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筱夕
作者：MRnobody
2014/10/03首发、独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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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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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伤痕
说也奇怪，人在原本该愤怒或悲伤的失去理智的时候，有时反而会异常的冷静。就如当时和父亲的决裂，就如现在看到曼曼的放荡。
在曼曼被罗成干上高潮的瞬间，我忽然明白了我为何会爱上她。
曼曼曾像个妓女一样和我相处过吗？除了第一次短暂的见面和第一次视频时同样不长的时间外，没有。
一直以来，虽然我叫她曼曼，但是我从未看到她如此露骨地表现出一个妓女的特质。从那顿晚饭开始，她在我心里就一直是那个叫沈小改的女孩。
那个为了家庭放弃了自己的女孩。
那个性格直爽，爱哭爱笑的女孩。
那个总是想得很远，把一切默默扛在肩上的女孩。
我真的爱上了一个妓女吗？
没有，我只是爱上了一个妓女的另一面，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甚至没有见过她身为妓女的样子。
曼曼是个好女孩，可是再素净的白莲，也掩盖不了扎根于污泥的事实。
我碰巧认识了她，知道了她的故事，爱上了她的美丽，然后一桩桩事件像呼啸的狂风席卷而来。我们被命运之手推着向前走，甚至没有机会停下来回顾这一路。
有因，必有果。
但如果一开始那个因就是错误的，又怎会结出甘甜的果实？
如果我一开始就没有看到她的全部，我又怎会爱上她的全部？
我爱曼曼吗？
不！我爱沈小改，我不爱曼曼。
“说你爱我！”
在罗成的吼声出现的刹那，我看到曼曼的表情瞬间恢复了清醒，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哀恸，一丝悲楚。但也仅是一瞬间，罗成密集如战鼓般的抽插立即又让她喘不上气来。
“说你爱我！”罗成又吼了一声。
“成哥。。。求求你。。。别。。。别让我。。。说这个。。。”曼曼呻吟着哀求。
“为什么不说？以前又不是没说过，对那些肥猪、老头子都能说的话，怎么现在矜持的不肯说了？”
罗成咄咄逼人的质问，听在我耳里是无尽的酸楚。我曾以为“我爱你”和接吻一样，都是曼曼坚守的底线，不曾交付于任何客人。可是，这份幻想，在我看到她身为妓女的一面时一一破灭。尽管心里明白，那只是她为了生存不得不为之的逢场作戏，但是，为何我连陪她做戏的资格都没有。。。
“说你爱我！”罗成第三次发出逼迫的怒吼，伴随着的是想要将身上的女体操裂的强烈插入。
“成哥。。。”曼曼神色复杂地盯着罗成，忽然一口咬在自己的下唇上，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滑下。。。
“成哥，对不起，今晚的生意我不做了！”坚决地推开男人的双手，曼曼翻身离开了罗成。
“呵呵，有意思。看来你对李翔的感觉不一般呢。”罗成笑了一下，却没有阻止曼曼，而是侧身从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沓钞票扔在床上。
“说一句我爱你，我给你一百块。说足一百句，这一万就是你的。”
已经找到内裤准备穿上的曼曼停下了动作。。。
一百句“我爱你”，换少接十个客人。
如果我是曼曼，会怎样抉择？或者说，我希望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不知道。。。
曼曼捡起了那叠钞票。。。
“我爱你。。。”伴随着罗成的鸡巴再次进入体内，她含着眼泪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我期待了很久，却始终没有听到的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一句噬心剔骨的“我爱你”，曼曼低垂着头，长发遮住她的脸，我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
最痛的不是她在对别人说“我爱你”，而是明明那么决绝的坚持，却迎不下现实的轻轻一击。
最痛的是，我就坐在这里，听着、看着我爱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和感情去换我们的未来。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
没有人去数曼曼说了多少句，那个数字根本没有意义。
我抱着头蜷缩在衣柜里，掩着耳朵，却躲不开一声声炸裂般的撞击。
当罗成嘶吼着射出精液，抽出阳具，我的泪水，早已在膝盖上湿成一片。
而我的曼曼，侧躺在床上，依旧被长发遮住俏脸，像一朵凋谢的白莲。。。
“去洗洗吧。”罗成点上一根烟对曼曼说。
“不用了，我回去洗。”曼曼伸手去捡被丢得四处都是的衣服。
“别那么着急。今晚，我还帮你找了其他客人。”罗成伸出脚，在曼曼摸到内裤边缘的时候，踩在了上面。
“我不接这种生意的。”
“我知道，我会呆在外面，不会和他一起上你。”
“我今天累了，下次吧。。。”曼曼用力拉扯着那条蕾丝内裤，却被罗成踩得紧紧的，抽不出来。
“今晚多接一个客人，未来你就有多一晚能陪在李翔身边。”罗成说完这句话，按灭烟蒂，抬起了脚。
曼曼终于可以把内裤拿在手里，可是，那只手，松开了。。。
“哗！”听到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罗成拉开了衣柜门。
“要出来透透气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狠狠地给他一拳，却只能像个被打断腿的狗一样，屈辱地坐在这里瞪着他。
“李翔，我还年轻，不想听你叫我叔叔。所以，记住，今晚我是在帮你。”他笑了一下，又接着说：
“记得我刚刚问你对老一辈观点是怎么看的吧？我的想法是，father knows best。一直以来，我都在我家老头的指点安排下走过来，一路顺风顺水。你老爸虽然年轻时走了点弯路，但是现在也算是醒悟过来了。我不会再劝你一切都听他的，但是，你要明白，如果你选择了现在的路，就别再老想着依靠别人。想想你和刘倩为什么会分开吧。”
说完这话，他又关上了衣柜，留我一个人在黑暗里。
我静静地想着罗成的话，听着他又接了个电话，几分钟后，有人按响了门铃。
“成哥，今天找我来什么事啊？”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脸上全是谄媚。
“坐。”已经穿上裤子的罗成向对方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好，好。”年轻人在椅子上坐下来，媚笑着看着罗成。
“这段时间不好过吧？”罗成拿起一根烟，年轻人立刻掏出火机凑上去为他点着。
“还可以，还可以。”
“这次严打，你那边没搞出什么事，我家老头很满意。特意叮嘱我对你道声谢。”
“哪里哪里！全是托了罗局长的福。”
“呵呵，别客气，大家都是合作伙伴，互相托福。”罗成抽了口烟，“这次叫你来没什么事，就是今天遇到个不错的小妞，请你也来尝尝味道。”
“成哥，您看您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年轻人站起身来，不住地搓着双手。
“行了吧你，别跟我装。你做这行的，平常也没少监守自盗吧？”
“嘿嘿，让成哥见笑了。”
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没多久，曼曼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
她的惊呼瞬间让我明白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乔梁。。。
“成哥，这。。。”乔梁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再次见到曼曼，一脸为难地看向罗成。
“怎么，你们认识？”罗成假装不知情地问道。
“没事，我在乔哥手下做过一段时间。”曼曼的脸色很快恢复平静，淡然地解释着。乔梁也没有说话。
“哎呀，你看这事弄的。。。我还想着给乔老弟备了份大礼呢，结果倒是把你自家的东西给送回来了啊。”罗成故作尴尬地夸张表演，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成哥快别这么说，您的心意我领了。”乔梁没有再看曼曼，一心巴结着自己的靠山。
“光领心意怎么成？你俩应该也很久没见面了吧？就当机缘巧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友谊炮！对，打场友谊炮，叙叙旧情。”
“成哥。。。”
“小乔，这几年你给我安排的女人我可是一个都没拒绝过，现在我第一次给你找个姑娘，你要是推三阻四，就是不给我面子！”看到乔梁想拒绝，罗成加重了语气说道。
乔梁听到这话，嘴立刻闭上，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曼曼。
“对不起，成哥，这生意我接不了，我先走了。”
看到曼曼把衣服收在一起抱在怀里。准备去套间外面换上，罗成没有阻拦，只是冷漠地说了一句：
“我给你五万。只要你今天把乔老弟伺候舒服，立刻就能揣走五万现金。曼曼，我玩个小明星也就这个价，你考虑清楚。”
曼曼向外走的脚步停下了，她背对着两人，怔了一会，然后回过身，咬着牙对罗成说：“可以，但是你得去外面。”
“没问题。”罗成打了个响指，干脆地起身向外走去，“不过，你俩可别蒙我，我在外面听着呢，没点响动可过不了我这关。我花五万块钱可不是让你们盖着被子聊天的，要考虑下听众的感受啊。”
说着双关的话，罗成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小改，你看，今晚这唱的是哪出啊，真是。。。”
罗成出去后，乔梁尴尬地搔着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透过圆孔看着他，怎样也没办法把这个低声下气的年轻人和曼曼口中那个为了她而自残的情种联系起来。从他的穿着和鼓起的肚腩来看，这些年他应该活得不错。六年的鸡头生涯，丰富了他的物质，也磨平了他的棱角。
“乔哥，我现在叫曼曼，不叫小改。刚刚罗少已经把任务下了，要曼曼伺候好您，您看，是做还是不做啊？”曼曼仍是一副职业口吻，只是，比起开始面对罗成的时候，此刻的语气有着明显的刻意。
“呃，曼曼，这事真是。。。”乔梁不知该如何接话，嘴里吞吞吐吐的。
“乔哥要是不想做的话，刚应该跟罗少说清楚啊。”
“这。。。你也知道，我哪惹得起罗少啊。。。要不，还是做吧。。。”
我在衣柜里听着，想笑，又很想哭。曾经为了那个女人流血受伤都不怕的男人，现在竟成了这幅德行。
“那就不多说了，我帮您脱衣服。五万块的生意呢，乔哥面子可真不小。”
乔梁的话让曼曼眼里闪过明显的受伤，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伸手去解乔梁的扣子。
“五万。。。你赚钱倒是容易。”乔梁嘀咕着，配合着曼曼的动作把上衣脱了下来。
我在他的胸口仔细搜寻着，曾经用针刻下“沈小改”三个字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几道模糊可见的红印，没有人能再辨认出来那里曾留下什么样的字迹。
曼曼的手在那里似乎不经意地摸了一下，立刻决然离开，解开了他的腰带。
六年，可以让伤痕消失不见的六年。
如果当初那样血淋淋的爱情，都可以像现在这样彼此相视而如同陌路，那么，在时光的摧残下，我和曼曼又能经受多少考验？
脱光了乔梁的衣服，曼曼也解开了自己的浴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胴体。
“那就。。。”乔梁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伸出手想把曼曼推倒在床上。
“从后面来。”曼曼说了一句，主动跪趴在床上，把脸埋在双手中，不去看身后的男人。
“。。。”乔梁沉默着，一只手分开曼曼的屁股，扶着鸡巴准备插进去。
“带套子。”曼曼的声音从双手中间传来。
“那个。。。没必要吧？以前。。。”
“以前你是乔梁，我是沈小改。现在你是乔哥，我是曼曼。”
打断了乔梁的话，曼曼传达出再明显不过的意思。
乔梁不再说话了，从柜子上找到一个套子带上，从后面进入了曼曼的身体。
“啊。。。这么久不见。。。乔哥又变大了。。。塞得人家好满。。。”
一经插入，曼曼便大声浪叫起来。只是，谁也听得出来，那声音不带一点感情，只是为了叫给门外的罗成听。
“曼曼，太假了吧？”乔梁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假么？”曼曼笑了，“这间屋子里，有什么是真的么？快点吧，乔老板，我等钱用呢。”
曼曼的话让我笑出了眼泪，我咬着自己的手背，看着乔梁心不在焉地在她阴道里抽插。三个人，都在这间屋子演着自己不想演的戏，为了过去的一切，为了，明天。。。
乔梁的嘴张开了几次，想说什么，但最后又都闭上。
曼曼的浪叫越来越大声，却越来越假。
原本该心痛的我，看到此刻，却没了什么感觉。
不，我很想笑出来。
不是笑现实的不公，不是笑命运的捉弄，究竟为什么想笑，我也不知道。。。
“曼曼，你和罗少关系好像很好啊。”乔梁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罗少。。。他很厉害。。。操的曼曼很舒服啊。。。”回应他的是曼曼刻意地提高音量。
“那个。。。以后，还要麻烦你多帮我吹吹枕边风呢。看在过去的情分上。。。”
“乔梁，你能别说话了吗？”
曼曼抬起头，满脸泪水。。。
在衣柜里无声笑着的我也一样。。。
怀揣着十万元现金，走在冰冷的夜色中，一切都仿似梦境般不真实。
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华丽璀璨的霓虹灯下，那座破旧的小楼显得十分的刺眼。只是，其中一扇透着灯光的窗，却让我无比的温暖。
我知道，那里有我最爱的女人。今晚，我会与她斩断一切。。。
推开门，客厅里没有曼曼的身影，只有卫生间里不断传来舀水的声音。这间破屋子什么都没有，曼曼只能自己烧水洗浴。
我在那张二手旧沙发上坐下来，疲惫地用双手搓着脸。
等了很久，曼曼才推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我坐在外面，吓了一跳。
她的身上布满了用力搓洗留下的红印，好几块地方都破了皮，渗着殷红的鲜血。我可以想象到，刚刚在卫生间里，她是怎样虐待着自己娇嫩的肌肤。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软化下来，我甩甩头，抛开想抱着她大哭的冲动。
至少在今晚，我必须硬起心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吓死我了。”看着曼曼一边娇嗔，一边不自然地遮掩着身上的伤，我扭过头去，悄悄抹掉了眼角的泪珠。
“曼曼，你爱我吗？”
作者：MRnobody
2014/10/03首发、独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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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伤痕
说也奇怪，人在原本该愤怒或悲伤的失去理智的时候，有时反而会异常的冷静。就如当时和父亲的决裂，就如现在看到曼曼的放荡。
在曼曼被罗成干上高潮的瞬间，我忽然明白了我为何会爱上她。
曼曼曾像个妓女一样和我相处过吗？除了第一次短暂的见面和第一次视频时同样不长的时间外，没有。
一直以来，虽然我叫她曼曼，但是我从未看到她如此露骨地表现出一个妓女的特质。从那顿晚饭开始，她在我心里就一直是那个叫沈小改的女孩。
那个为了家庭放弃了自己的女孩。
那个性格直爽，爱哭爱笑的女孩。
那个总是想得很远，把一切默默扛在肩上的女孩。
我真的爱上了一个妓女吗？
没有，我只是爱上了一个妓女的另一面，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甚至没有见过她身为妓女的样子。
曼曼是个好女孩，可是再素净的白莲，也掩盖不了扎根于污泥的事实。
我碰巧认识了她，知道了她的故事，爱上了她的美丽，然后一桩桩事件像呼啸的狂风席卷而来。我们被命运之手推着向前走，甚至没有机会停下来回顾这一路。
有因，必有果。
但如果一开始那个因就是错误的，又怎会结出甘甜的果实？
如果我一开始就没有看到她的全部，我又怎会爱上她的全部？
我爱曼曼吗？
不！我爱沈小改，我不爱曼曼。
“说你爱我！”
在罗成的吼声出现的刹那，我看到曼曼的表情瞬间恢复了清醒，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哀恸，一丝悲楚。但也仅是一瞬间，罗成密集如战鼓般的抽插立即又让她喘不上气来。
“说你爱我！”罗成又吼了一声。
“成哥。。。求求你。。。别。。。别让我。。。说这个。。。”曼曼呻吟着哀求。
“为什么不说？以前又不是没说过，对那些肥猪、老头子都能说的话，怎么现在矜持的不肯说了？”
罗成咄咄逼人的质问，听在我耳里是无尽的酸楚。我曾以为“我爱你”和接吻一样，都是曼曼坚守的底线，不曾交付于任何客人。可是，这份幻想，在我看到她身为妓女的一面时一一破灭。尽管心里明白，那只是她为了生存不得不为之的逢场作戏，但是，为何我连陪她做戏的资格都没有。。。
“说你爱我！”罗成第三次发出逼迫的怒吼，伴随着的是想要将身上的女体操裂的强烈插入。
“成哥。。。”曼曼神色复杂地盯着罗成，忽然一口咬在自己的下唇上，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滑下。。。
“成哥，对不起，今晚的生意我不做了！”坚决地推开男人的双手，曼曼翻身离开了罗成。
“呵呵，有意思。看来你对李翔的感觉不一般呢。”罗成笑了一下，却没有阻止曼曼，而是侧身从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沓钞票扔在床上。
“说一句我爱你，我给你一百块。说足一百句，这一万就是你的。”
已经找到内裤准备穿上的曼曼停下了动作。。。
一百句“我爱你”，换少接十个客人。
如果我是曼曼，会怎样抉择？或者说，我希望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不知道。。。
曼曼捡起了那叠钞票。。。
“我爱你。。。”伴随着罗成的鸡巴再次进入体内，她含着眼泪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我期待了很久，却始终没有听到的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一句噬心剔骨的“我爱你”，曼曼低垂着头，长发遮住她的脸，我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
最痛的不是她在对别人说“我爱你”，而是明明那么决绝的坚持，却迎不下现实的轻轻一击。
最痛的是，我就坐在这里，听着、看着我爱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和感情去换我们的未来。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
没有人去数曼曼说了多少句，那个数字根本没有意义。
我抱着头蜷缩在衣柜里，掩着耳朵，却躲不开一声声炸裂般的撞击。
当罗成嘶吼着射出精液，抽出阳具，我的泪水，早已在膝盖上湿成一片。
而我的曼曼，侧躺在床上，依旧被长发遮住俏脸，像一朵凋谢的白莲。。。
“去洗洗吧。”罗成点上一根烟对曼曼说。
“不用了，我回去洗。”曼曼伸手去捡被丢得四处都是的衣服。
“别那么着急。今晚，我还帮你找了其他客人。”罗成伸出脚，在曼曼摸到内裤边缘的时候，踩在了上面。
“我不接这种生意的。”
“我知道，我会呆在外面，不会和他一起上你。”
“我今天累了，下次吧。。。”曼曼用力拉扯着那条蕾丝内裤，却被罗成踩得紧紧的，抽不出来。
“今晚多接一个客人，未来你就有多一晚能陪在李翔身边。”罗成说完这句话，按灭烟蒂，抬起了脚。
曼曼终于可以把内裤拿在手里，可是，那只手，松开了。。。
“哗！”听到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罗成拉开了衣柜门。
“要出来透透气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狠狠地给他一拳，却只能像个被打断腿的狗一样，屈辱地坐在这里瞪着他。
“李翔，我还年轻，不想听你叫我叔叔。所以，记住，今晚我是在帮你。”他笑了一下，又接着说：
“记得我刚刚问你对老一辈观点是怎么看的吧？我的想法是，father knows best。一直以来，我都在我家老头的指点安排下走过来，一路顺风顺水。你老爸虽然年轻时走了点弯路，但是现在也算是醒悟过来了。我不会再劝你一切都听他的，但是，你要明白，如果你选择了现在的路，就别再老想着依靠别人。想想你和刘倩为什么会分开吧。”
说完这话，他又关上了衣柜，留我一个人在黑暗里。
我静静地想着罗成的话，听着他又接了个电话，几分钟后，有人按响了门铃。
“成哥，今天找我来什么事啊？”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脸上全是谄媚。
“坐。”已经穿上裤子的罗成向对方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好，好。”年轻人在椅子上坐下来，媚笑着看着罗成。
“这段时间不好过吧？”罗成拿起一根烟，年轻人立刻掏出火机凑上去为他点着。
“还可以，还可以。”
“这次严打，你那边没搞出什么事，我家老头很满意。特意叮嘱我对你道声谢。”
“哪里哪里！全是托了罗局长的福。”
“呵呵，别客气，大家都是合作伙伴，互相托福。”罗成抽了口烟，“这次叫你来没什么事，就是今天遇到个不错的小妞，请你也来尝尝味道。”
“成哥，您看您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年轻人站起身来，不住地搓着双手。
“行了吧你，别跟我装。你做这行的，平常也没少监守自盗吧？”
“嘿嘿，让成哥见笑了。”
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没多久，曼曼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
她的惊呼瞬间让我明白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乔梁。。。
“成哥，这。。。”乔梁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再次见到曼曼，一脸为难地看向罗成。
“怎么，你们认识？”罗成假装不知情地问道。
“没事，我在乔哥手下做过一段时间。”曼曼的脸色很快恢复平静，淡然地解释着。乔梁也没有说话。
“哎呀，你看这事弄的。。。我还想着给乔老弟备了份大礼呢，结果倒是把你自家的东西给送回来了啊。”罗成故作尴尬地夸张表演，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成哥快别这么说，您的心意我领了。”乔梁没有再看曼曼，一心巴结着自己的靠山。
“光领心意怎么成？你俩应该也很久没见面了吧？就当机缘巧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友谊炮！对，打场友谊炮，叙叙旧情。”
“成哥。。。”
“小乔，这几年你给我安排的女人我可是一个都没拒绝过，现在我第一次给你找个姑娘，你要是推三阻四，就是不给我面子！”看到乔梁想拒绝，罗成加重了语气说道。
乔梁听到这话，嘴立刻闭上，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曼曼。
“对不起，成哥，这生意我接不了，我先走了。”
看到曼曼把衣服收在一起抱在怀里。准备去套间外面换上，罗成没有阻拦，只是冷漠地说了一句：
“我给你五万。只要你今天把乔老弟伺候舒服，立刻就能揣走五万现金。曼曼，我玩个小明星也就这个价，你考虑清楚。”
曼曼向外走的脚步停下了，她背对着两人，怔了一会，然后回过身，咬着牙对罗成说：“可以，但是你得去外面。”
“没问题。”罗成打了个响指，干脆地起身向外走去，“不过，你俩可别蒙我，我在外面听着呢，没点响动可过不了我这关。我花五万块钱可不是让你们盖着被子聊天的，要考虑下听众的感受啊。”
说着双关的话，罗成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小改，你看，今晚这唱的是哪出啊，真是。。。”
罗成出去后，乔梁尴尬地搔着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透过圆孔看着他，怎样也没办法把这个低声下气的年轻人和曼曼口中那个为了她而自残的情种联系起来。从他的穿着和鼓起的肚腩来看，这些年他应该活得不错。六年的鸡头生涯，丰富了他的物质，也磨平了他的棱角。
“乔哥，我现在叫曼曼，不叫小改。刚刚罗少已经把任务下了，要曼曼伺候好您，您看，是做还是不做啊？”曼曼仍是一副职业口吻，只是，比起开始面对罗成的时候，此刻的语气有着明显的刻意。
“呃，曼曼，这事真是。。。”乔梁不知该如何接话，嘴里吞吞吐吐的。
“乔哥要是不想做的话，刚应该跟罗少说清楚啊。”
“这。。。你也知道，我哪惹得起罗少啊。。。要不，还是做吧。。。”
我在衣柜里听着，想笑，又很想哭。曾经为了那个女人流血受伤都不怕的男人，现在竟成了这幅德行。
“那就不多说了，我帮您脱衣服。五万块的生意呢，乔哥面子可真不小。”
乔梁的话让曼曼眼里闪过明显的受伤，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伸手去解乔梁的扣子。
“五万。。。你赚钱倒是容易。”乔梁嘀咕着，配合着曼曼的动作把上衣脱了下来。
我在他的胸口仔细搜寻着，曾经用针刻下“沈小改”三个字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几道模糊可见的红印，没有人能再辨认出来那里曾留下什么样的字迹。
曼曼的手在那里似乎不经意地摸了一下，立刻决然离开，解开了他的腰带。
六年，可以让伤痕消失不见的六年。
如果当初那样血淋淋的爱情，都可以像现在这样彼此相视而如同陌路，那么，在时光的摧残下，我和曼曼又能经受多少考验？
脱光了乔梁的衣服，曼曼也解开了自己的浴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胴体。
“那就。。。”乔梁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伸出手想把曼曼推倒在床上。
“从后面来。”曼曼说了一句，主动跪趴在床上，把脸埋在双手中，不去看身后的男人。
“。。。”乔梁沉默着，一只手分开曼曼的屁股，扶着鸡巴准备插进去。
“带套子。”曼曼的声音从双手中间传来。
“那个。。。没必要吧？以前。。。”
“以前你是乔梁，我是沈小改。现在你是乔哥，我是曼曼。”
打断了乔梁的话，曼曼传达出再明显不过的意思。
乔梁不再说话了，从柜子上找到一个套子带上，从后面进入了曼曼的身体。
“啊。。。这么久不见。。。乔哥又变大了。。。塞得人家好满。。。”
一经插入，曼曼便大声浪叫起来。只是，谁也听得出来，那声音不带一点感情，只是为了叫给门外的罗成听。
“曼曼，太假了吧？”乔梁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假么？”曼曼笑了，“这间屋子里，有什么是真的么？快点吧，乔老板，我等钱用呢。”
曼曼的话让我笑出了眼泪，我咬着自己的手背，看着乔梁心不在焉地在她阴道里抽插。三个人，都在这间屋子演着自己不想演的戏，为了过去的一切，为了，明天。。。
乔梁的嘴张开了几次，想说什么，但最后又都闭上。
曼曼的浪叫越来越大声，却越来越假。
原本该心痛的我，看到此刻，却没了什么感觉。
不，我很想笑出来。
不是笑现实的不公，不是笑命运的捉弄，究竟为什么想笑，我也不知道。。。
“曼曼，你和罗少关系好像很好啊。”乔梁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罗少。。。他很厉害。。。操的曼曼很舒服啊。。。”回应他的是曼曼刻意地提高音量。
“那个。。。以后，还要麻烦你多帮我吹吹枕边风呢。看在过去的情分上。。。”
“乔梁，你能别说话了吗？”
曼曼抬起头，满脸泪水。。。
在衣柜里无声笑着的我也一样。。。
怀揣着十万元现金，走在冰冷的夜色中，一切都仿似梦境般不真实。
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华丽璀璨的霓虹灯下，那座破旧的小楼显得十分的刺眼。只是，其中一扇透着灯光的窗，却让我无比的温暖。
我知道，那里有我最爱的女人。今晚，我会与她斩断一切。。。
推开门，客厅里没有曼曼的身影，只有卫生间里不断传来舀水的声音。这间破屋子什么都没有，曼曼只能自己烧水洗浴。
我在那张二手旧沙发上坐下来，疲惫地用双手搓着脸。
等了很久，曼曼才推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我坐在外面，吓了一跳。
她的身上布满了用力搓洗留下的红印，好几块地方都破了皮，渗着殷红的鲜血。我可以想象到，刚刚在卫生间里，她是怎样虐待着自己娇嫩的肌肤。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软化下来，我甩甩头，抛开想抱着她大哭的冲动。
至少在今晚，我必须硬起心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吓死我了。”看着曼曼一边娇嗔，一边不自然地遮掩着身上的伤，我扭过头去，悄悄抹掉了眼角的泪珠。
“曼曼，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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