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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雨】 完整短篇 (2.7万字)

九久小说网 2021-12-04 19:51 出处:网络 作者:taotaobujue编辑:@春色满园
那年的雨 作者:taotaobujue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里隐去了国名和城市名,就说是A国M市吧,如果你猜到了是哪里,心里知道就好,也许你猜得不对呐。
那年的雨

作者:taotaobujue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里隐去了国名和城市名,就说是A国M市吧,如果你猜到了是哪里,心里知道就好,也许你猜得不对呐。

        出国前我对西方发达国家是无限崇拜的,人家比咱们先进嘛,隐隐有种人家什么都是好的那种感觉,这个别喷我,至少我没打算留在那里,学成回来报效祖国的觉悟咱还是有的。崇洋嘛,留学生差不多都有那么一点点,嘴上不说而已,人家要是不比咱们强咱干嘛费那个劲留学?

        到了国外,我就是老外了。我们这个大学有相当比例的老外,差不多各个国家都占齐了,有些国名我都是第一次听说。大家提到某人时基本不说国家,统统以特点来说,比如老毛子、中东某某、印度阿三等等。这里边黑人最好识别,而且当面叫他们黑人也不涉及到什么种族歧视的问题,黑人自己也拿“黑鬼”开玩笑。白人嘛,好像没这么叫的,话说白人倒是很多以国名区分,德国佬、法国佬这样的。黄皮肤基本统称是亚洲人(阿三除外),区分中日韩好像蛮难的,但是我们自己没问题,韩国人和日本人我就从来没认错过,凭感觉就知道。

        中国留学生是个人数比较多的群体,人数多就容易形成自己的小圈子,然后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排外。话说中华民族是个包容性很强的民族,排外绝对不是我们的特性,但是我们毕竟身处异乡嘛,这时候我们就是“外”,不被排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刚到此地的时候,语言关还没过,自然而然地就容易跟交流起来不费力的“自己人”拉帮结伙,当语言没问题的时候,小圈子已经形成了。

        为了方便,我还是把非我族类的叫做老外吧。

        老外有很多让我歎为观止的特点,或者说习性。比如不拐弯的人际关係,比如AA制以及动辄就报警等等,有些是本地土着原有的,留学生们入乡随俗之;有些是不知从哪里流传过来的,我们发扬光大之。不得不说留学生们是个学习能力相当不一般的群体,不仅融会,还能贯通,去伪存真。

        这里重点说说老外的性观念,说实话,在去伪存真这个层面上我还真说不好这是“伪”还是“真”。

        不知道别的国家或者别的城市是怎样的,我们这里的老外太特么开放了。比如晒太阳,非要有个高大上的名字叫“日光浴”,男男女女在自家院子的草地上支个躺椅,然后只穿个小裤衩,悠哉游哉地躺着“浴”,这时候女人极少有戴胸罩的,所以到这里没多久我就知道隔壁邻居的那个阿姨,耸拉得那叫一个厉害,而且还有点乾瘪,平时看她穿着衣服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

        在自家院子里日光浴的还有全裸的,不过我只有少数几次看到过年轻女性做全裸日光浴。所谓院子只是用栅栏在门前隔开的一块空地,有的连栅栏都没有,所以这跟光溜溜躺在大街上实在没什么分别,就算是没多少人路过,但也还是躺在大街上对不?

        我还看到过张开腿的,双腿之间的内容完全没有任何遮挡,跟展览一样。第一次看到时我努力装作目不斜视的样子,但后来我发现,她们根本不在乎,你就是直勾勾盯着看也没什么大不了。

        男的全裸好像不太多,据说有个什么法律是不准在公共场所暴露性器官,女人的性器官是内置的,所以随便露,男人就不行。但我留学的那会,这条法律好像还没有,再说自家院子应该不算是公共场所,你要是不幸看到人家的性器官就完全是咎由自取实属活该了。

        男的露鸡巴的很少,我看过的几个都是老头,那一坨粉粉的东西,看不出哪块是蛋蛋哪块是原本应该立起来的部分。

        至于举旗致敬的我一个也没遇到过,我都想查查是不是有什么法规是不准在公共场所勃起的。

        公园里也有日光浴的,而且也有全裸的。虽然不如在自家院子里的多,但敢在公园里全裸的女性大都身材不错。

        不过以我这个亚洲人的审美,这些老外即便是身材尚可但皮肤也是差得很。这些人以“白人”自居,说实话皮肤是够白的,但和黄种人的那种嫩白完全就不是一种白法。比较接近惨白,但却又透着一些粉红。远观皮肤已经有些粗糙了,如果有幸近瞧,那更是粗得惊心动魄。

        当然也有细腻嫩白的,只是数量极少,而且我发现这种的女生,脸蛋也很漂亮,真不知道怎么会脑子坏掉了光脱脱地跑到公园里如此暴露。

        同学告诉我人家这个叫“天体运动”,简单来说就是自己的身体是天然之体,上帝的杰作,既然是杰作那就应该露出来让大家欣赏,看看上帝的手艺有多好。

        好吧,上帝在造邻居阿姨的身体时肯定是喝酒了。

        教条一点的“天体运动”差不多是只露出身体,不涉及到任何性事,如果发生性事了就是耍流氓,可以报警的。但这种教条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西方世界的根本精神是自由,不自由就什么都没有了,绝对的立世之本。所以如果双方都有兴趣,那么来那么一发是很能体现自由精神的,所以只要女方不拒绝就不算事。
        如果拒绝还硬上,那叫强姦,这个倒是全世界通用,一旦报警,必抓之。

        男的要是拒绝不硬就是了嘛,硬了就是不拒绝,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当然,性事在这里并不总以“天体”的名义,性是就是性事,不代表任何含义。咱们儒家思想是性基本代表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最终极的关係,而且从一而终,这个太扯了,就算不留学我也觉得这太扯了,我很想多体验体验老婆以外其他女性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凭啥一生只许一个?

        前面说过,留学生们把这里以及流传到这里的习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地继承了下来,性开放绝对是作为精华而被发扬光大的,某种意义上讲,这算是进化的一个里程碑,不开放就是没进化好。

        在全是自己人的小圈子里,性事变得极其平常。

我敢说这些女生在出国前还是那种传统女性,但一旦在这里落了地,心中的那个壁垒就瞬间消融了。

在A国的第一年我还懵懵懂懂,第二年我上了四个女生,这其中有一个是当时的女朋友,有两个是同班同学,还有一个是韩国人,我连名字都不知道。我们其实也不那么排外的对不?

同班同学中的一个算是我的长期炮友吧,江苏人,很漂亮不说身材也好,皮肤尤其好,我本想追她,但她有一个关係很稳定的男朋友,该男朋友大概知道我这个炮友的存在,但也没怎么样。

        你肯定会问她既然有男友还要我这个炮友干嘛,她男友又不是太监。这里我可以解释一下,自从我知道她有男友的时候开始,我每次干她的时候都是爆干,完全不怜香惜玉的那种,而她也表现得相当贱,完全乐享其中。这些是她男友做不到的。用她的话说,她男友的那种叫做爱,而我这种叫操,她想做爱就和男友做,想挨操就找我,是完全不同的生理需求。

        对我来说,能把这种档次的漂亮女生骑在跨下恣意蹂躏已经很满足了,她这种水準的,在我之前所在的国内大学里绝对是校花一级,即便是在这里,也能排上前五名,不,前三。

        在我心里,排名第一的是一个叫梁雨的女生,不过说起来,她可能算不上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

        我们这个小圈子,确切地说是我们这所大学的大部分华人,还有一些合得来的日韩人和几个数典忘祖的纯牌老外。从这个层面上讲,来自河北的梁雨算得上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但梁雨和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几乎没什么交流,顶多算一起上课而已,再无其他,所以从这个层面上讲,她大概算不得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梁雨和我不是一个班,算起来应该是隔壁班,有几个公共课彼此有交集,所以我们在一个教室里上过课。

梁雨是那种让人过目不忘的人。就光是那张漂亮的脸蛋就足以让人侧目了,还偏偏有那么好的身材。身材好也就算了,却还有那种气场,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气场。

我想用“肃然起敬”这个词,虽然不怎么合适,但我当时就是这种感觉。起敬到我自惭形秽地觉得这种女生我肯定是追不到手的,似乎连想想都是某种亵渎。
        但是保险起见我还是打听了她班里我比较熟的同学,当时我们在A国已有小半年了,那同学说只知道名字,还有知道她是河北来的,再就什么都不知道,而这些还是刚入学时大家自我介绍时听到的。

        半年,同班同学,就只知道了这些?

        那同学说,她平时也不怎么和大家联络,几次联谊会她都没来。现在也只是上课时出现,下了课就没影了。他们班有几个男生想追她来着,都被她很礼貌的拒绝了。

        晕,这么神秘吗?我都要脑补出一部恐怖小说了。

        或者科幻小说,也许这小妞是机器人,专门来监视我们的。

        后来我试着在课间的时候和她搭讪,这么说吧,她回应得很礼貌,但绝对让你接不住话茬。

        接不住话茬就没法往下唠了,我又不是什么泡妞高手。而且小姑娘那表情,满脸的路人甲,就是让人热乎不起来。

        再后来,我有了女朋友,是我被倒追的。话说这时候可能是懵懂期刚过,小女生们普遍发骚,女生倒追男生相当普遍,而追我的女生品质甚好,我也就犯不上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了。

        但是,说实话我总是很留意梁雨。

        甚至还尾随过。不是有坏心的那种,说起来我根本也没什么目的,就是莫名其妙地跟在了后面,说实话,梁雨的背影相当好看,尤其是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相当优美。

        梁雨肯定不是机器人,我看见过她从厕所里出来。

        也肯定不是鬼,她有影子来着。

        梁雨的穿戴很素,甚至有点偏男性化,或者说,有那么点土气。西服套装和夹克牛仔基本占去了一多半的穿着,偶尔西服配的是套裙,这种时候她很注意防止走光。

        梁雨也有说说笑笑的时候,但仍在矜持的範围内,丝毫不见轻浮。

        即便是笑,也是介面般的笑,你怎么也看不穿她的内心。

        太有城府了吧,和年龄不相符嘛。

        如果不是太漂亮,这种女生根本就进不到大家的视线里。

        我中学时代有个女同学就是这样,农村转来的,长相一般般,一开始土味的打扮相当扎眼,后来可能是改变了,不那么扎眼了,然后就像消失了一样。

        保守、矜持这种特性,要么是家教严格,要么就是土气,说起来,这两者的区别并不十分明显。

        梁雨可能二者兼而有之。

        和女朋友无疾而终之后,我几乎不怎么关注梁雨了。

        转过一年,公共课也没了,有时一两周也见不到一次,差不多要忘掉她了。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我现在大概根本不会记得这个人。美女嘛,人生的道路上总是会遇到几个,喜欢也好,暗恋也罢,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有真正交往过,也就难以留下什么痕迹。

        但梁雨不是过客,至少后面还有交集。
       
        M市有个“天体大游行”活动,隔壁阿姨告诉我的,就在这个週末。

        我现在知道“天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游行?

        不至于吧,这也太扯了。

        组织者居然还有小册子,不仅有宣传,而且还有规则。

        好吧,我想的没错,真就是光屁股满街走,小册子上有图为证,老外这进化得太厉害了吧。

        规则嘛,一大堆。但是隔壁阿姨说了,从来就没人管。

        好吧,从以往看过的日光浴们的品质来看,估计会很辣眼睛,但是这种奇观怕是平日里也难见到,回了国就更看不到了,所以我準备去看看。

        我一边告诉阿姨“我们东方人接受不了这个”,一边迅速记准了游行的出发地点和时间。

        週末到了。从住处走出来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期待。无外乎一群光屁股老头老太太而已,算得上奇观,但肯定不是美景。

        我猜应该会有很多人围观,但是老外嘛,人丁不旺,所谓人口稠密的大城市在国内也就是个小县城的水準,很多老外可能一辈子也没见过北京上海街头的那种大世面,所以我预计的“很多人”差不多也就是社区搞个义演的水準,不可能更多了。

        但是到了现场我还是震惊了一下。好吧,没见过世面的可能是我,人真多,不输给王府井大街。和王府井大街不同的是,这里的人群里有那么两三个、不,大概有五六个吧,全身赤裸的人。

        出发地是个小广场,进到小广场需要经过一道临时设立的“门”,其实就是一个栏杆,能挡住人,但绝对挡不住视线。小广场里已经有一些精赤条条的人了,虽然隔得很远,但很明显没有一个老年人。从这个距离看上去白皙皙的身体们也不难看了。好吧,岂止不难看,根本就是很好看嘛。

        我看到一个金髮女孩正在和身边的朋友交谈,曼妙的曲线辅以白皙的皮肤光泽,双乳挺立,再加上身体中间那一小撮黑,真是妙不可言。

        要走进广场,需要经过那道“门”,有组织者负责监督进门的人当场脱掉衣服,当下正有一对中年夫妻正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当街脱光!居然还这么正常。

        其实当街脱光的不止这一对夫妻,还有人在车边脱衣服,把脱掉的衣服扔进车里,然后赤条条地走过来,穿过“门”进到广场里。

        如果你没看到广场和“门”,那么这举止绝对是精神病无疑了,而看不到广场和“门”其实概率蛮大的,西方国家很多城市的街道都很窄,转过一个角度就看不到广场了。

        中年夫妻脱光了,那妻子的身材略胖,但还不至于臃肿。

        而且没耸拉,只是乳晕大得吓人。

        丈夫穿着内裤,监督的人并没说什么。夫妻二人拉着手走了进去。
        所以也可以脱得不用这么彻底呗?

        广场里有个胖乎乎的小姑娘向门这边走来。经过了中年夫妻,然后逕自过来。
        莫非…….这小丫头要出来?

        不知怎么的,我现在觉得在门里的不算暴露,出来就算暴露了。

        很奇怪吧。

        小姑娘出来了。

        妈的,这么刺激?

        就这么全身溜光地出来了?连鞋子都没穿一双。

        小姑娘不徐不急地往大街的另一头走去,赤身裸体。

        我本想不盯着看的,但其实当时大街上有一个算一个都在盯着她看呢。这小姑娘大概二十岁冒头的年龄,胸不算大,乳头粉粉的,小胖屁股圆润润的,腰肢不算明显,但小腹很平坦,胖乎乎的身体像个布娃娃。

        围观的人中有沖她打招呼的,她也回应着,但不像是彼此认识的样子。

        国外的吃瓜群众有一个优点,不怎么聚堆。看是看,但不凑过去,远观便是远观,想近瞧得人家自己走过来,所以那小姑娘走出好远,我还是能看得到。

        看样子小姑娘会走出这条街呐?这算放飞自我了吗?自己先游行着?

        看着小姑娘的时候,我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身影,梁雨。

        在满是人的大街上,而且还有一个相当吸引眼球的裸体小姑娘,我还是一眼就发现了梁雨。

        梁雨穿着T恤和牛仔裤,扎着乾净俐落的小辫,很中国化,也还是有那么点偏男性化,如果没有小辫子的话。

可能是我和梁雨的某种频率会发生共振吧,不然我本来粘在裸体小姑娘身上的视线怎么会忽然被原本属于背景的梁雨给吸走?梁雨在人群中并不显眼。

话说梁雨这种保守的女生怎么会来看这个?误打误撞?可能吧。

不管那么多了,现在真不是看梁雨的时候,还是看裸体小姑娘要紧。我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看到一个小姑娘全身赤裸走在大街上的奇观了。

        现在小姑娘停在一辆小车边上,然后打开车门,伸进去半个身子大概在翻找什么,她伸得很深,以至于抬起了一条腿。现在我只能看到两条分开的腿,以及两腿交汇处的一小撮黑。

        小胖腿特别可爱。

过了一会,身体出来了,然后关上车门,又向门这边走来。

        走近了我看到了,她手里拿着手机。

        刚才是回车里拿手机来着,不过我怎么觉得她没锁车呐?而且,好像,她拿手机之前也没锁车。

        不管锁不锁车了,小姑娘现在离我很近。

        她走路的时候,两个乳头一颤一颤的,很有节奏的感觉,像故意的。

        我裤子里的小兄弟要断了。

        小姑娘重新进了门,我的目光重新找梁雨,这时候找不见了。

        我就说么,她不可能来看这种东西,肯定是误打误撞到这里来的,看到这种场面她肯定是嗤之以鼻然后迅速走开,绝不可能留在这里看。

        快到出发时间了,小广场上大概七八十个裸体。

        后来我在很多网站上看过类似的天体大游行,看起来人数很多的样子,不知道是拍摄的角度问题还是别的游行真有这么多人,反正我现在经历的天体大游行就只有这么多人,小广场不大,但也衬托出这七八十个裸体实在不怎么多。

        门外驶过来一辆小货车,那车刚一停稳就围过来一些人,接下来是一阵小忙乱,我听到有人抱怨说“你迟到了”,车上小哥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再然后,那些围过来的人就在车边开始脱衣服,脱下的衣服递给小哥。这个我在小册子里看到过,应该是一种快递服务吧,把脱下的衣服快递到游行的终点,收费的。

        十几个人在街边脱衣服蛮壮观的,也许有二十多个,小货车后面的一小片空地都要站不下了。

        这些脱衣服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脱到精光,甚至连鞋子都快递了。

        现在小广场上有百十来个人了。

        老年人真没几个,目测不超过10个。

        还有不少是单独来的,没带朋友。

        我也是单独来的,好吧,现在我只要脱光了衣服就可以进去和那些裸体们在一起了,没人会知道。

        这逻辑很差劲,我是自己来的不假,但谁又知道围观的人群里会不会有我的某些同学或者老师呐?

        我一边想着“如果全身上下只有皮肤的话谁还会看你的脸”一边又扫视着人群里有没有同学什么的。

        然后,一个身影就抓住了我的视线。

        确切地说,是背影。

        梁雨,居然,没走。

        梁雨走到快递小货车那边,和小哥说着什么。

        于是我推测梁雨可能是来打工赚钱的,不是误打误撞那就只可能是这个了。

        但是梁雨把T恤脱了。

        站在“王府井”的梁雨,上半身只有个胸罩。

        前面说过,梁雨穿裙子的时候很注意走光的,所以时至今日,我也至多看过她露出来的小腿而已。

        而眼下,在满是人的大街上,梁雨上半身只有个……妈的,胸罩也脱了。

        完整的裸背,黄皮肤的那种美白,真不是白种人能比的。

        现在我就算傻子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谁能想到,这样的女生,居然会做这样的事?

        梁雨又脱了裤子。

        最后是内裤。

        小屁股蛋溜圆溜圆的。

        我以前觉得她挺瘦的,但脱光了才看出来,梁雨其实蛮有肉,身体特别圆润,和刚才出来拿手机的小丫头有得一比。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极品呐。

        对了,刚才那小丫头没腰,而梁雨有腰,蛮细的,显得屁股特别大。

        屁股是梨型的,我最喜欢梨型的屁股。梨型的屁股在裤子的包裹下其实不容易看出来,只有脱了才行,而且还得配合同样光裸的腰身才是梨型。

        刚才脱裤子的时候她脱了鞋子,这会光着了,她又撅着屁股穿回鞋子,这角度,如果我视力足够好或者靠得足够近,我打赌能看到她的屁眼。

        她穿了一只鞋子,那个车上的小哥和她说了什么,她又把穿好的鞋子脱了下来。

        然后是袜子,一起扔给了小哥。

        这个我后来知道了,天体运动是务求脱得彻底,鞋子毕竟不是上帝的杰作,那是鞋匠的杰作,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快递小车可以说是应运而生。

        我是站在门边的,现在梁雨正在向我走来。

        梁雨的奶子!

        梁雨的阴毛!

        一切都尽收眼底。

        而且还越来越近。

        梁雨的乳头也是一颤一颤的,确切地说,是整个一对奶子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带着乳头也一颤一颤的。

        全裸的梁雨招来了不少的口哨声,还有鼓掌的。

        梁雨那表情,跟平时上学时没什么两样,淡定得跟什么似的。

        然后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好吧,我刚才还考虑要不要躲一躲的,现在这种状况下彼此见面实在是太尴尬了。

        梁雨大概是认出我来了,也可能是没认出来我,或者只是因为看到一个同文同种的中国人而感到有那么一点不同,她只是沖我轻微点了点头,然后就进了门。

        没有半点羞涩,也没有半点紧张。

        甚至点头都可能是我的误会,也许是注目礼,让我觉得是在点头。

        认不出我来其实蛮正常的,我虽然曾经很关注她,但毕竟没什么交流,仅有的几次对话,我基本都是路人甲的角色。

        梁雨怎么可能参加这种活动?在异国的大街上脱到一丝不挂?如果是那个我上过的韩国小娘皮倒还有几分可能,但是梁雨?

        拥有良好家教或者说气质高冷也许土到保守的美女同学现在被我看了个彻彻底底,在大街上。

        我之前以为梁雨是贫乳,没想到居然还蛮大的。

        肯定比我那个炮友的奶子大。

        天知道那么大的两坨平时是藏在哪里的,完全看不出来嘛。

        阴毛嘛,没看清,当时只顾着看奶子了,那一对活宝晃来晃去我怎么捨得把目光移开。

        现在梁雨进了小广场,我还能看到她,肩、背、腰、屁股、大腿和我之前看到过的小腿,现在都在我的目光里了。

而且还不算太远。

        有个蛮帅气的裸体小哥跟她搭讪,声音不算大所以我听不到。梁雨是背影,那小哥是侧影,我亲眼看到那小哥的鸡巴一点点硬起来,最后直挺挺的斜指上方,梁雨拍了拍那条鸡巴,大概是拒绝了什么,那小哥挺着大鸡巴走开了。

        老外的鸡巴,怎么那么大!

        妈的,我有点吃醋。

        梁雨这一路不会被强姦了吧?

        其实强姦有点杞人忧天,老外还犯不上强姦,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我猜刚才那小哥可能说的就是“干你一发行不行”之类的话,现在梁雨是拒绝了,但如果她同意了呐?之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梁雨这种女生居然会参加天体大会,所以谁又能保证她不会脑子一抽就答应让人当街干上那么一发呐?

        之前我还觉得梁雨肯定是处女来着,想想吧,一个处女脱得溜光和一众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一起游街,这是不是扯到姥姥家了?

        所以梁雨也有可能不是处女。

        妈的,我怎么也想不出梁雨这样的女人被干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状况,太不可思议了,即便现在她赤身裸体,我也想不出她被干的样子来。

        裸体们动了动,我身边的门也撤掉了。看样子是要出发了。

        门就这么撤了?那设立的这个门还有什么意义?

        现在穿着衣服的吃瓜群众也进了小广场,而裸体们靠近另一侧出口的一部分人已经开始上路了。有步行的,还有骑自行车的,骑得贼慢。

        满场都是口哨声和鼓掌声。

        最扯的是有一对在小广场上就开始干上了,那女的撅着屁股拄着大腿,那男的居然穿着衣服,只是裤子脱了一半,正在活塞运动。看表情和交谈似乎两个人并不认识。

        不聚堆围观的外国吃瓜群众这时候也聚堆了。

        还有当场脱衣服的。哇靠,当街轮奸?

        被干的那个女的表示“不行”,后来又补充说“这里不行”。但那个表情,我觉得就算是轮奸了她也应该没什么大不了。

        身后那个男的这会射了,两个人都是志得意满。然后是抱在一起拍照,也不知道拍照那个人认不认识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但是两个人都伸出了剪刀手,这个手势在汉语国家是“二逼”的意思,而在英语国家则是胜利的意思,男人是胜利操到了素昧平生的女人,女人是胜利地被陌生男人操进了阴道,大家都很满意。拍照的时候女人当然是全裸,男人则像个变态一样裤子褪到膝盖,胯下垂着油亮亮鸡巴。

        妈的,老外的鸡巴都这么大么,这算是进化得太好还是没进化好?

        在场的围观群众差不多有三分之一都脱了衣服,看样子不像是临时起意,只是刚才他们为什么不进来?

        或者说,那个门,到底有什么用?

        不少男人的鸡巴都是立着的,但好像都不太硬的样子,所以晃得格外厉害。

        梁雨在前面,这会和一对小情侣边走边聊。

        小情侣那男的搂着自己的女友,说话间还伸手抓了抓梁雨的奶子。

        我在后面虽然没有看到抓奶子的实况,但这角度,不可能是别的。

        梁雨连躲都没躲一下,还在和他俩讲话,算是默许了。

        梁雨连奶子都让人随便摸。

        太刺激了。        我也想抓。

        既然陌生人都可以抓,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

        现在的状况是,路中间是裸体们在走,两边是围观群众。那个门虽然没有半点用处,但规矩还是立下了,要走在里边,就得裸体,哪怕不是全裸。

        不断有人脱光衣服加入进去,这些看样子是临时起意的,而且绝对精虫上脑,脱掉的衣服随便一扔,天知道游行之后他们怎么回家。

        还有当街干上的,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屡见不鲜。天体运动是不提倡性事的,但其实也没有反对。

        所以,我要抓梁雨的奶子,至少得脱了衣服才能靠近她。

        然后她还得同意,不过这是后话。

        我决定脱衣服。

        这种场合,这种氛围,当街脱光似乎并无不可,可我还是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要脱就脱到光吧,穿个内裤实在太不爷们了。本来我觉得硬着个鸡巴有点丢人,但其实硬着鸡巴的也大有人在,所以,自由世界真是自由得够可以的。

        我在人群里,开始宽衣解带。

        没人注意到我,一直到脱光都没人注意。

        但还是刺激的要死。

然后我走进了游行的队伍里,挺着个硬到顶的鸡巴。

亚洲人的鸡巴比老外的鸡巴小了不止一号,但是谁在乎呢?

梁雨旁边的小情侣现在不见了,现在她是独自一人。

我走近梁雨,现在我的感觉中,只有我和梁雨两个人,两人赤身裸体,在M市的大街上。

我在她身后不到一米了。

再有一步,我的鸡巴就顶到她屁股了。

之前打死我也想不到,我和梁雨居然会有裸裎相见的时候。

这时,我和梁雨经过了一个转呼啦圈的节点,几个裸体的小姑娘在排成一排在转呼啦圈,那个刚才出来拿手机的小胖丫头也在里边,她现在手里并没有手机。
地上还有几个呼啦圈,看样子是谁想转转就可以自助加入进去。

梁雨居然上去捡了一个呼啦圈。

好吧,她要是再晚一秒钟我可能就和她说上话了。

现在,梁雨在当众转呼啦圈,全裸。

细腰大屁股在哪里都是最好看的,不管什么审美。我敢打赌在梁雨加入之前那个小胖丫是最吸引眼球的,而现在,梁雨成了当仁不让的王者。

转呼啦圈的身体本身就是一扭一扭的,就算是身材不好也能够尽显婀娜,而现在转呼啦圈的还是裸体,还是梁雨这种极品身材。

而且,梁雨居然还转身体。一边让呼啦圈保持转动,一边转自己的身体。你只要站在那里不动,就可以看遍她的全身了。

现在可以补充描述一下她的阴毛了,毛蛮多的,倒三角形,大都在阴唇的上方,阴唇嘛,蛮粉的….等一下,现在她转过去了,现在只能看到屁股,稍等,稍等,好的,现在转过来了,继续说阴唇,现在梁雨的小阴唇暴露在外面,很湿润的样子,小穴微微张开,而且一直在晃,有点一张一合的意思……不是小穴在晃,是她在晃呼啦圈,整个身体都在晃,所以小穴才晃……

梁雨蛮会玩呼啦圈的,别人只是用腰部在晃,而梁雨几乎各个部位都能晃,从大腿到屁股,再到腰身,经过奶子,然后高举起胳膊,让呼啦圈一路摸上去。

上去之后再摸下来,最后不知怎么成了一条腿在晃。

一条腿站立,一条腿晃圈,梁雨的小穴这会大张着,像表演一样展示给了围观的众人。

这时候还有人看呼啦圈么?

梁雨的表演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后面走上来的裸体们几乎都在围着看。连吃瓜群众们都围了上来。

梁雨停了下来,周围爆发了热烈的掌声。于是梁雨又鞠躬致谢,周围都是人,梁雨转圈鞠了好几个躬,有一个角度,我差点就看到她屁缝里去了。

看不到屁眼。这是因臀形而异的,我的炮友如果是这种姿势就能看到屁眼,还有我前女友也是。

走出呼啦圈的表演场地,还有一些围观群众要合影的,这时我第一次从梁雨的脸上看到一些充满真实感觉的兴奋,还有得意。

兴奋中的梁雨,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合影,还好没有剪刀手,不然真不知道“胜利”个什么劲。有个大叔乾脆把梁雨搂进怀中,梁雨笑眯眯的也没有拒绝。

这个“笑眯眯”又回到了关闭内心的那种笑了。

我决定不搭讪她了,其实我都没想好要说什么,甚至“摸一下奶子”和“让我干一发”我都还没决定好,但不管是哪一种,我基本都会被拒绝。从之前硬鸡巴小哥的状况来看,如果被拒绝,可能我连尾随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蛮好,并不是总有机会光着屁股尾随同样光着屁股的心仪女孩的。再说现在我距离她蛮近,只是她没注意而已,从别人的角度看来,多半会误以为我和她是一起的。

又走了一段,有个吃瓜群众突然跳进来,梁雨本能地向后躲了躲,而我就在身后,所以我的鸡巴结结实实地戳在了她的屁股上。

準确地说,是屁股向上靠近腰部的位置,但仍然是屁股的範围。

所以,技术上讲,我算是摸过梁雨的屁股了,用龟头摸的。

后来在我无数次的意淫中,都是梁雨退了那么一步,直接把我的鸡巴吞进了她的阴道里,一插到底,龟头直达花心。

梁雨扭过头来说了个“抱歉”,但是目光并没过来,她的目光在防备那个跳进来的人,好在那个人只是跳进来而已。

继续走,后面还有一些活动内容,梁雨又加入了一个跳舞的节点。

跳舞!

今天没一件事是平日里梁雨能做的。在这之前我只看到过梁雨走和坐,而且还穿着衣服。

现在她脱得光溜溜地满街晃蕩,得得瑟瑟地表演呼啦圈,还让人搂着合影,摸奶子,现在又是裸舞。

我想仔细看看她的脸,别是我认错人了。

肯定没错,就是梁雨。

平行宇宙?有可能。

跳舞的时候,梁雨的脸上又展现出了那种真实的,发自内心的开心表情。
特漂亮。

再往后就都是走路了,而且裸体们越来越少。我看到了之前和梁雨说话的那对小情侣,正在路边打炮,后入式,周围围了一圈人在拍照。梁雨还和正在活塞的两个人打了招呼。

现在周围还是裸体的至多还有八九个人。我把衣服穿了回去。

又走了一程,路中间开始有车了,裸体的还有七个人。除了梁雨,那6个人显然一是伙的。

吃瓜群众也没有人,倒是有几个一脸懵的当地人。

后来我仔细想过这个游行,天体运动应该算是蛮小众的,这肯定不是官方举办的活动,而且也肯定没有大肆宣传,所以其实连合不合法都难说。

没遇到员警多半是和员警系统心照不宣的一种默许吧,再说整个路线都算是蛮偏的位置,虽不算是在郊区但也差不太多,很有一点别太张扬的意思。

这些都是我事后想到的,当时我能想到的只是“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其实我们就是走错了。

首先,这个游行好像根本也没有什么工作人员,所以即便是我们走错了,也没人提醒。

其次,这个游行根本没有路标,所以我们只是跟着前面的光屁股走,而我们前面的光屁股们是那一伙的6个人,人家是打算找个地方嗨一下的,所以根本没按路线走;

最后,準备事后嗨一下的大有人在,毕竟在街头搞在一起还是尺度太大了些,所以没按路线走的绝不在少数。

现在,那一伙的6个人钻进了一辆看样子事先就準备好的小车里,眼看梁雨就要成为此地唯一的裸体了。

那伙人大概知道梁雨目前的处境,所以坐在后座的一个男的招呼梁雨,那意思是一起走吧。

然后是不是要一起嗨?

妈的,梁雨居然犹豫了一下,看样子还有点想加入的意思。

我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后座的全貌,两男一女挤在一起,车下还有个女的正準备挤上去,车里的两个男的鸡巴都立着,我打赌在上车前我看到过这伙人的鸡巴,都是垂着的没立起来,现在全硬了,不知道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嗨”还是梁雨流露出一点要加入进去的意思。

两根鸡巴像两条小臂,在后座拍成一排的大腿上特别显眼。

这时车外面那女的挤了进去,直接坐到了门边一个男生的腿上,坐之前还扶了扶那条鸡巴,然后,在我看来,似乎是打鸡巴直接坐进了阴道里。

那男的表情大概也印证了这一点。

好吧,估计不用系安全带了,这种卯榫固定法比安全带牢固多了。只希望那老兄别半路软了才好。

难以想像梁雨要是加入进去会是什么景象。

梁雨沖那伙人摆摆手算作拒绝,从犹豫到摆手大概几秒钟的时间,也就是那女的从外面坐进去的时间,我的心都要蹦出来了。

如果梁雨真加入了,我可能会沖过去把她拉回来吧。

好吧,现在她没加入,至少还有点好女孩的样子。

赤身裸体站在异国大街上的好女孩。

难说是不是因为那女的坐进去才让她打消了加入的念头。

小车开走了,开车那个裸男还沖梁雨打了个招呼。

现在,大街上只剩下梁雨一个裸体了,周围还有至少20个人在看。

亚洲女孩的裸体真是他们不能比的,这个我觉得不是审美的角度问题,就皮肤的细腻程度而言,你会深深感受到人种的不同。另外从颜色上讲,亚洲人的美白更润一些,含蓄而精緻的白,不是白种人那种毫无内涵的白。

再说梁雨这种女生,在亚洲人里也是绝色美女那一级的,至少在我遇到的所有女生里,梁雨是NO.1

现在No.1一丝不挂,连鞋子都没有。

这时候,好像梁雨有那么一点慌的感觉。

刚才那一车的裸体还没走的时候我觉得梁雨还一付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控的样子,但车一走,我明显感觉到梁雨有点手足无措。

裸体大游行好像是另一个次元的事了,现在梁雨这么个漂亮小姑娘,正突兀地一丝不挂,所有的隐私地带都无遮无挡地暴露在周围吃瓜群众的目光里。

谁说老外不围观的,现在远处的几个吃瓜群众正往这边凑呐。

如果梁雨被当街轮奸,我要不要救她?

梁雨佯装镇定地问附近的一个路人说某某地怎么走。

我其实是看过宣传小册子的,但终点我没记住,我原打算只是到起点看看奇观的,却没想到不仅遇到了赤身裸体的梦中情人,还用鸡巴顶了人家的屁股一下。

被问的那个路人倒是知道裸体大游行的事,他说可以原路返回,我们就是在原本应该拐弯的岔路那里没拐,所以才走到这里的。如果现在回去,还有可能会跟上几个光屁股,那样裸体好像又有点合理的样子,比较安全。但是路线相对要远一些。

还有一个路线是直接穿插到终点,距离要近一些,但是,那路人看了看梁雨的奶子以及奶子以下的全部内容,那意思是在说:你打算就这么穿街过巷?

梁雨犹豫了一下,现在要是原路返回,遇到光屁股的概率实在不大,其实从起点开始的时候,梁雨就差不多是在队伍的中后位置,然后还转了呼啦圈和跳了舞,很有可能已经是队伍的末尾了,这样再回去,无异于同样的全裸穿街过巷,而且路程还长一倍。

那就不如直接穿插了。

果然,梁雨已经开始问那路人直接穿插该怎么走了。

我必须尾随,说实话这可比刚才那小姑娘出来拿手机的光景好看多了。

再说,也许还有机会英雄救美吧。

那么我要不要过去搭讪?

“喂,刚好我也要去某某地,看你光着屁股不太方便的样子,不如咱们一起走喽?”这么说会不会挨駡?

“哎,梁雨,这么巧在街上遇到,今天天气真好呐……”这么说会不会被当成傻子?

细数我的以往经历,好像我就没跟哪个女生搭过讪,所以实在没什么经验。

我正胡思乱想着,梁雨转身走到我面前:“咱们,好像是同学吧?”

梁雨的奶子真大!

尤其是这种角度!面对面!

刚才那个被问路的路人看到的就是眼前这种景象吗?

梁雨的个子其实蛮高的,但那是相对女生而言。以我的身高来说,看着面前的梁雨大概是微微低头的角度,一个完美标緻的脸蛋下面,是两坨同样标緻的白皙乳房,乳尖上的两点分外清晰。梁雨的乳头整个凸了出来,乳晕不大,倒显得乳头更大些。再往下,从两个肉球之间的峡谷看下去,是那一小撮黑,微风吹过,有几根毛在很惬意地微微晃动。

其实目光在到达那一小撮黑之前还可以看到平坦的小腹以及精緻的肚脐,但你知道的,过了峡谷,目光很容易地就被那一撮黑给吸过去了。

确实就是吸过去的,我知道盯着女生的逼不怎么礼貌,但把目光重新挪回到她的脸上还是需要一些挣扎的。

当我把目光重新扳回到她的脸上的时候,梁雨没有一点气恼的意思。

好吧,抱歉,你下面的内容太好看了。

她好像问我了什么来着?我是不是她的同学?

她果然不记得我。

不过看在现在她被我看得这么彻底的份上我也不想埋怨什么。

“内什么,咱俩是同学啊,某某课,咱们在一个教室的,你叫梁雨是吧?”

当面前的女生一丝不挂的时候说出她的名字好像不怎么好,尤其是现在还是在大街上,但已经说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梁雨果然微微皱了皱眉。

梁雨说:“陪我走走?”那语气,虽然是问句,但却有种不容反驳的气势。

我也不想反驳来着,能陪着这么漂亮的全裸女生逛逛街,我上辈子可能拯救过宇宙吧?

我说:“好啊!”

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绅士地给她披上点什么?

很明显,不用。

因为梁雨已经迈开步子开始走了。

现在梁雨是平时正常走路的速度,这速度我很熟悉,之前有过的几次尾随,她都是这种速度。

我大概在她身后两米的位置,跟他同速前进。这感觉,跟之前的尾随简直一模一样。

我之前从没敢幻想过那个走路时一扭一扭的屁股,在没有裤子包裹的情况下是什么样的。

还有腰身。

现在,从肩胛到脚踝,不,脚底,一览无余。

其实这一幕我在刚才游行时已经看过了,但那时候她有种散步的感觉,屁股蛋不像现在扭得这么厉害。

走了至少有100米,我忽然想到我现在不是尾随来着,我是“陪着她”走的。

那我在后面跟着干嘛?

我加快速度走到跟她平齐的位置,然后扭头看了看她。

乳头一颠一颠的,比屁股还好看。

我说:“嗨!梁雨……你……你不记得我了?”

梁雨也扭头看了看我,一如往常的不冷不热:“你好像坐过我旁边?“

我说:“是啊,是啊,我还和你说过话呢!“

她说:“哦,那倒不记得了。”

所以你看,这种话茬怎么接?

鑒于她对我的“不记得”,我很有点小小报复地问她:“你怎么光着?”

你猜怎么着?这小妞居然脸红了。

不过虽然脸红,语气依然轻描淡写:“喜欢咯……”

尬聊持续了一路,也没涉及到什么“深入”的话题,不过这种陪走非常养眼,现在晃动的奶子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下面交替而行的两条大腿,这种角度看上去,真是圆润而不失修长,静如温香,动似软玉。

两条大腿之间的那一小撮黑就更诱人了。

我其实对阴毛蛮有感觉的,不管是壮如野草还是细如柳叶我都非常喜欢。这可能是个特殊的癖好吧,我之前上过的一个同班女生就说我这方面很变态,他认为大部分男生都是喜欢光溜溜的阴户的,她自己就是经常性地刮阴毛。不过当时和她相处得很热乎,后来她专门为我留过一阵阴毛。说实话,阴毛刚刚长出一些嫩茬的时候还真是不怎么好看。

梁雨的阴毛聚集在阴户的上方,像个喷泉的形状,中间浓密,向上之后往左右分开,形状像两个翅膀。阴毛下方的两瓣阴唇周围则是完全没有毛,现在小阴唇完全暴露在外面,随着大腿的交替运动而一扭一扭地……蠕动,像是蠕动吧,反正不是一张一合,那两瓣肉其实是贴在一起的,而且蛮湿润的,泛着水光……对了,这里怎么是湿的?淫水吧?

我的脑袋被重重推了一下。

哎,我不知不觉地成了弯着腰盯着人家的阴户看的姿势了,而且脚步还不慢,保持着和梁雨同步前进的速度。

要不是梁雨推了我脑袋一下,我大概能把脑袋彻底凑在她阴户上。

梁雨被我的蠢样子搞得哭笑不得。

“哎,抱歉抱歉,我一不小心……”

妈的,我说什么好呐?

梁雨说:“哎,你们男人哎……”

“男人”这个词从这样的光屁股女生嘴里说出来怎么听起来这么沧桑?

梁雨说:“想上我么?“ 那表情,有点挑逗,还有点不屑。

哎,我该怎么回答?

我不知怎么想起“线上等,挺急的”这个梗来。

我肯定是面红耳赤的,我觉得说“想”好像听亵渎她的,虽然她现在全身赤裸,而且还在大街上,周围的人都在看她,但就是觉得表达出“我想上她”的意思非常亵渎; 而另一方面,我要是说“不想”,大概也是一种伤害吧,人家要脸蛋有脸蛋要屁股有屁股,而且连包装都彻底打开了,你说你不想?

所以我憋得根本没说出话来。

梁雨转身拍拍我肩,说:“放心啦,让你上一次好吧!不过今天不行。”

那语气就好像是安慰一个小弟弟保证会给他糖吃一样。

我想辩解一番来着,上她,谁不想嘛。但我还想做她的男朋友来着,她肯定不知道我差不多是暗恋过她一阵子。虽然以现在她目前略有放蕩嫌疑的行径来看小有减分,但也不足以让我放弃。

我组织着词彙,想着应该怎么辩解,两人沉默着又走了一会。

然后,我还没组织好呐,好像我们到了。

没错,就是那个小货车,快递小哥倚在车门上东张西望。

梁雨扭头对我说:“你在这等等”,然后快步向前。

好吧,我很听话地站在原地,距离小车大概20米的样子吧,也许没有20米,反正听不到她和小哥说话的内容。

只能看到那小哥一脸的不满。

大概是因为我们迟了吧。

梁雨也和他说了些什么,然后那小哥好像又满意了,伸手拍了拍小车的货箱。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梁雨转身背对着小哥,弯下了腰,双手拄在膝盖上。那个小哥解开皮带,看样子是要脱裤子。而后面货箱里又跳下两个人,其中一个壮得像头牛。

小哥脱了裤子,鸡巴直挺挺地立着,然后一手按着梁雨的屁股,一手扶着鸡巴,缓缓插进了梁雨的屁股。

我打赌梁雨在被插进去的时候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然后小哥开始抽送,他的裤子本来是只褪了一半,但在活塞的运动中,一点点被晃到了脚踝。

后面的两个人也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周围还有些人,现在也都围了过来,有吹口哨的,有叫好的。我的角度只能看到梁雨的侧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但很显然,不需要我解救的。

小哥啪地一下打了梁雨的屁股一下,打得很响,我在我的位置听得都很响。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聚拢,有个人几乎挡住我的视线了。

我觉得我不必坚守在她说“你在这等等”的位置了吧,我也是围观者,我可以靠近的对吧?

靠近的距离,大概有6、7米的样子,足以看清全貌,又不失细节。

比如小哥的鸡巴从梁雨的阴道滑出时,鸡巴上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再次插入时这些粘液又被阴唇给刮到鸡巴的根部这种细节。

那小哥又一连串地啪了好几下,很有节奏,像骑马。

梁雨扭过头来,笑駡那小哥,说别只打一边啊,这样疼。

梁雨真的是笑駡,满脸的笑意,很享受的感觉。

有人拍照,梁雨看见了,还沖那人摆出了“V”的手势。

在大街上胜利被操。

不对,是轮奸才对。

车厢上下来那两个已经脱光了。壮汉的鸡巴也是个“壮汉”。

小哥射了,射在阴道里,我从梁雨扭过头来的表情看出来的。

围观的有举着相机的,说:“小妹妹给我看看屁股”

梁雨现在肯定疯了,居然很骄傲地把屁股转了过去。

现在我也能看到那个屁股了,阴道口周围全是秽物,而且好像还有些精液正在缓缓涌出,在阴道上方,是个很精緻的小屁眼。

我只看了一眼,另一个屁股就挡了过来,是刚才从货车上下来的两人中的一个,不是那个壮汉,壮汉在另一边抚摸梁雨的裸背。
梁雨身后那人扶着鸡巴插进去,然后双手抓住梁雨的上臂,梁雨不由得挺了挺上半身,然后活塞开始了。

活塞得很剧烈,两个乳房几乎是在梁雨的全身游走,然后在那人的“驾驶”下,梁雨开始迈腿,差不多是围着货车转圈吧,我看得到梁雨的表情,似笑似哭,说不好是太爽还是太疼。

但是梁雨绝对是配合的,没有一点逆反的意思。

所以转过两圈之后,两人开始朝着远离小货车的方向走,大有操到天边的感觉。

我想跟着看,但围观的人都没动,我也不好动。

走了大概有50米,其实除了那个男人的后面其他也看不到什么,然后两人不动了。

要射了?

我看到梁雨从前面转了过来,跪在那人面前,那人抓着梁雨的头髮把鸡巴插进了梁雨的嘴里。

这会看样子是真射了。

梁雨舔那人的鸡巴足有两分钟。

然后梁雨起身,一起往回走。走了几步那男人就伸手揽住梁雨的肩,梁雨也没躲。再后来那人又硬了,梁雨大概是嘲笑了什么,那人要打梁雨的屁股,梁雨嬉笑着躲开了。

回到围观的圈里,梁雨很主动地展示了屁股。

最后是壮汉,梁雨很拒绝的样子,但还是撅好了屁股。

壮汉的动作也是一样,后入式,然后一边活塞一边抓梁雨的乳房。这次梁雨叫了,听不出是爽的还是疼的。在壮汉的衬托下,梁雨简直像个小鸡雏。

活塞了大概有20分钟,还没有射的意思,我觉得这会梁雨已经全身酸软了,要不是那壮汉攥着她的乳房,只怕梁雨已经倒下了。

然后壮汉拍了拍她屁股,示意她自己站好,然后拔出鸡巴,用手扒开梁雨的屁眼。梁雨求助式地看了我一眼,可是这种情况,我没法出头的吧?

怎么看都是梁雨自愿的啊。

再说,我目前的角度是最佳位置,所有细节一览无余,我也想看看梁雨的屁眼被扒开的样子。

屁眼被扒开了,或者说也许被扒开了,我特么居然没看到。当那个小屁眼刚被扒开一点点的时候,那壮汉就挺着鸡巴往里怼,我的视线里就只有壮汉的肥屁股了。

好在这种方式好像不容易插进去,肥屁股顶了几下之后就羽铩而归,然后屁眼重回我的视线,那手又开始扒屁眼。

一连三四次都没成功。

然后一双芊芊玉手伸了过来,四指扒住屁股,猛地分开,那力度,比壮汉大多了,毫不怜香惜玉。

梁雨自己扒开了屁股,屁眼被扒成不输于那壮汉鸡巴的粗细的洞口,在被按得变了形的屁股和完美到爆的玉腿的衬托下,那洞口显得格外惊悚。

洞口的四周,是一圈粉色的括约肌,洞里是黑的。

梁雨岔着腿,从两瓣阴唇之间流出一丝细线,一直垂到地面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那壮汉扶着鸡巴插进了梁雨的屁眼。

然后是活塞,很慢。

又有十多分钟吧,壮汉拔出鸡巴,然后反转梁雨的身体,把她抱了起来,胸帖胸那种。壮汉托着梁雨的屁股,梁雨一手拦着壮汉的脖子,一手下探,抓着壮汉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然后是活塞,还有接吻。梁雨很投入的样子。

终于射了,梁雨亲了那人嘴巴一下,那人把梁雨放了下来。

最初那个小哥这会也脱光了,凑过来又要上樑雨。

梁雨说:“不是说好的一人一发吗?怎么又来?”

那小哥笑嘻嘻地说:“你这么漂亮,一发怎么够?”

梁雨又看了我一眼,然后指着那两个人说:“你俩,不可以了,穿上吧!“

然后弯腰,撅屁股。

小哥一刺到底。

活塞了一会,没射,那壮汉又插了进来,梁雨都没反驳。

壮汉的幅度很大,刚才梁雨就有些软了,这下彻底软了。

所以壮汉射的时候,几乎是兜着梁雨的。

然后分开,梁雨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忽然觉得,在第四发的时候,梁雨看我的那一眼,似乎是那一发是留给我的,现在被别人抢去了。

这时候,白给我都不想要,她那里边够得上一个浆糊桶了吧。

两个光屁股男谁也没穿衣服,小哥钻到货箱里把梁雨的衣服拿出来,梁雨说:“扔给我吧”

那小哥没扔过来,而是扔在自己眼前。然后哈哈笑着上车,把车开走了。

梁雨一边嘟哝着:“流氓”,一边起身走过去捡起了衣服。

我以为她会穿好,却没想到她拿了衣服,转身坐到了路边的石阶上。
我凑了过去。

梁雨以为我要上她,连忙解释说:“哎,别上我了,我没劲了,改天吧。”
我也赶忙说:“好,好,改天,改天”

这女生这么轻易就约了个炮?

那么和快递车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梁雨倒也不避我,说本来说好的,那小哥保管衣服不收她钱,让他干一发就行,这是在游行前脱衣服时约好的。但是后来走错了路,那小哥等得太久,所以要加码,于是被三人轮奸了。

游行前梁雨脱衣服时我一直在看着呐,虽然听不到,但两人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啊,大概就是“嘿,小妞,让我干一发就不收保管费了”“行”,顶多还可能会有个“在这干吗?”“游行结束再干你吧”“好”。

而轮奸之前,也没什么过多的对话,我脑补一下大概是“你来晚了,我们哥几个得轮奸你”“行,一人一发吧,多点也行”

大概没有“多点也行”但梁雨肯定不介意操她的人多一个还是少一个。

这蕩妇。

梁雨坐在石阶上,两腿大张,并且弓着,没有马上穿回衣服的意思。她像是身体马上就要散架一样,有点摇摇晃晃,我想要不要坐到她旁边给她靠一靠,这时她猛地直了直上半身,然后从她的阴户里喷出一大口精液。

梁雨的阴道里至少有三发的量,还有一发现在大概在胃里。这三发的量完全可以装满一个浆糊桶,梁雨的发射力也不差,喷出去的精液起码有一米远。

其实这还有点想是宿醉的人吐了一样,只是梁雨用的是另一张嘴。

宿醉的人吐完会舒服一点,梁雨好像也是。

我站在梁雨的对面,整个发射过程看得要多清楚有多清楚。

还有周围的人。围观的人基本都没散去,全裸的亚洲女生还没走呐。现在他们好像只是看,还不至于强姦。

说起来,发达国家这方面还不错,刚才货车上那几个人也是在得到了梁雨的同意才操她的,如果梁雨不同意,我觉得不至于会发生强姦。

梁雨不怎么在乎围观人的目光。她“吐”完后似乎有点力气了,然后问我有没有水。

我以为她渴了,但是我把水递给她以后,他把瓶口对準了阴道口,然后灌了一口进去。

哎,沖洗阴道呐?也是,刚才那三个人都没带套子。

梁雨是坐着的,两条腿岔开,像蜘蛛那种姿势,这时洞口是沖向前方的,所以灌进去的并不多,饶是如此,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水也包含了很多絮状的精液。

梁雨让我坐到她旁边,于是我坐过来,刚坐下,她就躺进了我的怀里。

发骚了?

不是,她上半身躺进我的怀里,同时挪动屁股,抬高一条腿,把洞口转成了朝天的姿势,然后又灌进去一大口。

周围开始有叫好的了。

好吧,这是不是太不介意了?这么多人看着呐。

重新坐起来的梁雨又“吐”了一大口,这次比上次还远。

然后又躺下,把最后一点水灌了下去 。

这次没多少水了,所以她起身以后基本没“吐”,但是洞口就像尿了一样,一直往外小股地流水。

梁雨把空瓶递给我,说“谢谢”。

我忽然觉得,我刚才用这瓶子喝水来着,那么这表示我的唾液的某些成分现在有可能沾在她的阴唇上。

梁雨的阴毛沾了不少水,这时候闪闪发亮。本来烫贴在皮肤上的部分现在也蓬鬆了起来,像黑人的卷髮。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梁雨一件件穿好了内裤、胸罩,牛仔裤和白T恤。

我一时说不好是现在的梁雨漂亮还是光着的梁雨漂亮。

事后我反复回忆,我觉得当梁雨身上只有小内裤的时候可能是最漂亮的,小屁股被勒得很翘,和圆鼓鼓的胸部相得益彰。那时候有人拍照来着。

穿戴停当,梁雨说:“下周吧,下周让你上,行不?”

所以我真的有机会上她?我以为她是敷衍我呐。

她又说:“对了,同学,你叫什么名?“

我报了名字,她未置可否地“哦”了一声,然后又强调了一下“下周哦”。

然后,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扭头走了。

我觉得我今天可能进入了某种二次元世界,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现在梁雨已经不在我的视线範围内了,围观的人也没了。我坐在台阶上,身侧只有一大滩水,水里的絮装物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就是水。

一切大概都只是我的幻想。

週一,上学,没看到梁雨。

我和梁雨只约了时间,还是个时间範围,但没约地点。

一周过去了,没见到梁雨。

其实本来也不应该看到,这学期的课我们班和梁雨的班都是错开的,几乎没有交集,见到了才奇怪呐。

只是这样更觉得那天是个二次元了。

又是一周,还是没见到。第三周,我几乎忘了这事了。这天下课后我有事耽搁了一会,走出校门时,我看到梁雨从远处珊珊走来。

终于见到欠我一炮的小娘们了。

说实话,理智告诉我,那天绝对不是什么二次元。所以梁雨大概率是个蕩妇,但是,当你看着她款款向你走来时,你就觉得不可亵渎,不可冒犯。

梁雨和我擦肩而过,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就说么,那天是个二次元。

我想自嘲来着,我的幻想水準也够可以的了,我自己都当真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同学?”

哎?

我转身,身后正是目光清纯,美如夏日阳光的梁雨。

梁雨说:“今天有空吗?我今天没课,一会我就能出来。”

哎?哎?有空干嘛?莫非……

梁雨又说:“到我家吧,你方便吗?”

好吧,我其实还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认错人了,到她家也许是别的事呐?

梁雨满脸的天高云淡,怎么看也不像是邀请我去她家干她一发的样子,倒像是相约一起学习或者研讨什么。

但是我跟她只有一个约定来着,就是她答应“让我上”。

从眼神来看她肯定没认错人。

一时我竟想拒绝来着,我是不是疯了。

还好理智占了上风,我连说:“有时间有时间”,我还差点说了“等了你两个礼拜了呢”。

她说:“好,那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梁雨真的是很快回来,然后和我一起去她家,我觉得我的机会这下真的来了。我想追她,做她的男朋友。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我肯定会是一个绿帽子男友,但是这些日子我仔细想过,娶一个保守的女人固然不错,但和一个放蕩女人结婚也未尝不好。戴绿帽子的同时我可以合情合理地搞一些婚外情,人生不免丰富多彩,搞不好我还可以把小情人带回家来个三人行,那简直连神仙都不想做了。

一路尬聊,你知道的,三句没聊死就很有回合了,我又要没信心了。

梁雨肯定不是爱上我了,也许是性贿赂封我的口,也许是报答我那天的保镖之恩,还可能是言出必践的家庭素养,亦或是这几天缺男人了那里痒痒。这小骚货,有可能的。

或者根本就是把我错认成别人了。

到了她家,她的室友居然在,应该是德国或者荷兰人。她用汉语对室友说:“这是我同学……”然后扭过头来“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报了名字,她又转头跟那室友报了我的名字,然后说“……来操我的”。

好吧,她没认错人,但是要不要这么直接?

话说她的那些气质到底是哪来的,为什么说了这么骚气的话我还是觉得她气质高贵?

也许我上辈子欠她什么了吧。

我们进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里,床单是草绿色的,窗帘的草绿色的,连床前的一小块地毯也是草绿色的。

这么喜欢绿色?这什么寓意嘛。

不过小房间里倒是生机勃勃的感觉。

梁雨没关门,却自顾自地一件件把衣服脱了下来,剩下小内裤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关上门,但是没有。

一丝不挂的梁雨还走了出去,去了室友的房间,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套套。

梁雨用商量的口吻说:“咱不用套套了吧?我不喜欢这东西。”

好吧,打真军我可是求之不得呐。

万一把梁雨干大了肚子,那就生下来算了。

刚才她室友的房门是关着的,梁雨这一进一出,现在室友的房门也开着了,能看到侧卧在床上的室友。

我不管这些了,看样子那室友也不怎么介意的样子。我开始脱衣服。

当小兄弟斗志昂扬地出现在梁雨面前时,我注意到那室友也坐了起来。

现在,梁雨同学,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我可以随意玩弄她。

我捧住她的脸,那张我梦寐以求的脸,然后凑上了我的嘴唇。

她嘟哝了声:“还要接吻啊”,但却并没有反对,然后我的舌头长驱直入,进入了她的口腔。

她的舌头欲拒还迎,然后很亲昵地和我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深吻,我的双手从她的脖颈滑到她的后背,然后经过腰肢,最后到达那个我看过无数次的,包裹在裤子里和没包裹在裤子里都没落下的,屁股上。

小屁股蛋超有弹性,怪不得那快递小哥一个劲地打她屁股呐。

我觉得,接吻是超过性事的近距离接触。当两个人的舌头贴在一起的时候,心灵的交融要远胜于鸡巴插在她阴道里摩擦。

现在我的鸡巴已经进去了,没用手扶着,直接就进去了。她的阴道超滑,所以我毫无阻力地顶到了她的花心,这时我的蛋蛋还没碰到她的阴唇呐,打赌至少还有2公分在门外,于是我用力顶,梁雨和我现在嘴唇贴着嘴唇,所以发出的“唔”的一声简直像是我发出的一样。

蛋蛋碰到她的阴唇了,两个人的阴毛交织在了一起。至于龟头,鬼知道顶到哪里去了。

现在梁雨躺在床上,我压在梁雨的上面,梁雨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盘住了我的大腿。没错是大腿,韩国小蕩妇也喜欢这么玩但是她是把双腿盘在我腰上,相对来说,我更喜欢目前这种角度,活塞运动得更顺畅。梁雨的两个脚丫差不多是压在我屁股上,我每次抽出的时候,都能明显感觉到那两个脚丫在压着我的屁股,即像生怕我离开再也不扎回去又像她的肉洞洞连片刻的空虚都无法接受的样子。

梁雨的淫水真多,但缺丝毫不影响我感受到她阴道壁上的每一处沟壑,这其实是很奇妙的一种感觉,一方面很滑,所以龟头君只一下就可以贯穿入底,但是在这短短的一刹那,阴道壁上的凸起和凹壑们纷纷都和龟头君进行了很深入的交流,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还有,阴道很滑总是免不得有松的感觉,然而事实上却完全不觉得松,话说我的前女友是很紧的,紧到不容易活塞,或者说有那么点摩擦生热的感觉,而梁雨的阴道却在保证紧致的前提下,滑得像是没有摩擦力的感觉。

好吧,说起来还是前女友更紧一些,但很明显,梁雨这种阴道更爽。

爽到家了。

我抚摸着梁雨的大腿,看着梁雨的两坨奶子在胸前游走。这一对算是老相识了,上次是在大街上。当时感觉很坚挺的两个半球,现在在剧烈的晃动中显得像果冻一样。不过这场面我还算有经验,女人的奶子在不同的姿势下绝对是不同的状态,而且在眼下这种情况,更是无一例外地全身游走。相对来说,我那个炮友的奶子最夸张,上可撞到她的下巴,下可跑到肚脐。好吧,我夸张了,没到肚脐,不过感觉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雨的奶子还好,两只很协调地一起晃,像两个胖兔子,那一对粉粉的乳头尤其显得可爱。

这么完美的女生,怎么就这么随便地让我给上了?

简直像是在梦里。

我维持体位不变,生怕一停下来梦就醒了。

活塞了多久?我没感觉,但始终保持一种体位好像很匮乏的样子。

梁雨放开了箍在我屁股上的脚丫,然后起身,反转身体,改为跪姿,一个浑圆的光屁股凑到了我的鸡巴面前。

我敢打赌梁雨喜欢后入式。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和梁雨的屁股特别有缘,之前看她的背影时,她的屁股就很吸引眼球,然后在天体游行时看到了无遮无挡的光屁股,当然这所有都不及现在,不仅近在咫尺,而且撅成了最佳插入的角度。

女生的所有器官里,我觉得屁股最为养眼,尤其是梁雨这种的,硕大,浑圆、肉嘟嘟的一大片光洁无瑕的皮肤,屁股和下面略分开的两条大腿以及上面扭成一段优美曲线的裸背组合再一起,形成了一个唯美的几何体。最要命的是屁股中间那一溜缝隙,里边是略显可爱的一个小屁眼,下面是外阴唇套着小阴唇、层次分明的、刚刚被我干过的阴户。

我的龟头就在阴户门口,然后自然而然地,顺理成章地滑进去。继续活塞,我的双手按在梁雨的屁股上,像刚才抚摸她的大腿一样来回抚摸她的屁股。那个小小屁眼现在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随着活塞的运动一晃一晃的,屁眼的每一个皱褶都清晰可见,还有屁眼周围大约近似三角形的一圈青色以及寥寥几根肛毛。
我不知怎么就想到上次在大街上她被干了屁眼的事,于是不经大脑地把两个拇指按在屁眼两侧,然后向两侧轻轻一掰。

屁眼被轻易分开成了一个椭圆型的小洞洞,也许算不上椭圆型吧,更像是一个缝隙。梁雨停止了配合我的活塞,我觉得我可能是闯祸了。说起来这感觉很奇妙,我和梁雨现在都是光脱脱,梁雨撅着她硕大的屁股,我的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但仍然觉得像是在学校的走廊上偶遇一样,梁雨还是给我那种不可冒犯的感觉。

所以我就觉得未经允许扒她的屁眼好像有那么点失礼。

但是梁雨好像没生气,她伸出一只手在屁眼上揉了揉,然后很乾脆地把中指插进了屁眼。

好吧,看女生抠屁股我还是第一回,而且还是这种角度,而且还是梁雨。

而且我的鸡巴还硬硬地在插在她的阴道里。

梁雨用手指在屁眼里活塞了几下,最后那几下整个中指都插进了屁眼。

然后恢复刚才的姿势。

这大概是表示我可以干她的屁眼了吧?

我还没干过女生的屁眼呐。

我又去分她的屁眼,这次“缝隙”比上次大得多。

梁雨不像有意见的样子,刚才她那几下,大有“为我整理好屁眼”的感觉。

我乾脆用四个手指头把她屁眼周围的皮肤向四个方向扯。

然后屁眼就被彻底扯开了,这次简直是圆形。

你猜怎么着,我不自觉地继续了活塞运动,阴道里的。但晃动的屁股完全不影响我一窥梁雨屁眼内部的情形。

打死我也不信我居然会有那么一天看到梁雨的屁眼内部,即便在经历了之前梁雨当街被轮奸的事件之后,我也不敢想像会有机会看到如此隐私的部位。

确切地说,是梁雨的直肠。

屁眼周围的皱褶现在几乎都被扯平了,一个淡粉色的圆洞,刚才屁眼周围的青色部分现在和其它皮肤混为一体基本看不到了,感谢老天,在梁雨的屁眼里没看到大便。

但是我能看到直肠里蛮深的一截,洞里的“四壁”是粉粉的颜色,而且也有沟壑,像个粉色的隧道。

我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不过我的注意力差不多都在这个隧道里了,所以活塞得有点不走心。

梁雨刚才是把一只胳膊压在身下,大概是支撑身体吧,现在她改为用脑袋支撑着身体,把压在身下的那只胳膊,连同刚才抠过屁眼的那只胳膊一起伸到屁股,然后两手按住屁股蛋,很用力地把屁股掰向两边。

我的天呐,屁眼可以张开这么大吗?

我的惊讶表情大概让梁雨很满意,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但是得意之色却看得清清楚楚。

跟上次全裸转呼啦圈那会一样。

我打赌那时候她要是不转呼啦圈,而是当众展示一下她的直肠,观众的反应一定会更热烈。

不过现在,梁雨的直肠只为我一个人打开。

对,没错,我要干她屁眼了。我就是再傻也知道梁雨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我打赌她现在也没记住我的名字,而且我也大有可能其实并不是她的同学,她不记得我和她曾经在一间教室里上过课,今天遇到她也是在校门外,我大可以是恰好路过该学校的一个路人。但是她就这么把我带回了家,脱到一丝不挂,不仅让我随意侵犯,还把她最为隐私的部位掰开给我看。

随便成这样的女生,如果遇到强姦犯会是什么心理?

别人我不敢说,但是我那个炮友很喜欢玩强姦游戏,如果她遇到真正的强姦犯,心里不一定美成什么样子呐。

梁雨搞不好也是,但是这种心理和高冷的人设也太格格不入了吧?梁雨就是给人一种不可冒犯的感觉,这不是我的错觉,这几乎是全体同学的共识。

而且,即便是眼前这样,梁雨光溜溜地撅着屁股,掰开屁股邀请我把鸡巴插进她的直肠,我还是觉得目前在“礼貌”的範畴内。

太奇怪了。

我把带着汁水的鸡巴插进了梁雨的屁眼。

梁雨没鬆手,确切地说是松了一小点,但两只芊芊玉手仍然按在屁股上,八个手指控制着让屁眼保持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她的括约肌现在轻轻箍在我的鸡巴上,刚好让鸡巴不至于因为洞口太紧而无法活动。

梁雨说:“第一次吧?慢点,别着急。“

那口气,像是安慰一个小弟弟。

又像是在学校里我某个题目不会做,她说:“没关係,多做做就会了”。

轻描淡写。

我想争口气来着,但这种事实在是没法争气。

鸡巴完全插入以后樑雨还夹了夹肠子以示宽慰。

直肠里没有阴道紧,也许女人都这样吧,反正樑雨是这样。确切地说,梁雨的屁眼挺紧的,但是里边就不如阴道了,沟壑什么的不如阴道来的那么清晰。

但毕竟现在我是在操梁雨的屁眼哎,梁雨的,屁眼。现在可以说是正经八百的“侵犯”了,而且我做梦也想不到可以侵犯到这种程度,老天对我也太好了吧。

如果没有梁雨主动扒开屁眼,我大概也没法活塞,至少最初的几下,没有梁雨的帮忙是万万不行的。梁雨的姿势很优美,两条粉嫩的胳膊像是两个併拢在身体两侧的翅膀,更衬托出纤细的腰肢和优美的裸背,我每一次挺进,大腿都会碰到她按在屁股上的手指,不知怎么的,捧到她的手指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技术上讲,我还没拉过她的手呐。

我轻轻掐着她的腰,在活塞的作用下,一点点向屁股的方向滑,再后来,梁雨鬆开了扒开屁股的手,我就好像把她硕大的屁股捧在手里的样子。

现在不用她帮忙扒开屁眼,我也可以活塞了。梁雨的直肠现在很湿润,但那不是淫水,技术上讲,应该是梁雨的肠液。

如果是别人,我大概会觉得噁心,但眼前是梁雨,我觉得梁雨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说实话,就是在她的直肠里撞到大便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她的直肠里我甚至得到了一丝快感,不是“操了梁雨的屁眼”那种精神上的快感,那种快感现在我已经满仓满载了,现在这种快感完全是感官上的,由梁雨直肠里的皱褶和我的龟头摩擦而产生的,感官上的快感。

屁眼真的可以当逼用。

我敢说梁雨也有快感,甚至操屁眼比操逼更容易让她兴奋也说不定。现在梁雨呼吸很急促,但好歹没叫出声来。

我压上身体,两手从腰肢游到小腹,然后一路向上,抓住她几乎贴到床上的两坨奶子。手里的一只奶子能清晰地传递出她的心跳。

她的后背贴在我的胸口,她整个人像是被我包裹住了一样,两个人肌肤相亲的最大接触面积大概就是现在这种的吧,除了大腿还没贴上。

大腿没法贴,除非我把跪在床上的双腿压到她的腿上,她肯定受不了。

我喜欢这种大面积肌肤相亲的感觉,这让我更容易获得“佔有她”的满足感,但是这种姿势几乎没法活塞,但我又贪婪地不想停止活塞。

我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了,这样我鸡巴的活动幅度可以大些,但只顺利地活塞了两下,鸡巴就滑出来了。

我应该伸出一只手扶着鸡巴对準她的屁眼再次插入,但我有点捨不得现在手里攥着的软乎乎、温乎乎的奶子。

我只犹豫了半秒钟,或者说我刚準备腾出一只手去扶鸡巴,梁雨的玉手就抓住了我的鸡巴,然后凭感觉对準了她的一个洞口,我直刺入穴,整个活塞都没怎么被耽误的样子。

插入的是阴道,梁雨的逼。

两个明明靠在一起的洞口,干嘛要说成“前面”和“后面”?

还有,我有点说不好到底哪个洞洞更紧一些了。

但是逼里有子宫,我能顶到子宫口的,直肠里我还有点担心碰到大便。所以相对来说,在她阴道里我更容易发挥。

虽然“干梁雨的屁眼”比“干梁雨的逼”增添了不少虐干的刺激成分,但不得不说,干逼这种传统的性交行为更容易让人获得满足感。

或者不应该用“干”这个词,我暗恋梁雨,或者说是爱着梁雨,那说成“做爱”更好些,某种意义上讲,算是功德圆满的一种仪式吧。

我直起身体,扶着梁雨的屁股,加快了活塞的频率。

好吧,这种频率算得上是暴干了,去他的“做爱”吧,暴干很爽。

梁雨喘气像一头母牛。

到顶点了,我要射了,很显然我不必礼貌地问她“可不可以射在你里边”,不必问,射就是了,上次她那里积攒的量够让她喷出一大口的。

射的时候,我很用力地把鸡巴挺到最里边,感觉上好像龟头已经贯穿进了子宫一样,然后一剂祖传高蛋白营养液喷射而出。

如我所料,梁雨没做任何反感的表示,而且好像还和我很和谐地同步达到了顶点。

简直不能更完美了。

射过的鸡巴还硬硬地停在梁雨的阴道里,我“礼貌性”地要拔出,梁雨也伸手到床头的纸抽盒里抽手纸,但是纸抽盒里就剩一张纸了。

梁雨赶忙叫我停下,别拔出来。

拔出来的话,阴道里的精液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即便不撒到床单上也不好收拾,这个我倒是蛮能体会的,我前女友就是这样,务必準备充分了然后才可以拔出来。所谓準备充分,前女友是一包湿巾,梁雨看样子是手纸。

但是纸抽空了哎。

梁雨伸腿下地,我也很配合地粘在她后面,然后两个合体式的,向门外走去。
如果这样去超市买一包纸抽一定很刺激。

反正樑雨在前面,我算是一种负距离尾随,去哪里完全是她说了算。以我目前对梁雨的认识,我觉得就算是真去了超市也不稀奇。

梁雨带我去了室友的房间。

好吧,其实她带着我转向门口的时候我就想到刚才的整个过程都是在室友的眼皮底下进行的,梁雨事前去拿套套来着,然后根本没关门,室友的门和她的门都没关,两个房间是斜对门的格局,所以彼此一览无余。

她看我们是尽收眼底,现在我们转过来看她也是一样,她……

妈的!

那室友现在一丝不挂。

而且半卧在床上,正在自慰。

说实话,欧洲人种不怎么符合我这个亚洲人的审美,而且她们普遍皮肤粗糙,很多时候我把她们的裸体都是当动物看的,但是眼前这个,虽然深眼窝高鼻樑也是欧洲人的模样,但却透着一种亚洲人的美感来。

而且皮肤居然很白嫩。

而且还在自慰,完全不避人的样子。

皮肤白就显得乳头粉,她的两个乳房不太大,但显得很坚挺。

刚才她一边看着我和梁雨的交合,一边自慰。

现在我又插着梁雨走了过来。一屋子裸体,没一件衣服在身上。那室友还在自慰,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

梁雨和那室友都是毫不介意的样子,梁雨拿了床头的纸抽盒便要回去,室友说:“用完给我送回来”,汉语,还有点北京味。

梁雨说:“一会你自己来拿”,然后反手拍拍我屁股,示意我继续负距离地跟她回去,我沖那室友点点头算作告辞,那室友大概快到高潮了,也没理我,自顾自地在大力揉搓自己的阴户。

回到梁雨房间,我拔出鸡巴,梁雨抽手指擦阴户。我以为大部分可能都射进她的子宫里去了,流出的应该不算太多,但其实还是蛮多的。

擦过几次之后,差不多没有了,梁雨自己又扯开两瓣阴唇,伸进两跟手指探查了一番。

好吧,这下她“前面”的洞内景象也被我看到了,阴道壁上的皱褶确实比直肠多多了。

我的鸡巴一直立着,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梁雨确认了自己阴道已经乾净了,这才注意到我,然后笑着说:“你怎么不擦擦?”

那笑容,简直像春天里的阳光一样。

那带着笑容的脸庞,就在我的鸡巴跟前。

梁雨说:“我帮你清理吧”。说着,抓住我的鸡巴,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了上去。

我操!

口交!

我玩过口交,我还往炮友的嘴巴里尿过尿,但我实在不敢想像梁雨会给我口交!

现在,我尿尿的东西,正在梁雨的口腔里。梁雨那极具欣赏价值的脸庞和我的鸡巴融合在了一起

她的三个洞洞被我插了个遍。

话说现在她嘴里的东西刚才还在她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呐,理论上还沾着她的大便,现在她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含到了嘴里。

还好她没活塞,但是她的舌头很灵巧地在我的鸡巴上舔来舔去。

还有,我碰到了她的牙齿。

鸡巴就是刚才没硬现在也硬了。

不仅硬得像铁一样,而且还不受控制地喷射了一发。

这大概是我史上最短的一次。

梁雨被这突然的一发搞得猝不及防,精液甚至从她的鼻孔冒了出来,然后梁雨一阵咳嗽。

梁雨光着身子咳嗽也很好看,乳房一颤一颤的。

我鸡巴还硬着,这时候鸡巴上沾着梁雨的唾液,显得油亮油亮的。

梁雨皱眉说:“还得来一发?”

这时那室友光溜溜地进来了,大概是要拿回纸抽。梁雨对室友说:“你给他来一发吧,他软不下来了。”

话说只要梁雨光着,我就绝对软不下来。

很显然梁雨这方面很随便,以刚才那室友当着我的面依然自慰不停的状况来看,她大概也很随便,但梁雨随口一说,那室友就爬上床,像刚才梁雨一样趴好,然后伸手掰开屁股还是让我倍感刺激。

很显然,那室友的“前面”和“后面”也是随便我出入的。

只是她没像梁雨那样大尺度地把屁眼扯成一个大洞而已。

我觉得当着梁雨的面把鸡巴插进别的女人的什么洞里好像不太合适,有那么点“不忠”的感觉。

这逻辑其实很混乱,我和梁雨没有半点关係。

现在顶多勉强算个炮友而已,还相当勉强。

现在室友的逼要出水了。

梁雨赤身裸体地坐在一旁,脸上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好吧,我和梁雨其实没有半点关係。

鸡巴刺进了室友的逼里。

我不会插她屁眼的,我嫌髒。

室友的阴道没有梁雨来的爽,大概是水太多了吧。

活塞了一会,我扭头看向梁雨。梁雨一丝不挂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架在床沿,像个完美的艺术品。

然后我就射了。

讲真,和这个室友不那么和谐,我的顶点略显敷衍,室友大概也没到高潮。

而且在发射时看样子室友要叫了,我不喜欢女人挨操时大喊大叫的,有点吵。

那室友好像没觉得不和谐,相反地,好像她还挺满意的。

鸡巴软趴趴地滑出了阴道,梁雨对室友说,别给他口交了,他又得硬了。

老天在上,我发誓我绝对硬不起来了。

然后两个女人用手纸给我擦鸡巴。

说实话,我其实是想和梁雨聊聊天的,我想当她的男朋友,戴多少绿帽子我都再所不惜。

但梁雨把衣服递给我,那意思分明是“你都操完我了干嘛还不走?”我实在没什么理由不穿。但梁雨自己却没有要穿回衣服的意思。

还有那室友,光溜溜地看着我穿衣服。

我穿好了,梁雨就要送我下楼。

没办法,我和那萍水相逢却有有过夫妻之实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室友道了别,然后和梁雨走出了房门。

是坐电梯下楼,这楼的电梯得刷卡。

梁雨还是没穿衣服,光溜溜只拿了张通行卡就和我进了电梯。

裸奔吗?

像是时间穿越到了天体大游行那天,但又不太像。

电梯虽然还是一间斗室,但眼下是公共场所哎,电梯随时有可能停下进来新的乘客,而梁雨一丝不挂,连鞋子都没穿。

电梯径直到了一楼。

梁雨刷卡打开了楼门。

门外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好吧,不算车水马龙,但行人和车辆也不算少。

但是梁雨毫不犹豫地闪身走了出去,给我把着门。

我也走了出来。傍晚的阳光撒在梁雨赤裸的胸脯上,显得两颗乳头很精神。我知道我盯着人家的乳头没礼貌,但我实在挪不开视线。

梁雨也不气恼,笑着说:“同学,再见啦!”然后闪身又进了大门。

她还是没记住我的名字。

梁雨到底算不算是个炮友?

说实话,我不是想当她的炮友,我是真心想当她的男朋友。

尤其是在干过她之后。

但是又是一连的几周,连偶遇的机会都没有。

我想到她家找她,但直觉告诉我这样只会惹恼她。

我有些后悔当着她的面操她的室友了,但这其实是她的主意对不?她没理由吃醋的。

或者在她嘴里射的那一发把她呛到也可能让她不开心。

后来回想到那天,越来越觉得那是一个二次元事件,也许我并没有操过她,她也不是什么蕩妇,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就在我几乎笃定那天是二次元事件的时候,在学校的门口, 我遇到了梁雨。

梁雨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认识我的。

我走过去说:“嗨!梁雨!”

梁雨说:“嗨!同学!”

真的,我操过她,她却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

梁雨并没有驻足的意思,我赶忙追上一句:“有机会到你家玩好吗?”

这话说得有点突兀,万一那天真是个二次元事件呐?

梁雨笑了笑,对我说:“说好了就一次的哦!“

再之后,又是久久的不见,再见到时,我连打招呼的勇气都没了。

转过一年,我满怀期望地盼着天体大会,但其实这个号称每年一届并且有多少年历史的天体大会并没有举行。

又是一年,我毕业回国了。

算下来,差不多有一年多没见到过梁雨了。我应该是再也见不到梁雨了。

回国,海龟不能免俗地成了海带,然后又坎坷地有了工作。

海外学子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差劲,当有了合适的舞台,海龟的本事就能施展出来,就在我工作上小有成就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机会到北京参加一个项目。

帝都的风,永远都是那么乾燥。

项目大BOSS对我说:“你们这个小组很重要,所以我给你配备了一个助手,她和你一样,也是在A国学成归来的,喏,她来了…..”

大BOSS向我身后指了指,我扭头看去,刚好那女生走到跟前,她略带惊讶的表情掩盖不住笑意,然后说:“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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