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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四十九)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20:05 出处:网络 作者:柏西達编辑:@春色满园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 2015/2/4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
2015/2/4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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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终于又有慾望了……来篇短短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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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过往传媒访问择偶条件,我曾有句格言:『谈恋爱,男友一定要帅。』

  结果,老公的样子算不过不失;后来开始『换偶』,邢俊的英伟外表,不下
于男明星;爷爷虽年届六十,老当益壮,别具魔性魅力。至于阿猪,我是被他的
善良老实打动……老实说,他其貌不扬,已属我能接受的範围下限。

  本以为自己,绝不会允许外型比阿猪更差的男人,一亲香泽——没想到,先
是昨晚被獐头鼠目的下流部长,诱骗卖淫;来到今晚,初次『企街』拉客,阴差
阳错,我竟答应帮一个东莞的猪肉佬……吹箫。

  这猪肉佬比五短身材的阿猪再胖上两倍,头顶半秃、嘴蓄乱鬚;阔面贱肉横
生,腋下黑毛浓密。内裤发黄,澡也不洗,就要我替他带尿味的性器『即尺』;
不单两只肥手,对我的竹笋美乳大肆胸袭;一张猪嘴,更飞擒大咬,强行『奶
西』……

  但持续遭受狎玩,我日趋饑渴的身心,又不争气地沦陷——不单配合猪肉
佬,女上男下,彼此互作『69』口交;我更自发用嘴巴,帮他翻开包皮,大啜
阴茎:「雪啜、雪啜……」

  我想猪肉佬来满足我;我想要他的肉棒;我想他跟我……做爱——
    
  「哗﹗杉菜……」猪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我侍奉阳具,朗声叫
好:「妳吹得太好啦﹗」

  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还不快开口,说要和我做爱?我再想要,
却怎都开不了口……美女的自尊,岂容我向丑胖嫖客,主动求欢?

  「呜……爽呀﹗」可恨这个猪肉佬,除了不时吟叫,却迟迟没想做爱的意思。
可恶,我都吹得那话儿这么爽、这么硬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可我……忍不住了——

  我从俯伏的『69』,变成侧躺于猪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阴囊,右手轻撸肉
棍;裸乳紧贴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厮磨;玉腿足尖挪动,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
「大哥,我都吹得你,这么硬了……」

  湿润动情的眸子,遥望他半秃多鬚的胖脸,娇声浪语:「但『斋吹』……不
够瘾吧?」

  吐息火热的红唇,情挑龟头,直至马眼渗出晶莹的摄护腺液,再口渴般动舌
舔得一乾二净:「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高跟凉鞋轻踩上左膝盖,我无耻地展示腿
根狭间湿淋淋的芳草,微微敞开的玉户,媚眼勾引:「你要不改为……做爱?」

  猪肉佬满面惊喜:「妳想和我做爱?」

  因为我那快将性无能的丈夫,新婚九个多月,都没能勃起上几晚﹗

  终于令猪肉佬有那个意思了,我犹豫片刻,羞着另说理由讨好:「因为大哥
你亲得我……好舒服。」

  他伸出肥舌,一舔嘴边我的爱液,得意洋洋:「哈哈,我的『奶西』,的确是
试过的鸡,全都讚好呀﹗」

  他猥琐地遥望我,像要尽情满足大男人心态:「想和我做爱,还有其他原因
吧?」
   
  其他原因?自从突破禁忌,先后跟爷爷、邢俊、阿猪真箇销魂;昨晚又堕落
为娼,接连向部长、乾哥卖身,我现在彷彿已经变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
  
  在『邪骨』桑拿做过技师,我心知猪肉佬最想听见的是甚么:「因为大哥你
的东西……又大、又硬﹗」

  不全属吹捧,更多的是实情——脸蛋侧望,经我用暖茶、汽水『冰火』吹奏
过的男根,茎身染成橙色,气味香甜;棒头嫩红,龟冠浑圆,一柱擎天,教我看
在眼里,盼于体内……

  猪肉佬一抖棒儿,我乖觉会意,凑唇吻去,再续品箫:「啜、啜……」

  「我叫鸡一向只做『斋吹』,就是因为包皮过长,我自己也不是每次都翻得
开来。」他伸手摸我后脑马尾,看着我像小猫般在舔包皮繫带:「真看不出来,
杉菜妳吹功这么厉害,用口就帮我搞定﹗」

  我浅含龟头,口齿不清:「大哥你以后多找我,雪啜……我每次都用口……
雪雪……帮你翻包皮,那你就能做爱享受了……雪啜……」

  「以后多找妳?好呀﹗」猪肉佬笑得高兴,爱抚我分开的腿根:「但妳不是
才第二晚出来做吗?会不会很快就不再做鸡呀?那我就帮衬不了妳啰﹗」

  我忙于啜棒,不忘无耻淫语,肆意诱惑:「大哥你多帮衬杉菜……我以后每
晚都会出来……企街。」

  话到唇边,心声自然流露:「我不会不做……鸡的。」

  我、我竟不觉萌生,以后继续……做鸡,每晚企街接客的念头?

两次前来东莞,经爷爷、八字鬚安排,我逐渐惊觉自己,当真病态地甘愿,
从高高在上的明星贵妇,堕落成身为下贱的企街流莺……我越来越管不住身心,
喜欢被陌生男人乱亲乱摸……我沉迷于卑下地伺候嫖客,不能自拔……我当真
想向不同的男人卖身,跟不同的男人做爱——

  「好﹗那妳以后要一直做鸡,等我帮衬﹗」猪肉佬粗糙的手指,放肆地拨弄
我大小阴唇:「妳『斋吹』收两百,做爱收多少?」

  被他揉得我更想要了……我小巧的舌尖,细意地拂扫马眼裂口:「公价……
三百。」

  他皱起粗眉,似在计数:「刚才请完妳吃饭,我身上好像只剩……二百五十
啰。」

  想也不想,我啣着肉棍的小嘴,自行将肉金降价:「那就……二百五。雪
啜……」

  「那妳今晚少收我五十块,我下次帮衬时再多给妳钱﹗」猪肉佬笑着让我从
他身上,平躺回床上去:「再让我多『奶西』才做爱﹗」

  猪肉佬蓦地双手扶我下身,往上蜷曲,使得两腿弓起,脚板朝天;玉背悬空,
仅余肩臂脑袋,勉强抵在床上,我被摆布成活像仰天蹲着:「嘻,妳没试过这姿
势吧?」

  他跪着双手捧我屁股,阔脸俯首,便对準私处:「这样子被奶西很爽的﹗」

  好羞人的体位……女阴最私密的风光,都被他近距离一览无遗:「唔,『西毛』
不多,『逼肉』也粉红啊﹗」

  他低头张口,伸出肥舌,便像头公狗一般,一下一下的,舐我阴户——先是
勤快地,连舐阴唇下半;再沿着唇畔向上亲,闯入阴道乱钻;又不时画龙点睛地,
猛舔最上端的阴蒂:「雪啜、雪啜……」

  哎﹗比起刚刚女上男下的『69』口交,这向天的蹲姿,当真……身躯像虾
子般,想逃都逃不掉;大腿阴部俱被左右分开,性器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肥嘴下,
任他舐舔、啜食……

  好丑……我偏过头去,不忍卒睹,猪肉佬却着我正视他:「杉菜,妳看着我
嘛﹗妳看着我『奶西』,我会更起劲,妳也更舒服呀﹗」

  眸子无奈转向,羞耻仰瞥,只见猪肉佬睁大色眼俯望我,口舌不停,大亲花
唇,吮饮爱液,真像农场的肥猪,在大吃猪馊水……那我岂不是一只在产生馊水
的……鸡?

  呜……抬望他对我为所欲为,好耻辱、好无力,却也……好刺激……唇肉都
被他舐得发软了,唇口大大敞开,花蜜倒流,划过阴阜、小腹,填满了肚脐……

  高高在上的猪肉佬,满脸得色俯视:「很舒服吧?」

  我卑下地仰望他,忍不住承认:「舒、舒服……」

  「哈﹗那来更舒服的﹗换个姿势﹗」

  猪肉佬挪动身体,改为劈腿跨蹲在我上方,他的肥头,面向我胯间;我仰躺
的脸孔眼前,被他肥大的屁股笼罩——

  「让我嚐嚐妳的屁股﹗」他二话不说,动指轻掰,竟微微分开我肛门,挺舌
舔上:「妳连菊花,都是漂亮的粉红色啊﹗」

  丫﹗触电似的,臀肤都敏感得毛管竖起﹗我的后庭花……只被阿猪亲过一
次,第二次居然就是个嫖客?这猪肉佬都不怕髒么?连企街的屁股也敢亲?不,
我哪里髒了?我才第三次卖身……不、不对,我怎么越来越自觉是……鸡?

  「嗦、嗦……唔,一点都不臭呢﹗」他的猪鼻,连嗅菊口;肥舌打圈,舔湿
菊瓣;紧緻菊蕾,渐被舐鬆,人妻菊花,失守绽开——

  「哈哈,打开啦﹗再试试里面的味道﹗」这个逐臭之夫,连肛门里面都不放
过?哎﹗舌尖顶进来了,好湿好热,舔得又快又灵活……还、还再闯进半根舌头?
好痒,却又好受用……第一次被阿猪亲菊穴时,我就好敏感了……前面也罢了,
我竟然连后面……都如此反应强烈?

  猪肉佬沉舌嚐菊,蹲在我脸上的肥臀摆动,竟将肛门移到我口嘴上空:「杉
菜,妳也亲我屁眼嘛﹗」

  一大圈阴毛围住的肛门,隐泛异味,我再想做爱,亦亲不下口……侧头避开,
唇片却在不意间,触及他的阴囊——

  他又挪动下阴,让肉袋悬我在嘴上:「妳不做『毒龙钻』啊,那来『啜荔枝』
﹗」

  桑拿老师教过我大量性器俗语,男人红红、皱皱的睪丸,挺像荔枝,技师用
口服侍客人的阴囊,就叫『啜荔枝』……

  猪肉佬垂下阴囊,轻揩我双唇催促:「妳搞得我兴奋,我东西就更硬,等会
做爱妳更舒服呀﹗来,帮我啜一下嘛﹗」

  对,刺激得他勃起更硬,待会做爱,我就更爽……我都帮过他冰火吹箫;我
都在做鸡卖淫了,也不差再啜荔枝——

  昂起下巴,我上仰丹唇,慢慢横移,轻亲阴囊。上面满是耻毛,触嘴生痒,
我忍住不适,微张小口,吐舌浅舐。阴毛被口水沾湿,黏贴肉袋,不再碍事,我
便顺着毛髮,仔细舌舔阴囊的每条皱摺。

  啡红肉袋,没几下子便被吻得湿漉漉的。我头上的猪肉佬,敏感得下阴抖震
,阴囊像痒得受不了,迴避我的舌尖,瞬间却又不捨得,移回来要我继续取悦:「杉
菜,妳啜得真好﹗经常帮男人啜荔枝吗?」

  被嫖客讚赏口技,我没来由一阵喜悦,一边连舔袋底,一边如实相告:「没
有,今晚帮大哥你……是第一次。」

  胖掌下伸,摸我香腮嘉许:「第一次就啜得这么好,妳真是做鸡的好材料﹗」

  不单八字鬚,连猪肉佬都这样子说……我就做只好鸡,好好讨好恩客——

  檀口半张,我初次让右边的睪丸,半落入嘴里,唇弄舌挑。桑拿培训老师说
过,这是男人既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女人半分都粗鲁不得,要最温柔地伺候。

  我便动口生津,分泌暖和唾液,浸泡睪丸;又唇纳肉袋,舌逗春子,再整颗
含住,像吃波子糖般反覆吮食。猪肉佬爽得蹲着的臀腿打颤,快慰叫好:「再、
再啜另一边﹗」

  嫖客有命,妓女服从,我吐出右丸,改嚥左丸。唇圈嘴啜,吞入口腔,又是
一轮用心的口舌侍奉。『啜荔枝』越觉得心应口,我大着胆子,唇啜囊底,轻轻
扯长开去,方才鬆口释放,小嘴骤空,响亮地『卜』的一声……

  阴囊舒服,阴茎连带受用,抬眼仰望,猪肉佬的肉棒高高翘起:「杉菜,妳
是我叫过的鸡里,『啜荔枝』啜得最好的﹗」

  他将彻底充血的棒底,移到我口上:「来,吹几下﹗再让我操操妳嘴巴,就
做爱吧﹗」

  冤家,我就等你这一句﹗我忙移脸相就,仰伸蛇舌,沿着阳具根部底下,一
路上舔,直至触及端顶的龟头。猪肉佬二话不说,一手扳我下巴向后,肉棒便朝
我圆张的樱唇,直捣进来——

  我近来帮不同男人吹过,却未试过这姿势——眼前是猪肉佬的丑屁股:他蹲
在我脸上,肉棍来回抽插,连操我向天的嘴巴。我被他扳起下巴,头顶抵床,肉
茎深贯口里,几乎透不过气来:「呜﹗唔……」

  猪肉佬并没减速,只着我配合:「妳别用口,用鼻透气。嘟起嘴巴,舌头打
圈。」

  我依言照办,学会换气;唇收嘴拢,缩成紧窄热暖的隧道,恭迎突进的男根;
不单口腔黏膜,全方位欢迎龟头;舌面舌底,更三百六十度招呼茎身:「雪、雪……」

  「真聪明,这么快就适应啦﹗」猪肉佬放心起来,连骑带插,猛操得我朝天
的嘴角,唾涎长流到耳畔。檀口收紧,触感近似阴道,阴茎越操越爽,更粗更硬。
如斯屈辱地被操嘴巴,我竟没反感,只觉被征服……老公那软趴趴的小毛虫,那
能如此有力地操我红唇?

  「杉菜,妳嘴巴真的很好操啊﹗」猪肉佬大喜回报,再次俯首品玉:「我们
再来『69』﹗」

  「雪啜、雪……」猪肉佬双手捧我桃臀,埋头舔阴;胯下不停,继续大操我
嘴舌。他是正常蹲着;我则头下脚上,仿如仰天倒蹲,这纵向的『69』,又是
我初尝的新体位:「呜唔、呜唔……」

  他大口大口地舔我阴户,舔得爱液淋漓;我一口一口地吹他肉箫,吹得箫硬
似铁。前戏做足,女阴男根,可以来一场最激烈的性爱了——

  「呀嗄、呀嗄……」但骑在我面上的猪肉佬,呼吸渐促,毫无从我嘴巴拔出
那话儿的意思,活塞运动反越来越快,似是忍耐不住,想要宣洩……

  「呜、唔……」我想开口制止,唇舌却被肉棍堵住;匆忙双手拍打他肥臀示
意,他并没会意,持续急操我嘴巴,感觉已在发射前夕……

  不,快忍住别射﹗不是说操完我嘴巴,就做爱吗?人家服侍了你这么久,就
是等你和我做爱呀……

  「呜﹗哇——」猪肉佬终究按捺不住,鼠蹊阴毛直撞到我脸上,阴茎齐根插
入,茎身脉动,龟冠暴胀,一大滩热烫精液,逕在我檀口发射﹗

  我想扭脸鬆口,但他肥臀重压,无处可逃;阳具塞口,避无可避;腥臊精
液,第一轮喷发,洒满我舌面;又二次发射,再玷污我牙齿;尚有第三、第四浪
后续喷射,份量极多,注满口腔,我本想尽数含住,可口鼻却缓不过气来,喉头
一呛,便误将大量精水,嚥下吞饮:「咕、咕……」

  但浊液射得太密太多,教人连嚥饮都不来及,樱桃小嘴猛被灌满,一行行白
浆,各自嘴边溢出,流遍我仰天的腮脸……

  「嗄、嗄……」猪肉佬再三缓操,直至尽洩残精,才从我口内拔出肉棒:「真
爽呀﹗」

  他累透般往床舖内侧一坐,我脸上压力骤去,顿时大咳起来:「咳、咳……」

  「哎呀,不好意思,『口爆』了妳呢﹗不过『斋吹』本来就包括口爆的啊﹗」

  连丈夫及三个『换偶』情人,我都没允许他们射在口里。今晚却被一个嫖客
捷足先登,尽情污染我的口舌……

  我有点生气,转身向右,背对猪肉佬。但比起他『口爆』我,教我更生气的,
似乎是他就此射了出来,教我……没爱可做……

  右边是床舖外侧,我惊见八字鬚在床畔蹲着抽烟,瞇起贼眼,淫笑看我。我
沉迷跟猪肉佬作性戏,刚才全忘记了他的存在。想到他把『69』等不雅过程尽
收眼底,我此刻又被射得口里嘴角都是精液,真羞耻得无地自容……

  八字鬚见怪不怪,一挥烟蒂:「呆着干甚么?问大哥还肏不肏妳呀。」

  对,他虽射了一次,但还可再做爱的嘛……我重燃被满足的希望,坐起身来,
羞问猪肉佬:「大哥,要……继续吗?」

  他右手搂我香肩:「妳收我二百五十块,只包一次吧,我都射出来咯。」

  我太想做爱了,但怕给部长听见嘲笑,便凑嘴到猪肉佬的肥耳边低语,大幅
让步:「没、没关係……你射这一次,可以……不算数。」

  裸乳挨上冒汗的肥臂,我轻亲他胖耳挑逗:「我不多收大哥你钱……算杉
菜……免费陪你。」

  猪肉佬叹口气,俯望已疲软的分身:「不成啦,年纪大了,不比以前。射了
一次,今晚再硬不了啦。」

  我不甘让做爱的机会轻易流走,玉手主动套爱抚满是精液的阴茎:「有杉菜
帮你弄硬它……我再帮大哥你吹……帮你做冰火?」

  猪肉佬却不领情:「下次吧,今晚夜啦,我明早还要开档。」

  八字鬚从旁插嘴:「别勉强大哥,帮大哥抹乾净吧。」

  我自己一嘴精液都未及清洁,裸着乳阴先服侍客人,帮猪肉佬抹净阳具,穿
好内裤:「哈,杉菜妳服务真周到呀。」

  他从裤袋掏出皱巴油腻的二百五十块:「这么漂亮,口技又好,这两百五花
得值啊。」

  我伸手接过微薄不堪的肉金,部长瞧我一眼,我忙补上一句:「谢谢大哥。」

  猪肉佬又问我要手机号码:「下次再找妳做爱啊。」

  下次?即是几时?远水,不能救近火……

  八字鬚站起来:「送大哥出门吧。」

  我翻起抹胸、拉低裙襬蔽体,便如在桑拿里一般,亲暱地挽住猪肉佬胳膊,
将他送到门口。部长轻咳一声提醒,我便依他事前所教,邀请客人以后回头:「大
哥,我等你电话……下次帮衬哦。」

  最后,我再在猪肉佬的阔脸上香一个,微笑挥手,完成部长教我的送客流程。

  刚关上门,八字鬚便走过来:「昨晚妳都不肯给我和那个乾哥减价啊﹗妳不
是坚持收一千的吗?」

  他从我手上的二百五十块里,抽走他做『鸡头』的一百元提成:「今晚却自
己一减再减,嘿,妳就有这么想跟那肥猪做爱?」

  肥猪……那猪肉佬的确像头肥猪,我却让他……『口爆』了……

  一阵噁心翻胃,我冲进浴室,弯腰朝着洗手盆想呕吐,却呕不出甚么——
嚥下的精液,早吞光了;嘴里口角的残精,亦已乾透……

  八字鬚尾随进来,伸手轻拍我背项:「心理作用,呕甚么呢?下次就习惯啦﹗
妳肯口爆吞精,还可多收一百几十块,更受客人欢迎呀﹗」

  但他还算知机,倒了漱口水,让我漱口。昨晚我在这浴室帮乾哥口交,他也
让我漱口;可今晚,我已为另一个嫖客吹箫……

  八字鬚又湿了面巾,替我抹去口脸余精:「看,部长多体贴对妳。别的鸡头,
那管小姐死活啊。」

  他又话锋一转:「但妳收那猪肉佬太便宜啦,妳我只各分一百多,那够数啊?
妳今晚要把赚少了的挣回来呀﹗按原定目标,再接两次客。」

  他之前的确说过,我今晚企街,要接三次客……

  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我髮丝凌乱,眼眶红红……昨夜、今晚,我才只接过
八字鬚、乾哥、猪肉佬这三个嫖客,但素来清纯端庄的脸容,竟已蒙上几分……
风尘之色?

  八字鬚见我犹豫,魔爪隔裙,搓我屁股:「刚刚妳不是主动要那猪肉佬和妳
做爱吗?他半途缴械,妳很失望吧?」

  鼠鬚下的单薄嘴唇,于我耳边蛊惑:「再去企街接客,就有爱做啦。」

  裙子里,我没穿内裤的私处,仍因为猪肉佬的口交,湿漉漉、好空虚……

  镜里的我,眼泛慾求……

  一件髒,两件秽……

  「我……换件衣服……再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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