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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我的姐姐,我的战争(一、天降雄兵)

九久小说网 2021-08-26 03:52 出处:网络 作者:同人誌编辑:@春色满园
作者:同人誌 2016/09/25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一、天降雄兵
作者:同人誌
2016/09/25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一、天降雄兵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

  深秋的天空仿佛是被战场的硝烟染过一遍,灰濛濛的,地平线的尽头,长白
山的崇山峻岭显得格外苍凉。

  一列军用列车在朝鲜北部的原野上向南飞驰,车头的蒸汽机有力地喷吐着滚
滚黑烟。

  这列火车几个小时之前刚刚经过鸭绿江大桥驶入朝鲜境内,车上满满地装载
着志愿军某师的援朝官兵。

  「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

  列车的最后一节是专门留给文工队的车厢,文工队员们没有像其他战士们一
样养精蓄锐,而是抓紧利用路上的时间排练军歌。

  文工队共有三十来人,从队长到队员,只有一个乐队指挥是男兵,其余的清
一色都是女兵。这些从全国各地积极回应号召从军报国的姑娘们,或是能歌善舞
,或是会吹拉弹唱,她们被编入师政治部下属的文工队,用歌声、舞蹈和各种曲
艺节目慰问一线的战友们。C党领导的军队向来纪律严明作风俭朴,在严肃紧张
而艰苦的部队环境中,文工队早已成为一抹靓丽的风景,一股甘甜的清泉。要是
去问任何一个基层的战士,在不打仗的时候最爱干的事情是什么,回答除了读家
里来的信,便绝对是看文工队表演节目。

  这群年轻的姑娘们大多都是头一次奔赴真正的战场,在雄壮的军乐声中,她
们怀着满腔爱国热情,排练得斗志昂扬。

  而乐队指挥刘诗文——这个文工队里唯一的男兵,此时心里却不大痛快。

  和大多数农民出身的军人不同,刘诗文的父亲是上海的大资本家。

  作为家中幼子,刘诗文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抗战胜利后顺利考入南京中央
大学。而这样一个富家公子,却心向红色革命,支持工农运动,在翻天覆地的革
命浪潮中成为左派青年。当新政权发出「抗美援朝」动员号召时,二十二岁的刘
诗文再也按捺不住一腔热血,坚决要求参军。刘父虽然对主义之争无甚兴趣,对
新政府的一系列政策也算主动配合,但要让家里最小的儿子投身战场却是万万不
能。最终,刘诗文还是不顾家里的重重阻挠,甘冒与父亲决裂的风险,义无反顾
地成为一名志愿军战士。

  作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知识份子,刘诗文有着眉清目秀的相貌和礼貌
谦和的举止,这样一个「富二代」,无论是在几年前还是几十年后的社会中,都
是让女人们倾心男人们嫉恨的「高富帅」「男神」。然而在那个革命的年代,尤
其是在以劳苦大众为主的军队里,刘诗文这样的人反倒时常成了被工农子弟们瞧
不上的对象。就在几个小时之前,部队开拔的火车站上,刘诗文还被一个一身痞
气的连长讥讽为「整天混在娘们堆里的小白脸」,甚至公然嘲笑他手榴弹都拎不
起来,一看就没有种,应该骟了。虽然文工队长当时就把那个找茬的连长怼了回
去,外表一向谦和的刘诗文也没有发作,但心里头着实忿忿不平。

  「说我没有种?哼,我的种,我的种早就下到文珺身子里去了!」身为男人
的雄性特徵被侮辱,刘诗文禁不住也在心里头给自己找补着雄性战争的制胜点。
「你倒是有种,你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肯给你下种么?战场上再逞能,下来了
还不是只能干对着土墙播种去!」

  一想到女友王文珺,刘诗文不由感到一阵欣慰,向正在吹奏口琴的王文珺看
去。

  王文珺是刘诗文的大学学妹,比刘诗文小两岁,也是上海人。一个是美丽聪
慧的窈窕佳人,一个是俊秀文雅的翩翩君子,两人在大学里已成为一对金童玉女
。王文珺的性子却不像外表那样楚楚柔弱,反倒是在当时风起云涌的学生运动中
表现的异常积极,刘诗文倾心于红色革命,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王文珺的影响。
在两人下定决心一起参军报国的那天晚上,王文珺把处子之身交给了刘诗文。看
着王文珺私处的点点落红,刘诗文把女友紧紧拥入怀里,发誓将来无论在哪里都
要用生命来保护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

  加入志愿军后,组织上考虑到两人都是知识份子,在文化艺术方面具有专长
,将他们分到了某师政治部下属的文工队,刘诗文成了乐队指挥,而王文珺成为
了一名乐手。

  王文珺知道男友这时候心情不佳,一边吹奏着口琴,一边用她那双清澈的眼
睛笑盈盈地安慰着刘诗文。

  刘诗文看到王文珺的眼神,心头一甜,也报以微笑回应,视线却逐渐从女友
楚楚动人的面容移向了她棉布厚军装那微微鼓起的前襟,心里不禁想着:「哼哼
,拎得动几个手榴弹就了不起?你们抓过手榴弹,我可是抓过文珺那对挺拔柔软
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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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车厢后部响起了几声不寻常的动静。

  「什么声音?」

  所有人都中断了演奏,疑惑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刘诗文放下指挥棒,几步走到车厢尾部,打开了车厢正后方的铁门。门外,
车厢衔接处的平台上,赫然瘫倒着一个志愿军士兵,他的右腿上全是血,脸上表
情痛苦,显然是受了重伤。

  「快!快把他扶进来!」赶到门口的文工队女队长孟三夏见状连忙下令。

  「是!」刘诗文和王文珺两人一左一右,小心地把伤兵搀起,扶进了车厢,
让他坐在车窗旁边放置乐器的小桌子上。伤兵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
个头却挺高,脸庞棱角分明,皮肤黝黑,一看便是农民子弟兵。

  孟队长仔细而迅速地扫视着伤兵,见他的伤势全在右侧大腿,转头吩咐道:
「小高,把医药箱拿过来;小宋,弄点水来。」

  文工队不仅以文艺演出慰问战友,还都接受过专业的医疗救护训练,战士们
在前方浴血战斗的时候,她们就会和卫生员一道,成为战场上救死扶伤的天使。
只是没想到,还没和敌人交战,倒先救起了一个伤员。

  「你们别那么紧张。」伤员的口音明显是个南方人,他指着自己左肋下说道
:「当年子弹从这穿过去,不也愣是活了下来。」

  「还逞能!」孟队长白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丝毫未停,麻利地解下了伤员的
军用皮带,然后掀起伤员的衣服,便要去解他裤腰上的扣子。」

  「哎哎……」眼看要被女队长解裤子,伤员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抓住自己的
裤子。

  孟队长怕耽误了伤势,心头着急,对伤员嚷道:「你不要命了?」

  「要命……」伤员嘴上说着,双手却死死抓住裤子不放。

  对于这个嘴皮上逞能脸皮却薄得紧的年轻战士,孟队长也有些无奈,她盯着
伤员的眼睛,说道:「你就当我是你姐。」

  听她这样一说,伤员竟癡癡的楞住了,他憨憨一笑,嘴里弱弱的叫了一声:
「姐……」手上终于鬆开了裤子。孟队长瞪了他一眼,低头解开了他裤腰的纽扣。

  年轻的伤员呆呆的看着这个刚认的姐姐,细看之下,这才注意到她长得还挺
好看:孟队长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军帽下一头乌黑的头髮像其他女文工队员
一样梳成两个小辫,脸上光洁丰润,清秀的眉宇之间还有一股英气。

  解开了扣子,孟队长抬起头,正迎上伤员癡癡盯着她的目光。四目相对,孟
队长低声说道:「抬一下。」伤员连忙抬起屁股,好让孟队长把他的裤子褪下。
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刚才「姐姐」那张始终严肃不苟的面孔上好像竟闪过一丝
羞涩。

  伤患的军裤和内裤一起被脱到膝盖以下,几个女文工队员都忍不住发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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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右腿的大腿内侧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腹
股沟。

  孟队长立刻动手处理伤口。伤员下身赤裸,那挺十几公分长的「歪把机枪」
正软塌塌懒洋洋的靠在右边大腿内侧。孟队长顾不得许多,伸手将碍事的「歪把
机枪」扶起,在大腿根部扎上皮筋止血带,仔细的清洗着伤口,嘴里说道:「幸
好没伤到腹股沟的大动脉,不然连神仙也救不了你。」

  命根子被才认的「姐姐」扶着,年轻的伤员顾不上回话,只感到脸上一阵发
烧,不过他皮肤黝黑,倒也看不出脸红来。

  给伤口消完毒,孟队长才顾得上问伤员:「这么深的伤口,必须得缝针才行
。你这腿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伤员不敢看她,低着头答道:「赶火车,跳到车上摔的。」

  孟队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小鬼简直毫无纪律,连部队启程的火车
都能误,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哪个连的?」

  「九连,张洛东。」

  原来,这名伤患是九连的司号员。之前部队在车站修整的时候,九连的连长
对兄弟连的武器装备眼红不已,吩咐张洛东去机炮连悄悄「搞」几挺机枪来。不
料,张洛东中途被车站巡逻的士兵抓个正着,要把他关进月台上做检讨。此时部
队的火车已经开动了,张洛东不顾一切地沖了出来。为了赶上火车,他直接从月
台楼顶跳了下去,落在最后一节车厢的车尾,摔昏了过去,腿上也被车上的锐器
狠狠的划了一道。直到刚才,他才醒了过来,被文工队救起。不过这段偷枪未遂
的黑历史,张洛东当然不会吐露给孟队长。

  孟队长又皱了皱眉头,她想起之前在车站羞辱刘诗文的那个连长好像也是九
连的。她没说什么,回头扫视四周,目光从一个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们脸上略过,
最后说道:「诗文,来,帮下忙,我要给他缝针。」

  「是,队长……」刘诗文十分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打从头一见面,刘诗文就对张洛东一点儿也没有好感,他感觉这个年纪不大
的小鬼跟羞辱过他的那个连长一样,一身的痞气。而就在刚才,孟队长竟然让张
洛东认她作姐姐,还仔仔细细地为他处理伤口,虽说是救助战友的职责所在,却
也让刘诗文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嫉妒。

  身在文工队里,身边围绕着一群莺歌燕舞的少女,足以让其他男兵又羡慕又
嫉妒。但刘诗文却不以为然,在上海滩,在大学里,他早已见多了大世面,更何
况他已经有了一个绝佳的女友。论相貌论气质论文化,文工队的其他女队员可都
比王文珺差的远了。

  但女队长孟三夏是个唯一的例外。早在抗战后期,当时刚十八岁的孟三夏就
投奔了延安根据地,一直在政工系统工作,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文工战士。作为一
个四川妹子,孟三夏长得很美,她的美不同于王文珺这样的江南小家碧玉,更有
一种率直的英气。在部队里,对于孟三夏这样的女同志,不知有多少大大小小的
军官想跟她建立「亲密的革命感情」,孟三夏一律毫不犹豫地回绝了,让不少自
恃战功的大老粗军官碰了钉子。

  作为文工队里唯一的男性,刘诗文很快就成了孟队长的得力助手。孟三夏十
分看重他,平时也对他和王文珺多有照顾。但刘诗文从来都对这位比自己大三岁
的女队长毕恭毕敬,心里面虽然早已把她当成姐姐一样,嘴上却始终不敢这么叫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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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诗文还是头一次对一个女性产生这种又敬又亲的感觉,相处久了,他发现
孟队长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常常不苟言笑,还总爱强调原则和纪律,但对待同志
非常热心,很会关心和照顾战友。刘诗文觉得,孟队长和王文珺正好是相反的两
种人,王文珺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看起来娇俏柔弱,内心却有种极为坚强的个
性,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刘诗文从来也没能改变她的主意。

  「来,你按住这里,我给他缝针。」孟三夏指着伤口两侧,吩咐刘诗文。

  刘诗文蹲在张洛东腿边,这时他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张洛东胯间的物事,不
由得倒抽了一口气:那根黑乎乎软塌塌的阳具,竟然比自己的阴茎完全勃起时还
要粗长,简直就像一大条肥壮而丑陋的蠕虫,大摇大摆的斜趴在大腿上。

  更让刘诗文吃不消的是张洛东腿上那道恐怖的伤口,远处看时还好,此刻在
这么近的距离之下,那皮开肉绽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直让刘诗文
感觉毛骨悚然。他自小养尊处优,平时连鼻子流血都受不了,哪曾见过这样的架
势,仿佛鼻尖都能闻到血腥味,很快就感到脑袋一阵眩晕。还没等孟队长缝完两
针,刘诗文按住伤口两边的双手竟颤抖起来。

  孟三夏见状,暗自歎了口气,自己手下这个男队员哪里都好,就是胆子太小
,尤其是怕血,将来在战场上可有得苦吃。

  「算了,你先到一边歇歇吧。」孟三夏抬头说道。

  刘诗文如蒙大赦,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倖,就听耳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队长,我来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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