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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18、隔岸花

九久小说网 2021-06-29 03:47 出处:网络 作者:lumps编辑:@春色满园
  严凯收起了笑容,他挪近了距离,但并没有立即对梦箐上手。   「陈大哥,我…」他语焉不详,只喊了我一声就不再往下说。
  严凯收起了笑容,他挪近了距离,但并没有立即对梦箐上手。

  「陈大哥,我…」他语焉不详,只喊了我一声就不再往下说。

  我顺着严凯的目光看去,她白皙的脖颈上已显出一圈勒痕,我知道他
不忍,毕竟梦箐还在哭着。

  但刚才自己对妻子难遏的暴力和愤怒,也择不开这家伙的责任。现在
他越对她温柔,就越让我恼火,且显得面上难堪。

  「让你来,你就来。想那么多干嘛?」面对我的敦促,他依然面露难
色,还是僵着一动不动。

  这使我愈发骑虎难下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自顾自地姦淫着神色木然的梦箐,她似乎再也懒于
挣扎,眼神放空盯着别处,偶尔回之以的呻吟声明显不因为快乐。

  我感到焦虑,现在虽然可以压着她发泄性欲,但等一切都结束之后呢?
她的心只会离我越来越远。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我便更加地心神无宁。

  「小严,怎么?这就喊不动你了。」我满腔的坏情绪无处投泻,只好
又逼向他。

  「不是…,可是…这…」

  严凯怔然,他不知是慑于我的愤怒还是已察觉出我的困境,伸出右手,
悬在梦箐一边乳房上稍犹豫了一会,就用力捏了下去。

  她饱满的雪胸在严凯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朵云彩,当他以手心相触时,
嫩乳便从那指缝间逸了出来。而当他专注揉搓半山腰时,梦箐那俏翘的乳
尖就被挤得更为臊情,叫人心内一蕩。

  揉了好几下之后,他又伸出了食指,轻轻地搭在她的乳晕上。在他手
指细若游丝的触磨下,梦箐下意识地回缩,严凯亦步亦趋地跟上,指头叩
在了她那乳头上。

  「这才对嘛。」我赞道,妻子那两朵粉樱无疑是他的心念所往。

  刚才为了制服梦箐,我将整个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遮住了从胸口到
腹部的大半雪肌。现在为了给严凯腾地方,我直坐起身,不再亵玩梦箐的
阴蒂,双手都用来掰她的双腿,握膝为舵,只作活塞的抽送。

  严凯见缝插针,我让出多少,他便佔有多少。只见他先只是一手揉她
一边的乳房,现在则已经双手齐上,不多时,梦箐胸前的两只雪兔已被搓
得如面点师傅手中的两团白麵一般,偶有分暇,他还兼顾地摸一下她的小
腹及周边。

  可这显然是不够的,妻子方才气到煞白的脸虽略略泛回润光,但仍满
含幽怨,那满脸的泪迹泡得眼角竟显得泛肿。

  只见她双唇紧闭,硬挺着不再吭声,除了偶有轻泄出的一两娇吟之外,
再不反应。而她一双无神的黑睛,则直勾勾地盯向天花板,不愿看我,也
不愿瞧严凯。

  多么矛盾,她这抗拒的神情让我体会到了一点特别的滋味,这不只是
生理上的快乐可以解释的。

  除了心理上的征服感的大满足,生理上的愉悦也是前所未有的。过去
我和梦箐做爱时,她的身体并不是这样的反应。

  梦箐现在的小穴质感无比温润细滑,毫无生涩。虽因接连的两次高潮,
略有鬆弛之感,但那腔壁和肉褶就似亢奋的章鱼触盘一样,环住我的阴茎
是又吸又舔。这使得我每抽送一阵,就要停下来歇息一回,否则想要射的
冲动便无法遏止。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严凯的调校。

  严凯瞧我渐入佳境,也就放开了自己,要祭出十分的努力去予梦箐快
乐。只见他不再专攻双乳,而是以十指为痒痒挠,开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游走。肚脐、腋下、小腹、甚至阴阜阴蒂、那灵巧的双手时而若即若离,
时而声东击西,把梦箐调撩得不再有伤心的閑情、不再忍得住呻吟出声。

  她这欲拒还迎的情形,使我更是情欲缭旺,胯下抽送的力度和频率又
加了几分,近乎在射与不射那条钢丝上找微妙的平衡。

  使我从高潮的峰沿拉回的,是严凯忽然的行为——他一把扯掉了套套,
甩在了一边。

  其实我早就发现严凯也动情了。当他蹲坐在我正对面,专心给梦箐做
了几番推拿之后,我就留意到那胯下的长蛇又再次坚挺如昔。时不时地,
他还故意蹭在她的脸上,使那包着塑胶的龟头碰在她的唇边。

  我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得寸进尺地脱掉这最后一层隔膜。

  「反正也不用了。」他解释道,「一直带着挺闷的,也不舒服。」

  我只对严凯说让他加入,但具体的範围其实并未圈定。他现在所有的
行为,无论他做什么,似乎都能解释为我的授权。

  可我现在除了靖绥没有其他选择,我总不能踢他滚下床去。果然一会
儿之后,他那跃跃欲试的阴茎,不再有任何包裹物阻拦的阴茎,就又朝梦
箐的脸颊靠了过去,那龟头又开始蹭她的鼻子和双唇。

  「等下,你这……」我出言制止道。

  我显然是没做好心理准备,虽然她今天已为他口交过,就在我隔着丝
袜操她双腿那时。但当时的我,实际上是看不见她俏嘴与严凯的生殖器亲
密接触的画面的。

  毕竟不亲眼,便还有迴旋余地。

  但如果现在她张开红唇含进阴茎,这画面一定会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
里,这叫我以后如何放下芥蒂和她亲吻?更甚至我已隐隐料见,从行房开
始就憋到现在的雄精,严凯会全部射进她的口中。

  「呃,小严,你还是摸一下就行了……」迟疑了许久,我还是支支吾
吾,表明了立场。

  可我话音刚落,梦箐就伸出手一把抓住那长蛇的茎柄,头一昂,就将
严凯的龟头吞入了口中。比起她舌头的拨动,更叫我无比焦灼的是——以
严凯目前双跨大开,就蹲在她头的位置。他那鼓胀的阴囊不知囤满了多少
精液,近得都蹭到妻子的头了,他的部分阴毛甚至都和她的秀发彙在一起。

  我如鲠在喉,但又不好继续辩说什么。我这时说东,梦箐一定是往西
的。我看着她吞进又吐出,不对,她躺着又怎么能够自主呢?梦箐能动的
只有舌头。

  握有主动权的其实是严凯,是他渐渐开始了可耻的抽送。虽然动作非
常轻缓,但那阴茎依然清晰可见地进进出出,简直就像把我妻子的小嘴比
作肉穴一般。

  瞧着梦箐几次被他捅进喉咙,呛出不少鼻水,我难免感慨,真也不知
她这次对我耍性子是得到的欢乐多还是痛苦多。某种幽暗的心理作祟,我
忽然发现越用力操她,她便越呛得厉害。满心的难受变成了看妻子难堪的
欲念,这使得我腰沉如鼓,一下顶得比前一下更重了。

  「等下等下,换个体位吧,你…让我坐你身上,这样太难受了。」梦
箐忽然开口了,她吐出了严凯的阴茎,又呕了些涎液抹到了床单上。

  看来她也不堪那喉咙里搅动的长蛇,开始服软,我心中便有些乐了。

  于是便让梦箐翻过身来,改由我躺在床上,而由她跨坐在我身上。当
我的阳具又没入她水浪浪的淫穴时,舒服得不禁轻哼了出来。

  「你也来啊。」妻子朝严凯唤道。

  严凯便不由我的蹙眉,又扬着那傲人长枪朝梦箐口中送去。只不过他
这样一来,即是双足踩在我头两旁,沉甸甸的睪丸正吊在我的上空。我视
野里,就只能见梦箐的下巴和她吞咽的喉结了。

  我心下一紧,甚至打了个寒颤。若不是没有那润暖在身体里化开的感
觉,梦箐甚至以为我已射了出来。让我失态的原因是忽然想到,如他们这
个体位,当严凯在我妻子口内射精,那一定会有不少会滴落在我脸上。

  我正心乱,梦箐已经用双手握住了严凯的长杆,像拧麻花一样,一边
吮吸一边揉搓起来。果不其然,几缕涎液已挂着丝,在她颚下蕩了几晃,
就砸了下来。

  「喂喂!你们这样,不考虑下我的感受么?」我嚷到,那溅到我嘴中
的液体鹹鹹的,已不全是梦箐的唾液味了。

  妻子充耳不闻,而严凯悻悻说道:「放心吧,陈大哥,我不会射…在
她嘴里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声颤了一下,想也知道是被梦箐猛嗦了一口,这
让我更为不放心了。

  「我有个请求,」严凯忽然说道,他抚着她的秀发,应该只是对妻子
说的,「…我想射在你里面。」

  我只听见一阵强烈的耳鸣声扑面而来,血大量涌入脑中。而与此同时,
我感到梦箐的阴道内忽然之间吸力更紧了,她果然对他的精液渴望无比。

  我愈发觉得严凯就像是分饼的狐狸,看似公正,左咬一口,再右咬一
口,将我和梦箐都牢牢地套在手中。

  但还没等我发作,也甚至没等妻子出声同意,他又补充道:「当然不
是在阴道里,陈大哥会不开心的,再说…也不安全,我还没条件对你负责。」

  我心里只觉得十分的滑稽,他竟对正在口交的梦箐说这样的臊情话。

  「那你怎么射在我里面?口内?」梦箐有点迷惑,她吐出了他的阴茎,
严凯刚不是才说不口射么。

  「我想……」严凯嗫嚅道,「射在你的……」

  我和梦箐都屏着呼息等着他继续往下说,我隐约已经猜到他的想法了。

  「我想射在你的屁眼里。」

  妻子怔住了,她低头迅速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她的脸,此时已经全红
了。

  她没有拒绝,亦没有表示同意,我想她是回忆起刚才幽门被严凯用手
指撩拨,用舌头舔吸时的快感了。

  「会疼么?」她声音怯怯地问道,「会疼就不要。」

  我以前从未碰过她的尻穴,见她这样反应,相比哪个初恋刘鹤也从未
染指她那里。是啊,一个正常人谁会愿意肛交。

  「你以前这样做过么?」我替梦箐问道。

  严凯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第一次,今天……我做了太多第一次
了。」

  「比如呢?」我追问道。

  「舔脚趾和…小穴,还有…那个,」严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
……喝了那个。」

  「我感到太幸福了。」梦箐声音有点嗲,她也没想到严凯为她破例了
那么多。「那……我也愿意把第一次给你。」

  「老陈,你说呢?」她俯身问我。

  我不答,我肯定不会同意的。

  但她下一秒就亲了过来,刚还舔过另一个男人阴茎的嘴,就朝我双唇
贴了上来。我感到她湿润的舌头钻入我的口中,又是那股鹹鹹的陌生味道。
严凯的阳具在我脑中形成固执的画面,使我一阵反胃欲呕。

  「难道你想先拿我的第一次?」汙罢我的唇,她又凑向我的耳边,目
光狡黠且闪烁。

  我忙摇头,我对女人的后庭是没有兴趣的。她连前穴都是被初恋先爽
玩过的,如果真的对初次耿耿于怀,我甚至都不会娶她。

  光提起屁眼这个词,甚至脑海里都会浮现那黄色的物事。

  「他同意啦!」梦箐宣布道。

  接下来,严凯则绕到她身后,使妻子翘起臀部来。他先明言道,「我
没有经验,会先试试,你觉得不舒服就要及时出声。」,说罢便拧开了之
前那瓶润滑液。

  他先涂了些在手指上,然后轻轻扒开了梦箐的屁眼,他一直叫她尽量
放鬆,放鬆再放鬆。然后我就见到他的整根中指一点点、一点点嵌进了那
尻穴之内。

  妻子这时的兴奋溢于言表,她扶在我胸前浑身发抖,我都能感受到她
腹部的嫩肉在一跳一跳的,更别提那死死咬住我阳具的穴肉和忽然大量溢
满而出的热热爱液了。

  「有这么舒服么?」我好奇地问道。

  梦箐的回答是在我肩上忽发的刺痛,她竟猛咬了我一口。

  随后严凯又重复了好几次手指的插出和送进,每次他都先涂满润滑液,
再插进梦箐的尻穴内,细细抹匀。尤其是他略为用力时,我的阳具都能感
受到他的手指。

  那等会当他插入时,又会是怎样的体验。

  我不禁怦然心跳起来,刚才掠过唇间的淡淡鹹味感又萦绕翻滚出来。

  「小严,我后面的处女就要给你了。」梦箐喘着热气,她扶在我胸前
喃喃燕语,但不是对我,「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的,小严,你能不能等会
满足我一个心愿?」

  「嗯?」严凯这时已经放开了她的翘臀,正将大量的润液涂匀在自己
阴茎上。

  「等会要说,你爱我。」

  她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在我阴茎的下端,一件鼓涨的异物缓缓压了
上来,那是梦箐的尻穴失贞了。这个时候,我妻子身体的每一寸,已无一
处不被他踏足过了。

  「是怎样的感觉?」我轻抚着梦箐的乱发,问道。

  「感觉有点想拉屎…」她咬着嘴唇,「挤得有些胀疼,但…又觉得心
里面好想要,而阴道内…变得好燥热,也更敏感了。」,说罢,她忍不住
又轻叫了几声。

  最初的几次试探后,梦箐的直肠已彻底润滑完毕,随后严凯就正式抽
送起来。我不甘落后,也开足马力,将阳具猛烈地撞进她的身体。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三个都不再说话,就像满头吞咽的饕客
面对一桌山珍海味一般,每多说一句话,便少吃一口菜。我们如疯颠一般
撞击身体,只是因为这性的美妙实在无法歇止。

  这之间,梦箐又主动寻我吻了许多次。性的欢愉所刺激下,我也不再
防备,而是吞下了她嘴里的余味。而严凯则每一次抽送时,都狠狠朝我阳
具的方向用力刮一下,他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我们这时的汗水,再也无法分别,像爆浆的果汁一样,腻腻糊糊染得
我们浑身都是。

  就像工地上交替落下的打桩机,我和严凯都毫无保留,毫无遮罩地与
梦箐做着最深入的交流。如果爱液是飞溅的火花,那从她完全被撑开的阴
道和尻穴中溢出的,就是冒着烈焰的岩浆。

  在梦箐近乎声嘶力竭的呻吟中,我们三人都像共同体般连接到了一起。
隔着妻子的腔壁粘膜,我感受着严凯阳具的活力和年轻,产生了一股莫名
的情绪。

  这种性爱的体验十分刺激,从阴道这处的体验是无与伦比的,无论是
紧密、颤感、弹滑、吮吸感、还有润滑程度都是寻常的性爱无法比拟。

  好几次,我都差点克制不住要射精了,只是因为面子上的缘故才勉力
支撑至今。我惊喜地发现,严凯亦是如此。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才不再
做这暗自的较量。

  我死死抠着她的腰肢,而严凯更是整个人扶压在她的后背,我们疯狂
地做着终点前的冲刺,大腿撞击臀部的声音越来越响。梦箐被两路夹攻操
得口水横流,牙关又发出了磕磕磕的碰撞声。

  忽然他率先停止了抽送,我能感到他的阴茎正在一抽一抽地抖动,他
射精了?我越过梦箐,去看严凯的脸,只见他双目紧闭满脸舒悦,似神志
已进到了极乐太虚。

  「说……啊啊……呀啊…说你哎……说,」阴道仍被我进攻的梦箐口
吃不清,随时就要高潮,她用尽了最后的神志去哀求背后的男人道,「…
说你爱我。」

  「我爱你!」严凯仿佛被启动了一般,他一面继续射出滚烫的浊精一
面大声地对我的妻子表白道,「肖梦箐,我爱你!」,语罢,仍操起未软
的阴茎继续搅动那宝藏般积满精液的尻穴。

  「我也爱你啊!」受到刺激的我悲鸣道,再也把持不住精关,浑身触
电般抖动不息。随着极度的性愉悦,大股精液冲出了马眼,朝那深邃的黑
暗中涌去。

  同时被两股热流浇灌的梦箐头死死往后一昂,直接被烫得昏死了过去。
我只感到两腿间一热,似有大量的液体从她阴户中激泄了出来,她又潮吹
了。

  兴奋得战栗是我现在最主要的体验,在这一天的荒唐里,我失去十年
间坚持的一切,却又同时得到了新的开始。

  战后摆弄起梦箐软趴趴的身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会阴那里淫蕩的
画面——她肉穴中溢出了纯白的精液,那是我的子孙,而在那尻穴里淌出
的淡黄色精液中,甚至还沾着几缕粉红的血丝。

  看着严凯对她玷污的痕迹,我刚软的阳具瞬间又暴涨如铁柱了。

  可这变化是不是来得太快了些呢?

  从痛不欲生、断然拒绝,到现在的跃跃欲试、兴奋难捱,我的转变仅
仅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甚至今天午饭前的我,和现在站在这里和第三者
携手姦淫爱妻的我,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脑海中闪出一段曾读过的书《性心理学》中的句子——一个人的性
功能,无论是心理或生理的方面,都容易因为外界刺激而发生变态及紊乱。
紊乱是暂时的,而变态是不可逆的。

  那么我内心的这种可怖的变化,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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