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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憨儿(第五章)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08 出处:网络 作者:暗夜魅影编辑:@iCMS
               慈母憨儿 作者:暗夜魅影(暗红色) 2010/10/1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慈母憨儿

作者:暗夜魅影(暗红色)
2010/10/1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五章

  刘翠翠看着满身的泥水,泪水不争气地淌了下来。下半夜开始下大雨、刮大
风,她负责打扫的这段路两边都种着树,刘翠翠把那些树叶子扫起,装到垃圾车
里面拉着向前走的时候,一辆小汽车从她旁边开过去,车开得很快,溅了她一身
水,车上的几个小伙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其中还有个孩子从车窗里面伸出
头指着她笑。

  这些孩子一个一个都被家人惯上天了,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刘翠翠想着
要是自己家大牛在外面这样,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想到大牛,刘翠翠又叹了一口
气。

  上次大牛承认那一百块钱和工钱都是被他拿去找髮廊的女人了,刘翠翠当时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大牛去髮廊找那些女人不用讲是操屄去了。她是个女人,总
不能和儿子讲操屄这些事情吧,虽然大牛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是他妈,
但是大牛这个孩子都已经快三十岁了,是个结实的男子汉了,让她开口和大牛讲
这些,她觉得难为情。

  刘翠翠当时就狠狠地骂了大牛不该乱花钱,具体怎么乱花,她自己倒是讲不
出口了。大牛一副怂样挨她的骂不出声,看着大牛那么一个男子汉跪着像个小孩
子一样听自己骂他,骂着骂着她就心又软了。大牛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上惯的,
肯定是大牛实在太想女人了,才去找那些髮廊里的不要脸的女人。

  刘翠翠一想到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女人真是丢尽了祖宗
的脸面,一个个都不愿意去正正经经上班,天天就靠买身子赚钱。离自己住的房
子不到两里地那边就有好多这样的髮廊,那些女人们穿的裙子都差不多能露出屁
股了,天天不知羞地站在门口,看到有男人过来就朝男人招手,有些不要脸的男
人就真被招进去了。

  这些女人都是祸害,不晓得有多少家的女人为了这些不要脸的髮廊小姐跟男
人吵嘴打架。这些髮廊小姐一个个都是狐狸精,能把男人迷得不归家,大把大把
的钱就掏给这些小姐了,大牛要是掉到了这个无底洞,这孩子就毁了。刘翠翠想
不通,有些髮廊离派出所都不远,那些警察怎么就不把这些坏女人抓起来?

  刘翠翠还担心一件事情:前年村里有个媳妇跟他男人吵架,一开始大家都不
知道怎么回事,到最后两个人闹得离了婚,村里人才知道,那个媳妇讲那个男人
天天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不乾凈女人,回家还把病传给了她。刘翠翠不知道那是
什么病,不过村里人都讲那病治不好,前几年看什么毛病都没有,拖几年之后一
旦病犯了人就要死。

  刘翠翠不由得担心大牛,这孩子要真是得上了这病,自己一辈子辛辛苦苦地
拉扯他的心血就全废了,虽然大牛不受别人待见,但在刘翠翠眼里就是个宝贝疙
瘩,刘翠翠都不敢想大牛如果得了那个病,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恨那些女人的时候刘翠翠也想过,大牛就是想女人,有个女人给他搞,他就
不会搞那些髮廊里的不乾凈女人了,可是哪有女人愿意呢?要讲到女人,自己倒
是乾凈的,一辈子除了大牛他爹,谁也没有碰过她,可是自己从大牛他爹死后就
从来不想这些事情了,更重要的是自己是大牛他妈,大牛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啊!
亲儿子操妈那是畜生都不会干的事情。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大牛这孩子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要是大牛出了什么事
情,自己连命都不想要了,还顾着这张老脸有什么用?现在除了自己在乎大牛,
还有谁在乎他?除了大牛在乎自己,还有谁在乎自己?娘俩虽然有不少亲戚,但
现在就像是孤魂野鬼一样没人管、没人问。难道自己真的看着大牛就这样被那些
坏女人毁了吗?再说自己这个小院子一年都没人来几趟,关起门来,娘俩的事情
又有谁能知道?

  刘翠翠狠狠地骂自己不要脸,自己是大牛的亲生母亲,哪能在大牛身上动这
些心思?这比那些髮廊的小姐还不要脸,那不但是自己做畜生,还让大牛也做了
畜生。这些想法坚决不能再有,但是又有些捨不得放下这个能让大牛既不用被那
些女人带坏,也不用花钱去找女人的办法。

  刘翠翠这么胡思乱想地就到了家,大牛昨晚没有回来,工地上为了赶工期在
加班,有几个晚上都是通宵干活,早上也不回来,在工棚里面靠一会就接着干活
了。刘翠翠估计今天大牛白天也不回来,她锁上了院门,关起了堂屋门,就在堂
屋里面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服,把大盆搬到了堂屋,烧了两瓶开水洗澡。

  大牛感觉到胸口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着那么难过,昨天出门没有带雨布,今天
清早雨下得跟瓢泼一样,雨水打在脸上生痛,顺着脖子往下淌。可冰凉的水一点
也浇不灭心中的那团火,他使劲地蹬着自行车往家赶。

  自从第一次去了髮廊之后,髮廊里的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小姐让大牛着了迷,
那女人有三十多岁了,一次和大牛操完屄后,女人告诉他自己家里有两个孩子,
老公瘫在床上,逼不得已才出来做小姐的。大牛听了很同情她,所以经常想去看
看这个可怜的女人,所以不知不觉地去的次数就多了。

  还有,这个女人在操屄的时候就像那些片子里面的外国女人一样骚,大牛还
没开始操的时候她就开始哼了,让大牛的鸡巴马上就能硬起来,不过后来大牛就
不像第一次去的时候几分钟就能射出精水了,后来他每次都能操半个小时,女人
也哼得声音特别大。

  大牛能听出来那个女人后来哼得跟刚开始哼的声音都不一样,一开始女人哼
的时候,气都是顺着的,后来大牛使劲操的时候,那女人哼起来气明显不顺,有
时候正在小声哼哼,然后大牛突然操到底,女人就像是老公鸡一样仰着头大声地
叫,声音像哭一样。

  大牛感觉有点自豪,他现在知道女人被操到像是哭了一样不是难过,而是快
活的。而且那个女人讲,一半男的都不能把女人操到那么快活,虽然不明白是怎
么回事,但是大牛就想听见女人被自己操到像哭一样的声音。

  那个女人后来也和大牛讲,其他男人操她的时候都没有被大牛操那么快活,
跟其他人操屄是在讨生活,跟大牛操屄是舒服,心里头天天盼着大牛来操她。每
次操完屄,那女人都帮他洗鸡巴、帮他穿裤子,还跟他聊一会天,大牛平常不想
讲的话都愿意跟这个女人讲,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男人一样。

  大牛不到两个月就去了十几趟,直到上次发工钱的时候大牛才慌了,他把工
资拿在手里好几天没敢跟妈讲,到最后还是被妈逼问出了钱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妈只是样子很伤心,骂他不该乱花钱,那样花钱就是败家,但是也没有再讲他多
少。妈的态度让大牛更内疚,看到妈每天早晨六点就已经扫完大街回来,大牛想
不能再干对不起妈的事情了,不能再花钱去找女人了。

  后来大牛还是有些可怜那个女人,有两次就跑去和那个女人聊天,那个女人
一开始很热情,就又要脱大牛的衣服,大牛讲了没带钱,只想来聊聊天,女人就
不那么热情了,没聊几句就送他走,让大牛不要耽误她做生意。

  两三次之后,再去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了,旁边的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就不
停地赶他走,大牛才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那女人都是在哄他,想让他掏钱,有钱
的时候就对你好,没钱了就不会对你好言好语了,大牛觉得那女人讲的家境怕也
是假的。

  以后大牛就再也没有去找过那个女人,他闷头干自己的活,下了班準时回家
帮妈干事,日子跟以前一样。但是大牛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想女人,原来虽然也很
想女人,但是毕竟不知道操屄有多爽,自从去了髮廊之后,大牛就再也不想手淫
了,女人们操起屄来那些像哭的声音,还有那肥奶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大腿把
自己的腰盘得紧紧的,还有那屄里面暖呼呼的,水出得像自来水一样,大牛觉得
手淫太没有意思。

  可是大牛实在不想看到妈伤心的样子,就只能自己苦忍着。后来大牛有天在
梦里面和那个髮廊的女人又操了屄,那个女人还怪他怎么不去看她了,醒来之后
大牛发觉裤头贴在身上冰凉的,原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又射出精水了。精水虽然
射出来了,大牛却感觉更烦躁,更想抱个女人再真正地操屄。

  这几天加班,没日没夜地干活,大牛也没时间去想这些。昨天晚上干活干到
四点多,老闆讲活进度差不多了,让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还让厨房里面早就烧
好了几个菜犒劳了一下大伙们,让大伙吃了饭喝点酒今天好好休息。

  大牛几乎没喝过几次酒,白酒端上来之后,可能大家伙觉得白天睡觉不需要
干活,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大牛只要别人跟他端杯他就不好意思,不知
不觉的酒喝了十几杯酒,头开始发晕他才知道不能喝了,吃了一点米饭骑上车往
家赶。

  这些天来大牛脑子绷紧着干活,从来没想过女人,骑车往家赶的时候,心里
就鬆下来了。清早的路边已经开始有一两个行人了,心情一鬆下来,大牛看到女
的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把眼睛对着人盯住不放,看着那些扭着腰走路的女人,那摆
来摆去的屁股,大牛那被白酒烧得有些难受的胸膛就烧得更难受,似乎能蒸出白
气,胯下的鸡巴也开始硬起来。

  有些女人看着这个冒雨骑车的土小伙,不停地用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就掩
着嘴笑,那笑容落在大牛的眼里,更是让他心跳得厉害,因为这些笑看起来很像
是髮廊里那个女人的笑。

  浑身雨水往下淋的大牛回到了院门前,院门从里面锁上了,大牛没多想就掏
出钥匙,把门上一个铁片掀起,就露出了一个门洞,手伸进去摸到锁,很快就打
开了。把车停在院子里盖上雨布,他伸手就推开了堂屋的门。

  大牛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屋子里面妈正坐在大盆子里面洗澡,白白胖胖
的身子晃得大牛的眼睛有些花,腰不像刚才路上看到的女人那么细,上面堆上了
一点肥肉,那一对肥肥的奶子挂在胸前,拖得有些长,像是茄子一样随着妈的动
作来回晃着。

  刘翠翠正在搓洗身体,雨中好像听见院子有些响声,仔细听又听不见,估计
是风刮起了什么东西带起的响声,就继续洗自己的澡,堂屋大门却突然被推开,
惊吓之下回头一看,大牛正张着嘴木桩一样站在堂屋门口。

  刘翠翠立即感到耳根子都烧红了,慌忙用双手捂住两个奶子,站起身来想去
拿衣服穿上,又感觉不对,赶忙一只手慌忙去捂住下身,另外一只手横在胸前捂
着奶子,她自己现在特别后悔生了这一对大奶子,一只手怎么都捂不住。

  大牛就愣愣地看着妈先是用两只手捂住了奶子,妈似乎想尽量用手遮住,可
是奶子太大了,妈一捂,奶肉就像是小孩子玩沙子一样,从妈的手指缝里面跑出
来,妈越是用劲捂,奶肉就跑出来越多。

  等妈站起身子,下身一大片乌黑的毛就出现在大牛的眼睛,那些毛都延伸到
了小肚子上,虽然妈马上用手挡住了,可是手太小了,旁边还是有很多的毛露了
出来,就像是地里的野草一样,被妈的手按得东倒西歪的。

  妈抽了手去捂下面,上面的两个奶子一只手就更捂不住了,奶子往下垂着拉
得有点长,妈想捂住奶头,上面白花花的奶肉都露在外面,妈慌忙去挡上面的奶
肉,两个紫黑的大奶头又露出来,像是熟了的两个大葡萄。妈用手不停地遮挡奶
子,看在大牛眼睛里就像是在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样。

  大牛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眼光跟着妈的手不停地移来移去,满眼只有那因为
被手不停上下遮挡而带得乱晃的奶子,以及那一蓬怎么也遮不住的乌黑乱毛。

  一阵空白之后,脑子里忽然涌进了许多场景:录像里那些外国女人使劲地揉
着自己的奶子、鸡巴操在屄里面的大特写镜头、髮廊的那个女人帮他吸鸡巴的样
子、那女人把双腿翘得老高地让他使劲操的样子,还有那个女人操快活了像哭一
样的声音。

  这些场景和酒精都在烧着大牛的脑子,他的眼睛逐渐浮上一层血丝,变得赤
红,好像胸口里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呼出的气像是喷着
火苗一般「吱吱」地冒着热气,『我要操屄!我要操屄!』大牛满脑子就这一个
念头,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向刘翠翠扑过去。

  刘翠翠慌乱地挡着奶子和屄毛,却发觉怎么样也挡不住,大牛爹原来最喜欢
自己的大奶子和茂密的屄毛,她现在宁愿没有这些。她醒悟到只有披上衣服才能
挡住,回头看到大牛呆呆地看着自己,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赶紧冲向旁边
放衣服的椅子。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刚跨出澡盆一步,就发觉自己被拦腰紧紧地箍住了,大
牛的脸往自己的脸上凑过来,带着浓重的酒气。刘翠翠一下子就懵了,大牛这是
把自己当了女人要操自己!她死命地推着大牛的胸口,两只脚乱蹬,想挣脱大牛
的怀抱。

  刘翠翠的一只脚还在澡盆子里,这一蹬立即脚下打滑,身体往后就倒,大牛
只管抱着刘翠翠想亲她,就随着刘翠翠的身子一起倒了下去。

  刘翠翠仰面朝天睡在地上,背部摔得生痛,大牛那壮实的身子就紧紧地压着
自己的奶子,嘴唇在自己的脸上胡乱地吻着,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下身,直接就抠
进了自己的屄里面。

  她也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亲妈和亲儿子操屄是要被老天爷下咒的,传
出去自己就没脸见人了。她不停地摆着脸,躲着大牛的嘴唇,身体不停地扭动想
把大牛翻下去,一只手推着大牛的身子,一只手死命去挠大牛那只抠进屄里面的
手,边流着泪喊着:「大牛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妈啊!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这
样对我啊?」

  大牛只觉得妈的屄里面很温暖,刘翠翠在手上挠出了一条条血痕,他也不管
不顾,刘翠翠喊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见。他紧紧地用身体压住刘翠翠不让她挣扎,
一只手不停地用手抠着那温暖的屄洞,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刘翠翠感觉到大牛在解裤子,更是慌了,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想掀翻大牛,可
是大牛壮硕的身子和牛一样大的力气,让刘翠翠根本翻不起来。她只能希望大牛
能听见自己的话,一遍又一遍地骂大牛:「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妈?
早知道我就把你掐死算了!」

  刘翠翠感觉到小肚子被一根硬东西戳着,又热又硬,像是根从火塘里拿出来
的柴火,她知道那是大牛的鸡巴。大牛的一条腿开始使劲往自己的双腿里面挤,
想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刘翠翠不再扭动,放弃了其它的抵抗,只是用劲全身力气
把双腿死死地併住。

  大牛已经被慾火烧空了脑子,只想把自己的鸡巴挤进温暖的屄里面,刘翠翠
两腿紧紧地併着,大牛用腿试了几次都没分开,他向后坐起身子,用自己的双腿
压着刘翠翠,双手开始使劲地去掰刘翠翠的双腿。

  刘翠翠终究抵不过大牛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紧闭的双腿被掰开,大
牛又狠狠地压了上去,那根火烫的鸡巴就在刘翠翠的屄沟里不停地乱戳着。

  刘翠翠不停地扭动着屁股,不让大牛的鸡巴操到自己的屄洞里,好几次大牛
的鸡巴都操进去了半个龟头,又被刘翠翠一扭腰给滑出去了,母子俩经过几分钟
的折腾,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大牛心里越来越焦躁,鸡巴就在屄沟里越来越用劲地捅着,随着两人的不停
扭打,身上都开始淌出汗来,屄购里面也越来越滑。大牛乱捅着,忽然觉得鸡巴
操进了一个好温暖的洞里面,一下子全部操了进去。

  刘翠翠在扭动着,忽然感觉全身都像被刺穿了一样的一阵剧痛,一根巨大火
热的鸡巴从屄洞门口一下子捅到底,涨得她的屄像是要裂开一样难受,她知道大
牛已经把鸡巴操进来了,一切的抵抗都不起作用了,紧併住的双腿像是被忽然抽
去了力气一样打了开来,泪水再度从眼角不停地流了下来。

  作孽啊!真是上辈子作孽啊!刘翠翠感觉自己这辈子一定不得好死。大牛在
底下使劲地抽动那根巨大的鸡巴,刘翠翠除了感到痛,其它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只是喃喃地唸叨着:「上辈子我刘翠翠做了什么孽?老天爷你要这样对我……」

  大牛只觉得底下的屄比髮廊的那个女人更紧,虽然水不是很多,但是大牛根
本不在乎这些,只是那温暖就已经足够了。大牛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样的温暖里面
呆过,虽然他一点也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但是他就是觉得这种温暖很亲切,
很让人怀念。

  鸡巴在里面好像也能认得路一样,不停地盯着最前面的一团软肉,有时候那
软肉还张开了一点小嘴,鸡巴就紧紧地顶在小嘴上磨着。大牛平常操髮廊的那个
女人都喜欢很用力地操,但是大牛今天不但喜欢很用力地操,还喜欢这么慢慢地
磨。

  刘翠翠有些呆滞的心神被拉了回来,虽然屄里面被大牛操得火辣辣的痛,但
是当大牛磨起了屄芯子,就让她觉得身上有点发颤,感觉到自己的屄芯子开始不
停地往外冒水。不一会,一阵滚烫的水浇在了屄芯子上,让刘翠翠全身有了一点
酥麻的感觉。

  大牛对着屄芯子磨着磨着,屄里面好像水开始多了起来,也更温暖。这些水
让大牛更添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什么时候也在这温暖的水里面泡过,而铁硬的
鸡巴像是遇见了剋星一样,开始向外喷着精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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