的合照放在床头,让同学们都问及相中玉人是
谁?勤最爱听蒂儿说他儿时的往事,他们母子发觉,原来有很多话题。只是勤不
许她谈卧在疗养院的爸爸,因为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避开这个沉重的包袱,蒂
儿有可能要背着它一辈子。

  谈到累了,他们就睡了。房间只有一张大床,蒂儿好像介意又没所谓,就背
对背的和勤睡在一起。第二天醒来,蒂儿发现自己枕着勤坚挺的臂膀。领口的钮
扣鬆脱,尖尖的乳悄悄起露在勤的目光之下。

  第二天晚上,按摩池的热水和勤的摩挲,让她的神经和肌肉完全鬆驰后,也
不拘朿了,在床上索性亲密点,乾脆在他胸膛找到港湾,暂避俗世的风风雨雨。

  在岛上过了几天,蒂儿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疲倦。在这段难过的日子里支
持着他的是勤。三年前送他入大学时,他还是个乳臭未乾的孩子。几年来,都把
注意力全放在丈夫身上,直至丈夫出事了,勤回家慰问,才察觉儿子成长了。可
以把一些心里的话和他说,就愈愿意和他更亲近,和他说话。

  勤也将心事说了。告诉她爱上了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写了很多信给她,但都
没有寄出,也不敢主动约会。后来让一位高班的同学捷足先登了,觉得好难过。

  「傻孩子,如果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应该告诉她、追求她。」

  「但是如果人家不喜欢我,拒绝我岂不是更糟糕?」

  「你不说,她怎知道你对她有意呢?不要怕失败,怕人拒绝,试一试总比白
白失去机会好。只要有信心,奇蹟会出现的。」

  「会有奇蹟吗?」

  「会有的。」

  与世隔绝,不知天上人间的时光很快就完了。

  「假如可以永远留在这里多好。」离开小岛的那天,蒂儿对勤说。

  「我们可以再来。」

  在家门送别时,蒂儿的心情不好受,又要回复孤身作战的处境。

  目送勤上车时,蒂儿叫住他︰「记着写信给我,打电话回家。」

  「知道了。」

  「我会想念着你。」

  「我也是。」

  蒂儿挨近他,抚摸勤的下巴,说︰「今天没刮鬍子吗?满脸鬚根,不乾净的
样子,女孩子不喜欢的。」

  勤没回话。一刻静默,蒂儿翘起足跟,搭着勤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一亲。
她的乳隔着毛衣,在勤的手中晃动。她一手拨开,马上又拉住,按在胸前。勤犹
豫了几秒钟,和他嘴对嘴的热吻。蒂儿冷不提防,给吻得慌乱,半带惊惶,把他
推开,回身跑进房子里。

  「妈,保重啊!今晚等我的电话啊!」勤带着泪水的说。

  蒂儿回过头来,眼角也闪亮着泪珠。


              (3)莫负有情郎

  会发生的事发生了,首先是丈夫急病去世。那倒是蒂的一个大解脱。勤匆匆
赶回来奔丧,一进到房子里,蒂儿就投入他的怀里哭。自勤离去后,满肚子是丈
夫和夫家给她受的气。

  勤拥抱着泪人儿,抚弄着她的头髮,安慰着她。初而用手揩拭,再而用吻吻
去她满脸的泪珠。泪水给吻乾之后,勤竟然寻找她的唇,她下意识裏,分辨了那
不是母子的亲吻。闪过,又给追上,追逐了一回,终于,她逃不了,勤擒住他的
猎物在他怀裏。

  她需要有人爱她、疼她、惜她。

  勤吻得更深、更长。蒂没气力去推开儿子。他不羁的手扯起了她裙上的短衬
衣,在里面搜索乳罩的扣。

  「勤,不要这样。」蒂儿逃脱了勤舌头的围困,向他抗议。但他的手转而向
下,从裙头下滑,摸着了她臀的冰凉,并在股沟之间的风光流连。

  「勤,放开我。」再次的躲过勤的舌的追缠,抽身避开他的熊抱,整理身上
的淩乱。

  「你坐下来。我们有很多事要办。」

  蒂儿不敢和勤理论刚才那个亲密的接触。她汇报着丧事如何筹备,勤只见她
口唇张合,半句话也听不进去。

  「你在听我讲吗?」蒂儿不耐烦了。

  「你说吧!」

  明天,葬礼就举行了。

  说完了,快步回到睡房,把门严严关上,害怕勤不放过她。那一晚蒂儿睡不
着,心乱如麻,分不出是丧夫之痛还是勤的举止,令她忐忑不安。她听到勤在客
厅开着电视机,有时踱步,直到天明。但不敢出来见他。

  丧礼上,勤的目光如影随形。蒂儿低着头,迴避勤的目光。他的目光好像要
把她溶化。偶然四目相投,马上有赤条条的感觉。勤老是想挨近她身旁,蒂儿郤
避开他。

  「我有事想和你说。」勤在蒂儿的耳边说。

  「办完丧事才说好吗?」

  「今晚要说清楚。」

  在家里的招待完了,亲友都走了。勤忍受不了长长的沉默,移近蒂儿跟前,
只手搭着她的胳膊,目光直射进她的眼,问道︰「你害怕我吗?」

  「我……」

  「为什么要逃避我?妳教我,假如喜欢一个女孩子,应该主动的对她说。现
在我就面对面的告诉妳。」

  「你想说什么?」蒂儿意识到,不寻常的事将会发生。

  「原本我打算把这个意念带进坟墓裏,现在,我决定告诉妳。我爱上了妳。」

  「我知道,你常常都爱我。」

  「不要装蒜了,你知道我的意思。不要告诉我你不能分辨我对你发生的爱。」

  「不要再说了,这是不可能的,不应该的。」

  「不可能,但发生了。当我发觉爱上了妳,又不敢对妳说,教我多么痛苦啊。
爱虽然是痛苦,但不能不爱。爸爸走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相爱不会对不起
他。」

  「可是,我是你的妈妈啊!」

  「可是我爱上你了。你爱我吗?回答我,凭良心说真心话,对我说你不爱我,
我就明白是会错了意,死了心。」

  「你明白吗?不要迫我,好不好?我们仍旧像从前生活。」

  「那么,我会更痛苦。宁愿妳给我一个答覆。说啊,爱我还是不爱?」

  「我不知道啊!」

  「我知道。妳爱我。在岛上日子,我们在一起是多么的快乐。回到学校的日
子,每天都要和你通电话,我们写那些信,字里行间,都是爱意。我们每时每刻
都彼此想念着。」

  「我们是没可能的。」

  「你说过,只要有信心,神蹟是会发生的。不可能的都变成可能。你问问自
已,不要骗自己,在电话和信上,妳说多么的想念我、和爱我,是吗?」

  「勤,我心情很混乱,别这样迫我好不好?你爸爸尸骨未寒,就和我说这些
事,我实在受不了。」

  「妈,人们说,分离是最好的考验。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的毕业礼,妳不要
来。让我们分开三个月,冷静地想一想。五月十五日我会回来,如果不愿意和我
在一起,请妳把大门锁上。妳不让我进来,我就知道我对妳的爱不被接受,我就
会在你面前永远失蹤。」

  「不要这样可以吗?」

  「我还可以怎样?你让我明白,爱上一个人,应让她知道。就算是失败,给
拒绝,总比藏在心里好。既然向妳表示了我的爱情,只有这条路可以走。」

  「勤,你想清楚没有?外面世界很大,女孩子多着呢!三个月后你会认识一
个你爱的女孩子,你回来的时候那种对我的感觉会消失了。」

  「那么,我们等待那一天来到。我一定会回来,妳不一定启门。我若回来,
爱妳会愈更深。我不能留在这里了,对吗?」

  「这是你的家,为什么要走呢?」

  「说过这番话之后,我还能留在这里吗?」

  「你永远是我的儿子,这是你的家。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天色已晚,明
天才走吧!」

  「三个月后,若妳对我说不,我将没有颜面在妳面前出现。我会跑到天涯海
角,远远离开妳。」

  「不,你不要离开我。」

  「妈,没有别法,只能这样。我们可能永远分离,因为我不能对妳有那种思
念而能坦然和妳在一起。今晚,是个特别的晚上,我说了心裏的话,把我的命运
交在上天和妳的手裏。我若失去一切而飘泊人间,只想带着和你的一个吻,伴随
着我,可以吗?」

  蒂儿没说话,难道她能在这个时候说不。勤也没待说话,已经把脸凑近她。
蒂儿闭上眼睛,屏息等候勤的一吻。

  刚才遭拒绝,现在郤答应。勤的勇气有报酬。

  他们的唇片甫接触,蒂儿就闪开,说︰「只是接吻,或者抚摸,我们不会做
什么,我不希望我们做些会后悔的事。答应吗?」

  「妈,你不信任我吗?」

  蒂儿垂下头,拖着勤的手,带他进入睡房。母子和衣卧床,彼此相对。勤轻
轻的摸一摸蒂儿的脸,母亲神圣不可侵犯的肉体摆在他身边。蒂儿的呼吸愈来愈
急促,胸脯一起一伏,好像要挤破衬衣,向他扑过去。勤捏一捏指头,把她的衬
衣揭起,隔着胸罩摸她的乳,感觉她坚挻的乳尖胀硬了。他试探着把裙头扣子解
了,蒂儿没抗议,伸手就从裙头向下游,直到神秘的三角地带大腿间,内裤渗透
着慾望的汁液。蒂儿羞惭得在那裏给他挡住。

  「不要。」

  「对不起,我太急进了。请你告诉我,怎样爱妳才对?」

  「你说要吻我,就吻吧。」

  勤不敢相信是真的,但蒂儿闭上眼睛,向他挨近,送上微微张开的唇片。勤
抱着她的腰,轻轻地把一粒一粒禁闭着蒂儿的肉体的钮扣打开。衣襟展开处,是
他所渴想得到却对他是禁忌的肌肤。蒂儿愿意为他敞开衬衣,他已满足了。隔着
乳罩柔软的布料,摸一摸她的乳房,并吻在她乳沟间,或许是容许的极限。蒂儿
张开眼,抚摸他的短髮,看着儿子满脸泪水,吻着她的脸,蒂儿也感动得掉下泪
来。她的乳房在她的身体和儿子中间,如果勤把乳罩的扣子鬆开,她就知道儿子
有多么想要她。

  勤好像读到她的眼神,乳罩的肩带滑了下来,然后,勤的舌把弄着她的乳,
在两个闪着油润的乳晕舔一下,等候着,等候着这两朵小花为他盛放。勤把她的
袜裤和小内裤拉下一点,腾出空间,把两个指头探进去幽幽的耻毛丛中,开发阴
唇之间的天地。这次,蒂儿没阻止,她逐渐急促的歎息,将一身的渴望呼出。

  蒂儿躺着,任由勤吻着她,抚触她半裸的身体,再没敢看。勤的吻,由浅而
深,到了最后,蒂儿吐出舌头,让勤轻轻的咀嚼品嚐。阴户裏的两个指头,也是
由浅而深的,试深她身体的反应。蒂认为自已太过份了,却不由自主的迷醉在遍
及全身的爱抚。噢,再这么下去,她不行,会在儿子的指头的挑逗之下洩了。终
于,勤吻到累了,爱抚也倦了,勤流着泪,喃喃地诉说,宁愿自己是别人,就不
会让她背负着这个担子。蒂儿对勤说,不需要说什么,享受这最后一刻的爱吧。
他们又再相吻,蒂儿不敢触勤的身体,但他感觉到,勤的那话儿在裤裆裏脤硬到
极点,和她的大腿厮磨,她把大腿抬高了一点,抵住他,他就洩在裤裆裏。

  在矇眬中,情话变成梦呓。勤湿透了的裤裆,黏糊着她的大腿,倒在彼此的
怀裏,睡了。

  当蒂儿醒来的时候,勤已离开了,床上有他的余温,和那久违了的男人精液
的气味。


              (4)月老证婚盟

  三个月后,心结已经解开,超越了母子的界线,进入了更深的爱。蒂儿舒坦
自然地让勤的精液充满了她,和他坦蕩相谈,偎依取暖。话儿说尽,蒂儿把着勤
的手,再次步入她的睡房。
  
  蒂儿带上房门,身上仍光脱脱的,坐在床沿,背向着勤,在抽屉里拉出一件
睡袍,套在身上,回过身来对勤说:

  「我们都睡吧!你的行李明天才搬进来。」

  蒂儿的睡袍,有一阵亲切的气味,勤自小就习惯了,那是妈妈的气味。勤钻
进被单,蒂儿转过身,伏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就睡,好像己同睡了半个世纪。
赶路了一天路,做了一个全力以付的爱,勤累透了,郤兴奋过度,睡不着。这个
房间的家具和三个月前一样,只是换了些摆设。床头没有那张褪了色的结婚合照,
爸爸和一切与他有关係的东西都看不见。这边床头柜的抽屉是爸爸用的,拉开看
看,里面的东西清走了,放了两、三套内衣,是他的。浴室里放了两条浴巾,一
对牙刷,床边有一对男人拖鞋。

  勤确信三个月的分离没白费,爱一个不应该爱的人的痛苦也是值得的。如果
他害怕痛苦和失望而没有回来,就不能尝到烧牛肉晚餐和美酒。枕边那个他恋慕
着的女人的心意,他会辜负了。他端详着蒂儿,感觉着她穿着睡袍贴在他身上的
令她痒痒的快感。他握着拳,挥一挥,轻轻的对自己说一声︰「得到了。」

  然后在蒂儿的耳边说:

  「蒂儿,我的蒂儿,我恐怕还未对你说清楚。我真的爱你,多么的爱妳,有
口说不完。我们永不分开。妳不要怕,没有东西可以难倒我们的。」

  蒂儿还未睡稳,听到勤这孩子气的承诺,会心的微笑了,因为此刻她最想得
到的就是一个能如此爱她的男孩子。

  蒂儿也睡得不稳,做了几场恶梦,梦里,为着与儿子走在一起,受着亲友邻
居的耻笑辱骂。惊醒时,勤仍在身边、吻着她的耳鬓、正要推醒她,对她说︰

  「醒得合时,快起床,我们要赶路。」

  「到哪里去?」

  「我们的小岛。我订了上次住过的房间。你办丧事,我为毕业,都忙够了,
让我们把一切烦恼到抛开,玩几天。而且,我要把我的计划告诉妳。」

  蒂儿给拉了起床,推进浴间。勤对她说,他懂得替她擦背按摩。一起淋浴可
热水,那是两个人生活比一个人好的理由。他们一起出来的时候,身上透发同样
的清新的香味。如果不是要赶船期,恐怕蒂儿在浴间裏已经再度失身给儿子了。
渡船上的海风,把宿酒和恶万梦都吹走了,留下来的身体给彼此摸触过的感觉。
旅舍主人在门口笑脸迎迓,认得他们,说他们的气色很好,祝他们爱情永固。

  在房间里,蒂看见了一瓶香槟,卡片上写着︰「蜜月快乐」,她才明白是什
么一回事。

  「喂,蜜月快乐?你搞什么鬼?」

  「要让你快乐。不喜欢,我叫老板把香槟拿走。」

  结婚廿一年,习惯了刻板的婚姻生活。丈夫是个好人,不过没情趣。过去一
年,她的生命更如枯木,直至勤回来,给她带来第二个春天。她需要香槟,添上
半点醉意。

  勤把门关上,尝试让自己看来稳重点,掩不住他在蒂儿眼裏的天真,有话要
对她说︰

  「让我们计划一下,我们搬到城里,买间房子。找到工作,就生个孩子。」

  「卖掉旧居,连人寿保险金,够在城里买房子。但是生孩子?开玩笑吗?」

  「不是开玩笑,妳嫁了给我,就是我的老婆,我孩子的妈妈。我是认真的。」
蒂儿没想过年纪轻轻的勤,想要和她谈婚论嫁。

  「谁说要嫁给你?谁说过会生孩子?你知道我今年几岁?」

  「我只知道,生育下一代,对一个家庭很重要。」

  勤似乎是认真的,但是他们的话到了这裏就谈不下去。蒂儿对生育儿女的看
他勤冷了一大截,整天闷闷不乐,把蒂儿冷落在一旁,独个儿看书。蒂儿本来期
待到达后,在那个带来浪漫回忆的「蜜月套间」裏,马上会以他温柔的抚触和热
烈的吻挑起她的性慾。可是,一开始就打冷战了。

  蒂儿看出了爱郎的心事,也想了半天。到晚饭后,他们仍不言不语。蒂儿开
了阳台上的按摩浴池,上身罩件背心跳下水,再冒出来,让身材贴着湿透的背心,
凹凸浮现。扬声叫唤在房裏看电视的勤,说︰

  「还不快开香槟,你带我来这里是为发脾气的吗?」

  勤终于来了,一身光脱脱的,端来两杯香槟,坐在按摩池旁。

  「勤,你恼我吗?对不起,我以为你开玩笑。」

  「三个月来,每天都在算我们的相思账,思前想后,打算要你一世跟在我身
边。」

  「我现在不是已经在你身边吗?」

  「我认为美满的家庭不能没有儿女,如果妳有了小孩,我就是他的爸爸。我
的头脑很传统,是吗?」

  「但你从来没向我求过婚,就说我已嫁你。」

  「原来如此,那么,现在我正式向我的心上人求婚。嫁给我好吗?」勤跪在
地板上,向蒂儿张开膀臂,像歌剧的求婚场面。

  「冤家,你想清楚了没有?」

  「如果我没想通想透就不会回来。」

  「真是前世的孽缘,死了丈夫再嫁,会嫁给他的儿子。」蒂儿的自说自话也
是愿意让儿子听到。

  「那就是答应了。你看,月亮已升上来了,为我们做证。」

  勤儿跳进水裏,举起酒杯,邀蒂儿共饮。蒂儿笑了,也举起酒杯来,和他踫
杯,一口气乾了。

  「我虽然不敢相信己经娶了我的妈妈为妻,但我发誓,今后要做个好老公。
保证不会令我的妈妈后悔,请月老做媒为证,立此盟誓。」

  「月老公公你老糊涂了,乱点鸳鸯谱。」蒂儿闭上眼睛,摇摇头。

  勤看着他的新娘子,觉得她特别美丽,没选错对象。头顶的月儿,好像对他
们微笑。勤把勤蒂儿紧紧抱着,蒂儿把头埋在儿子广阔的胸膛,享受着此刻的浪
漫。她己决定相信自己的感觉,当儿子托起她的下巴,她就迎上去,接受那再不
能再抗拒的深吻。湿透的背心,把蒂儿性感的乳房凸现无遗。勤当然会把在这个
性感的甫士加上一点狂野和浪漫。他不理会蒂儿会不会抗议,在夜空下把她的小
背心脱掉,抛掉了。于是,蒂儿和他自己一样的赤裸,全身湿淋淋,双峰迫视在
他眼前,耻毛浸泡在水裏,阴户微微发胀。勤原不是为了妈妈那副身材而着迷,
可是她把身体这么毫无保留的交了给他,他认为若不好好做个爱,就对不起他的
蒂儿。他的那话儿,在波动的池水正浮沈着,正要把住它,往那饱满的耻丘送过
去。

  「我们到里面去吧!」蒂儿说。

  「就在池里。」

  「这里没遮拦。」

  「就是没遮拦好!有月老见证,浪潮声伴奏,多浪漫啊﹗」

  「太难为情了。」

  勤不理抗议,把那湿透了的捧着蒂儿的屁股,把她抱起,分开两腿,放在大
腿上,腾出一只手,把着那话儿,就往她里面塞进去。

  「噢,放轻点儿。」

  「我会看着办。」

  说着,蒂儿已让勤塞满了,填得饱胀,那个感觉得特别,很奇妙。蒂儿仰望
皎洁月色,向上天说︰  

  「老天,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嫁了给自己的儿子。」

  然后看一看眼前人,正在努力的抽插着。蒂儿抚摸着他的头髮,对她的爱郎
说︰

  「妈妈己嫁了你,你啊,不能没心肝,不能再找别的女人,我会吃醋的啊!」

  「当然啰!我什么都答应你。」

  「但是,怀孕那件事,我不能保证。」

  「妳又来了!」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我这个年纪生育不容易。」

  「那就会看看我的本领,信相只要努力,终会有成果。交给我去办。」

  「你光是说,是不会叫女人怀孕的。」

  「知道了。」

  「知道什么?」

  「原来在按摩池里做,很容易会失脚,淹死的……」

  「勤,你说到那裏去了,好心把我弄得那么需要你,快给我。」

  「我爱听,以后要多说些。」

  「你说什么?再不做就算你弃权了。」蒂儿在他的胳膊大力地掐了一把,撒
娇说。

  「对,我的权利,哪会放弃?」

  勤捧抱着他的女人的丰臀,把那话儿直插到尽头,蒂儿紧抱着她的男人的腰
围,一双乳尖嵌入他的胸膛。完全裸露在夜空的千只眼下的爱慾的交缠,嘴对着
嘴,吻接着吻,一个一起一坐,一个一抽一送,与海浪的节奏同步,后来,相拥
着沈没在池水裏。

  月老为证,母与子结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祝你们琴瑟和谐,永结良缘。

  大团圆结局!

                 【完】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