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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发布:亲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摄 1-30章大结局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16 出处:网络 作者:玩笑之舉编辑:@iCMS
作品相关 简要提纲 一、小说名称:亲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摄   二、小说类型:现代H
作品相关
简要提纲
一、小说名称:亲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摄
  二、小说类型:现代H
  三、人物设定(正面角色、反面角色、中间角色和閑杂角色)
  姓名:邬静
  性别:女
  身份:旅日留学生
  年龄:17岁-37岁
  三围:84.45cm、54.13cm和90.18cm (17岁)
       86.19CM、57CM和91.59CM(34岁)
   
  人物设定
  邬静,从十四岁到三十四五,性格在生活中慢慢变化
  邬榕,女主长女,5岁后送回华国成长
  松田健太,邬静长子,年龄从0到17岁,属于一个内向有些木讷的性格。
  田中航太,女主幼子,1岁后血检确定生父为田中良本,5岁后跟随田中良本成长。
  冈本信彦,邬静的专属律师,性格冷静且对待工作很热情。
  松田中守一,邬静的亡夫(死亡的未婚夫,至少邬静在他出事后是这么认为的)。也是个很会撩妹的伪君子,花了近一年半的功夫成功撩上邬静。
  田中守一,日本驻华国签证官,是个很可爱的小老头,松田中守一死后帮助邬静摆脱松田家族的纠缠。
  田中良本,签证官田中守一的亲祖父,得知良本与邬静有了私生子后老怀大开,得知而女主不愿意嫁给良本也并不介怀,只吩咐良本多多看顾帮助女主。
  堂兄,并未定名,
  卡尔不莱梅夫妇,美国商人,邬静堂兄的死党好友。在日本有複式别墅,之后将别墅赠送给邬静作为旅居日本的居所。
  拍摄组,冈本信彦,招募的临时组织,成员多是自家亲友。     
第一卷 旅居日本
第一章  旅日
  我叫邬静,是个旅日访问学者,这是我来到日本的第二十年。十四岁半的时候顺利拿到旅日留学生的名额,家裏人本想来陪读却被我挡了回去,理由就是拿我当没长大的孩子。
    从小到大,我的表现就很独立,一个人就能把自己身边的事情一点不落的做完,包括学习、作业,还有自己本身的一些一些私事,举个栗子,起床和睡觉、洗漱和拉撒,当然也包括女孩子每个月最最亲密的大姨妈。学习我不愁,学校裏七八个有名的学霸班花裏名单上就有我一个,还是年纪最小的老么。一众眼睛裏闪着心脏的男生都拿我没办法,原因是我的年纪。十一岁拿到本科学历,十二岁拿到博士学历,十三岁拿到硕士学历的女生没几个吧?就这么任性。至于其他的几个学霸班花,个个身后总有一堆令她们烦不胜烦的追求者。
    生活技能我也不愁,硕士毕业后自己个报名学了杂七杂八的生活技能班,神马酿酒,陶艺,厨艺,美工,摄影,国术,插花,编程等等等等七八个,所幸的是全都出师啦。所以唯一的缺陷就是日语考级,万幸的是某人的堂兄也曾是旅日留学生,从他那学了不少日语口语和书面语。日语N2级的堂兄曾戏称自己在日语方面赶不上我这个徒弟了,然而我自己并木有经过考级。
    就这样,拿到名额后去办理旅日留学签证,华丽丽的被签证官给卡了,原因是木有考级证书。对于我这样一个口语书面几乎达到N1却没考级的学者来说,签证官很是惋惜,竟然想了个法子,给我写了一张推荐条子让我考试交卷的时候黏在试卷上,看看能否从最低的N5连考最少N2。事实是签证官的法子起作用了,到最后我不得不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从报名,考试再到拿证,N5、N4、N3、N2等级证书让我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裏拿了个遍。最后提着一堆等级证书再次来到签证官面前的时候,这个名叫田中守一的签证官笑着抱了抱我的肩膀,微笑着给我在签证上盖了pass戳。
    拿到签证之后的十多天裏,家裏人忙裏忙外帮我準备带到日本的行李,没几天就攒成好几座行李山,百般精简下来,也有三五座行李山放在眼前。看着大包小包好几座行李山,我很头疼,心裏想着要是有速食小说裏那种传说中的神器就不用这么头疼了,也不用怎么精简咯,挥挥手,都收到那啥,空间神器裏头,空手就能上飞机。事实上这个世界裏头根本没修仙这回事,也压根没有神马空间神器。那只是写手们脑洞大开的产物。最终的结局是一部手机,一张银行卡,护照,身份证和学者留学证件塞在随身小包裏,行李箱裏放了三五件内外衣裤,还有一些私人物品,就这么轻轻鬆松的拎着上了飞机。
    那天堂兄来给我送行的时候塞给我一张写了个姓名、地址和电话的纸条,说:“小妹,遇到难处就到这个地址,或者打这个电话。那边的是我一个极好的朋友,有事他能帮你搞定一切。”我点点头,知道这是堂兄的好意,贴身把纸条塞到内衣口袋裏,在家人的期盼中登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机上找到座位,放好行李箱坐下来,空乘就上来教我系好安全带,并拿了对面椅背上的档袋递给我,问我还需要些啥。礼貌的道了谢,拿起档袋拆开一看,是航空公司的简介,本次航班飞机及空乘人员的简介,以及目的地机场的一些简介档,剩下的就是一些乘客常用的航空应急处置说明和教程。看起来很是不错,因为这架航班是隶属日本那家航空公司的,连空乘人员都是日本人。
    没等多久,空乘开始引导乘客做好升空準备,我也跟着做了。飞机很快在跑道上滑行,速度越来越快,估摸有280公里时速的时候,只感到身下的飞机座椅一震,望向窗外看着地面越来越远,呵呵,飞机起飞了。
    出国对于我来说是第一次,但没有想到的是,在以后的人生裏也是全新的一段全新的旅程。从昨夜打心底涌起直到飞机起飞后这第一次乘机的新鲜感消失之后,疲倦渐渐漫过全身,在眼皮即将再次打架的时候,我伸手拦住了从身旁经过的一名空乘:“能给我被子么?有些困了,想睡会。”那名空乘很是惊讶我这样一个在他国登机的外国人有一口流利的日语:“呃,可以的,请稍等。”取过被子递给我的空乘很快就离开了,盖上被子沉沉睡去的我并不知道,一边邻座的一对美籍夫妻很是惊讶,他们没想到,日语考级后一直暗中关注的对象居然有这么好的日语口语。这在以后他们跟我相处的时间裏被不断的吃惊。
  另一边邻座的日本男人也很惊讶,这样一个看似未成年的女孩竟然独自一人远赴异国他乡,并一口流利的日语更让他震惊。
  这三个人在下了飞机之后,我才知道他们的名字。
  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机上空乘开始纷纷唤醒机上沉睡的乘客,也包括我:“嗯,怎么了?”
  “再有不到半个小时飞机就要降落了,为了防止航空意外,特地来唤醒你呢。”空乘有些忐忑的答复。
  “嗯,谢谢你。”
  笑语莹然的答谢让美丽的空乘很是高兴,接过我手裏的被子蹲下来搁腿上叠好后放在行李架上,宛然对我笑了笑离开。清醒后的我解开安全带,起身去了下机上的洗手间处理了下个人问题,出来的时候遇上给我服务的那名空乘:“你的日语说的很棒哦。”
  “嗯,来日本留学的,不考级拿到N2也拿不到签证。”
  “哇,很厉害噢,很卡哇伊的女孩,真的很厉害。”空乘给我竖了个大拇指,一旁的乘务员唤道:“琦音,快来準备了。”
琦音,这个美丽的空乘笑着对我点点头,转身忙去了,而我,笑着摇摇头,自忖自己好像称不上卡哇伊吧,却忽视了自己的年龄,现在仅仅只有十四岁半,在别人看来却是十足十的卡哇伊女孩。
  回到座位,扣上安全带后机内广播赫然是琦音的声音:“各位旅客大家好,我是这一次航班的乘务长宫本琦音,这裏是从华国苏杭起飞去往日本大阪XXXXX次航班……起飞时间是北京时间X月X日下午16点25分,到达时间是北京时间当日傍晚19点50分,再有半个小时飞机即将降落在大阪国际机场,在此,请各位旅客………”
  琦音甜美的声音透过广播传遍了机上每一个角落,我也按照机组的提示做好了降落準备。
  机身的震动中平稳的滑翔降落在地,拿着手裏的小包,拎着行李箱在一众空乘的礼送下出了机舱。舱外的蓝天白云让我抬手眯了下眼睛:“日本,我到了。”抬腿跟随人流下了飞机,通过安检,来到机场外,一溜的出租在乘客上下车后渐次离去,看着这样的情景,让我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在苏杭机场看到的情景,很相似,却多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看了下手裏堂兄留下的地址,貌似大阪市西城区大穀米店旁的文化住宅,距离机场也有一段距离,下机后的疲倦再次袭上心头。还是赶去先歇歇吧,日本这个国家是全球有名的红灯区国家,性文化根植于日本人的一言一行当中,甚至有传言说在日本想找一个处女只能到幼稚园(幼稚园)裏去找,呵呵,我这个年仅十四岁,且还是个未经人事(处女)的女孩子还是赶紧走吧,免得遇上难堪事儿,人生地不熟的就麻烦大了去了。
  搭上出租,报了地址,司机很快把我拉到了目的地。用下机时在机场银行代办点兑换的日元付了款,下车一手拉上行李,一手挂着小包,手裏拿着纸条开始找商店,为毛?一者商店裏大多都有座机电话,二来我手裏的手机用的是国内的电话卡啊亲,异地跨国通讯费用不是资本大佬,一般人没有这个经济能力承担,更何况家裏条件也是一般般的我咯。还好下车的地方距离最近的小店只有十来米,走过去客气的问询得到允许后拿起座机拨打了纸条上留下的手机号码。
  短暂的等待之后那一头一声哈喽把我吓了个够呛,怎么不是日本人?
  “哈喽,我是邬静,请问你是住在大阪市西城区大穀米店旁的文化住宅的卡尔不来梅先生么?”
  “是我。”
  “请问,你是在…”
  叽裏呱啦的说了没几句,忽然觉得那头的声音好像就在身后?怎么回事?
  转身一看,呀,怎么是飞机上一边的邻座美籍夫妻?高大帅气的丈夫对我笑着摇了摇裏拿着的手机,漂亮温婉的妻子上前拉着我笑到道:“可爱的华国娃娃邬静,怎么不等等我们呢?”
  我瞪大了有些无辜的眼神,脑子裏的思路压根就没跟这对思想活跃的夫妻搭上。本来就是么,之前没见过不知道,之后谁会想得到堂兄在日本的好友居然是这样一对夫妻,没喊苍天啊大地啊就算我心脏够强大的了。
  (名词解译):
  1、日语考级,参看各大搜索百科;N1到N5,理由同上,这裏不再解释。
  2、卡哇伊:日语裏表示可爱的意思
        
第二章  恋爱
  不来梅夫妇很是热情,先生很有绅士风度的接过我手裏的行李箱在前头带路,女士则挽着我的手一路跟随一路聊天,没几步就到了家。不来梅家是个複合型的别墅,不来梅夫人笑着说跟她在美国的家一样的造型和内饰让她有回到家的感觉,我笑了笑。夫人把我带到二楼屋内,放下行李道:“这就是你的屋子了,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回头我带你去买。”
  “谢谢夫人,在日本初来乍到,很多东西都需要去学习。”
  “那没关係,有空了坐下来好好聊聊就是。”
  说着夫人下楼去休息,我则关上门把自己扔在床上倒时差,其实就是补觉。相比经常到处飞的不来梅夫妇,他们那才叫倒时差呢。原本直飞日本的他们接到堂兄的电话请他们一路暗中护送我到日本而不得不改签,连续的奔波让时差没倒过来的这一对儿累的够呛了呢。
  次日早上起来,不来梅夫人陪我去了趟华国驻日大使馆做了登记,之后又陪我去了趟警局做了旅学居住登记,再陪我去了学校报到,等办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下午四点左右了。昨晚上补觉后整理了下行李才发现自己少了很多东西需要购买,所以,剩下的时间就是血拼时间。
  手机,电话卡,笔记本电脑,日用洗漱用具、打理女子全身乃至私蜜之处的洗液等等大小物件……一路买买买,一路拿拿拿。到家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身上手上几乎挂满了购物袋,看得不来梅先生大吃一惊。
  晚饭后跟不来梅夫妇说起今天报到的事儿,不来梅先生点了点头:“也好,我们夫妻两个过几天办完事就得回美国了,这一去估计要明年才会回来,所以,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裏就请你照顾下我们在日本的这个家。一会我把律师找来,麻烦你在档上签字。”说着不来梅先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多长时间,一个长相平凡眼神却很犀利的日本人上了门。
  不来梅夫人拿着三份档递给了我,抬头一看,一份是他们夫妇请我照看在日本的房产的档,一份是不来梅夫妇作为我在日本的监护人档,一份是我雇佣这名名叫冈本信彦的律师的档。有些奇怪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来梅夫人这样解释:“请人照看房产是属于劳务关係;同样,我们夫妻作为你在日本的监护人,在跟你父母签订监护权转移的同时也要得到你的签字认可;再有就是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在日本人生地不熟,很多方面需要有日本的法律作为权益保障,雇佣律师是个很不错的解决之道。”所以,我欣然的签了档。在以后冈本信彦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却不是我的菜。
  匆匆十几天过去,在学校熟悉了学习过程之后,学校转聘我作为其名下一所小学的中文教师,不来梅夫妇也办完了他们在日本的业务飞回了美国,一切看似顺利。
  但我并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表面上的顺利。学校裏一些人有意无意的善意,疏远和敌意,排斥我并不在意,毕竟自己不是日本的人民币每个人都爱,相处时日久了,相信古诗有云:路遥知马力,时久见人心。但让我有些烦不胜烦的却是一个名叫松田中守一的日本人,年纪不大也不小,二十六七岁吧,对于我来说,这家伙却是日本人所说的大叔辈。
  来到日本半年后,我在学校不仅仅站稳了脚跟,还在学生家属当中打响了实力华文幼师的名头,也不知道这个叫松田中守一的日本人从哪得知我的名字,打着给侄子找华文幼师的名义找上门来了。作为有名的幼师,我只能接待了这个带着所谓的侄子上门的客户,公事化的收下这个孩子。松田中守一经常以探望孩子的名义对我发起了爱情攻势,让我十分的不耻。为嘛?十五岁的我还没成年呐亲,追求这么小的女孩子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我倒是很欣赏太祖的那句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因为我在出国前学习的国术已经出师,我也不是娇滴滴无法面对的女孩子,所以,每次探望侄子过后的某人总是带着鼻青脸肿的面容消停了好一阵子。
  一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十七岁的我也在慢慢长大,胸前的小馒头逐渐长成了一双小鸽子,正在向大包子的趋势成长,身体上私处逐渐蔓延的丛林在自己的打理下成了精緻小巧的倒三角。花瓣也渐渐变得厚实起来身量抽个了,一米五零的个子抽条长到一米六九,体重也有四十七八公斤,三围呢,我说这是女孩子的私密事儿(实际上自己曾经偷偷量过,大概是:84.45cm、54.13cm和90.18cm),我只能告诉你,我有A4腰(比喻)哦,再搭配上遗传自父母的面容,算的上是个娇美佳人吧。情感上,私底下在自己家中偶尔也会手淫纾解下学习、工作和生活上积累的压力,生活上某人一直带着鼻青脸肿面容百折不挠的疯狂追求,让我最终打算接受他,成了他名义上的女友,但是在我的约法三章之下,某人最大的身体接触尺度只能跟我有拥抱的行为,他的侄子早接回不知道哪个旮旯角去了。
  这一天压马路,却遇上天气骤变的一阵暴雨把两个兴高采烈的人淋成了落汤鸡,跑动中松田脱下外套罩在我身上,匆匆跑回他在生野区中川鸟芳商店边上的家裏关上门后看着彼此落汤鸡的糗样,互相笑了一阵,松田把我带进了浴室裏:“先洗个热水澡,去去寒,回头我把换洗衣服给你放在这。”我点点头,在他出去后拉上门,脱下湿漉漉的内外衣服,调好水温泡在温水裏清洗身子。几分钟后松田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来,看到我一丝不挂的身子喉头动了动:“换洗衣服在这。”
  “呀,怎么进来了,出去啊!”
  “我身上也湿透了,洗个澡去去寒。”说着开始脱衣服。
  我很无奈的道:“你洗吧,但是请别碰我!”
  让开了些空间,背过身不让已经一丝不挂的他看到我的前身胸乳和身下的私处,毕竟,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除了至亲,被外人看光身子这还是第一次,难免很是羞涩。
  松田迈进浴池裏自顾自的清洗泡澡:“我们都是恋人了,互相看光身子不也很正常么?”
  很惊讶的我并没有察觉话中的破绽,却在思考话中的意义。难道说,日本的女孩子谈朋友都是像这样私底下跟男友互相看光身子,之后……那那那啥来着?画面太美不敢想像,只得甩了甩头继续泡澡,约莫二十分钟后感觉身子暖和了,而心裏对他突然强行扑上来把我那那那啥的害怕和担忧也在吞噬我的神智,连忙赶紧起身,拿过帕子擦干身上的水渍,迅速拿过浴袍齐腋围在身上,避免身体的春光再次洩露。转过身来拿洗头液的时候看到某人瞪大的眼睛和水下他身上挺立的阴茎,心底一沉,这家伙还是沉不住气了。
  拿过洗头液开盖把盖子扔到某人头上打醒这只呆头鹅:“今晚上别碰我哦,否则,你知道的。”说着没拿洗头液的那只手捏了个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转身坐在凳子上弯腰开始清洗快到腰际的头髮。并不知道某人伸手到水底握住某处,回想刚才乍然一现的风景打起了手枪。
  清洗完齐腰长髮,吹干之后,照例是要解开浴袍穿衣的,我却没再给某人再睹春光的机会,直接拿起脱下的衣服放洗衣机裏,然后拿着换洗衣服噔噔噔回了楼上的客房,锁好门才正式解下浴袍换上衣服。躺在床上歇了一阵恢复体力,正想开门下楼把换下的衣服洗净晾上,就听的到松田从楼下上来,一开门就看到拿着干毛巾揉弄头髮上楼来的某人。听到开门声,松田抬头看见我走出门外,有点哭笑不得的他对我笑了笑道:“那个……衣服我全给洗了晾上了,你……好好休息吧。”
  呀……自己贴身的内衣裤居然让这家伙给洗了,我心底羞恼的同时脸红过耳。除了爸妈和自己还没人给我洗过内衣裤呢,羞怒的我迅速把门关上锁好,把自己扔在床上埋头好一阵子,心裏乱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还是回家去自己烦恼自己吧。
  打了个电话给冈本信彦让他开车来接我,拿纸笔给在卧室裏回想乍然一现春光风景的松田留了个身体不适回家先的纸条,开门下楼找了袋子装上自己那被人已经洗好晾上的内外衣裤,拿了把雨伞走出了松田家。
  回到家中重新洗了衣服,再把身上从松田家裏穿出的衣服换下叠好,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松田不像是往常看到过视频上以性爱如命的日本人,虽说陡然看光了自己的身子,却没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把我吃掉,这算个优点么?难道是因为害怕我的拳头才没有变身色狼的缘故?再有就是他居然把我换下的内衣裤我给洗了……
  一同冒雨的时候用外套包住我这个举动贴心不?不知道;洗澡的时候看光我身子像只呆头鹅却在我洗头的时候没有变身色狼贴心不?我不知道;洗完澡把女友换下的内外衣裤清洗乾净贴心不?我更不知道。他是我生命中的那个他么?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扪心自问了许多天导致学习和工作上的连连出错让我糗态百出,找我前去问询的吉野课长看着连连走神的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给我批了七天假让我回家好好休息。
  得了假期的我思来想去还是没头绪,想想这一年半的时间裏跟国内的家人只通过越洋电话联繫,说实话,我想家了。
  
  
  (名词解释):
  华文幼师:日本的教育系统十分发达,很早就有关于华文教育的出现,文中略微变化了下改成幼师纯属杜撰。
  太祖:华国的建国时的首任首长。
  打手枪:通常形容青年男子手淫的表述。    
        
第三章  有妇
 匆匆把护照、身份证、国内使用的手机、还有一些零钞带上,我锁好家直奔华国驻日大使馆,办了回国探亲签证,一出大使馆就直奔大阪机场。在机场花了不菲的代价买到一张直飞苏杭的机票,没给松田留下任何只言片语直到临上飞机的几分钟打了个电话:“我回国了。”
  飞机在轰鸣之中飞上了天空,我并不知道松田竟然驾车一路闯红灯奔进机场看到的是起飞后的飞机。
  情感的波澜加上一周时间工作学习上的连番出糗已经让我疲累不堪,登机后没多久就沉沉睡去,直到落地前十五分钟才被空乘唤醒。出了机场打车回家,司机问了地址很是奇怪:“刚出工就让我回去,真是醉了”
  闻言很是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大学同一届死党中唯五之一的男同学徐程,看到熟人感觉亲切的我甩开纷乱的思绪,伸手拍了下徐程的胳膊:“柳丁,怎么是你啊?咋地当了出租了?”
  徐程被惊了下,赶紧急刹停车,回头一看:“哎呦喂,我的天啊,我是接到谁了我?咱们学校裏头年纪最小的学霸班花啊。这是打哪来啊?”很是惊喜的他重新驾车,跟我一路走一路聊。
  “我说镜子,这是打哪来啊?”
  “日本,前年拿到签证去留学的,回来探亲。”   
  “嘿,镜子真是不一般啊,点个赞先,没想到咱们这届幼师本科裏头也就你本硕博连读毕业出了国,咱们这一届女生呐都大部分分配到幼稚园去了,其他的各自找了工作也都各分东西,剩下的几个男生要么条件达不到幼稚园的要求,要么人家不收,只好做工程的做工程,跑业务的跑业务,都不玩幼稚教育了。”
  “柳丁你……”
  “家裏两老多少还有些积蓄,为了让我人不荒着,就学了驾照买了台车入了车队专跑机场这条路。半年了,还过得去。”
  一路聊着天,徐程聊起了大学那会子的调皮蛋们,也聊起了学霸们,还有那几个跟我齐名的学霸班花。纷乱的思绪被沖淡了,这一路徐程这个圆滑的话痨算是不自觉的帮我解决了不小的问题。
  没多久,车子停在了家门口,徐程把我放下来道“镜子,到了。留个电话,以后你在国内上哪我都载你过去。回见了啊。”说完帅气的挥挥手,却带不走我的思绪和念头。这丫挺的学校毕业后到现在还没结婚,本想搭上老同学撩一下的,却不想我本来就是因为情感问题想回家找至亲倾诉的哪会这么容易就给他撩上,这丫白费劲了。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站在家门前我竟然不争气的掉了金豆。不想家门打开,堂兄从裏面告辞出来,一家人就这么见了面。
  进了家门,我一把抱住了妈妈,脑袋搁在母亲肩头,想哭,哭不出来,眼睛裏酸酸的十分难受,环着母亲勃颈的双臂紧了又紧。
  “怎么了,孩子?”
  看着我有些不太对劲的父亲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镜,放下手裏的茶杯开了口。
  “爸爸,没什么的,离家快两年了,我想家了呗。”
  毕竟是女孩子情感上的私事,并不好跟平日裏和蔼的父亲诉说,母亲成了我这个状态下最好的指导老师。
  鬆开手跟爸妈谈谈说说在日本除了情感问题之外所有的事儿,毕竟,十七岁的女孩子还不到谈恋爱的时候。叽叽咕咕的话语中,爸妈有讚扬,也有惋惜,有评论,也有争吵,仿佛回到了出国前……
  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把我撵开单独睡觉的爸爸没能争过妈妈,只好歎着气一个人去了客房安歇。躺在了床上,我才一五一十的跟妈妈老实交代了自己跟松田中守一的感情问题。
  平素有严母风格的妈妈看着我一脸茫然的糗样,恨恨的点了点我的脑门心:“真不知道你这个傻丫头在日本会遇上这样的事情。你就不会先查查他是否结婚了没啊?不管是在册结婚还是隐婚的,查出来再想办法啊!呐,没结婚的话算是丫头你享福了,这男人靠得住,能守得住心,早点结了婚生个孩子拴住他。在册结婚的话趁早把关系断个乾净;隐婚的话要问问他愿意不愿意跟你结婚!记住太祖的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
  妈妈的话犹如当头一棒,彻底打醒了我。是的,我怎么给忘了太祖的指示呢?真是笨啊!看来,回到日本后就得请冈本重点查查松田中守一的婚姻状况了,先办好这件事,之后再按照妈妈的三条办法有针对性的来处理我和他的关係。  想通了这个困扰我十几天的难题,疲倦竟然一下子涌进身心,跟妈妈道了一声晚安,索性蒙头大睡。直到快第二天下午才饿醒过来。
  匆匆吃了点东西对付了下,在父母一脸无奈的神色中我带着自己的身份证件又旋风般的从家裏卷了出去。因为……回国探亲也是要经过日本驻华国大使馆确认消息的,要想再回到日本,不办理签证那就是非法偷渡来着,所以我也想以最快的速度办理回日本的签证。
  匆匆打车到了使馆,一通解释总算让大使馆的日本人逐级通传,就这样,我在签证官田中守一的办公室裏见到了这个和蔼可爱的老头儿,以及一个二十上下跟老头儿十分相像的年轻人。
  “真的很高兴还能够见到你,邬静。两年半前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了不起的姑娘。”
  老头儿笑呵呵的让我坐下来,开口就是这样一句讚歎。
  “谢谢,我还年轻,做的也不够好。”
  “良本,你哥哥家的孩子,也就是你的侄儿就在邬静的班级裏学习华文。那个臭小子,一天不见他的邬老师就不肯睡觉,知道邬小姐回了华国,逮着我的电话就不放手。”
  年轻人,也就是良本抬了抬眼皮,淡淡的道:“爷爷,是良木这个小家伙?回去后我得好好教教他了。”
  我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明白这两位的弦外之音,字面上知道这个年轻人叫良本,是签证官的孙儿。良木?想了想,竟然是我所教授的班级裏最调皮的那个男孩子。平时听接送他的司机和保姆叫他阿木,阿木,没想到,真的没想到竟然也是田中签证官的孙儿。
  “田中先生,良木这孩子在班级上很是听话的……”
  田中老头儿点点头道:“我知道,这个臭小子给我寄来了这张照片,这是你拍的吧?”
  递过来一张照片,我伸头一看,不是良木这个小家伙是谁?搂着我的脖颈,手捧奖励给他的小红花,调皮的往我头上戴,惹得我笑呵呵的轻点他的鼻头。
  看着这张照片,我就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一样,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在日本的两年半,幼师的工作让我知道其国内是家族林立,而顶级的家族当中,家族规矩也是出奇的多,出奇的麻烦。为此,教学工作中我也是儘量不带上华国独有的文化意识,否则,在日本留学期间,我这样一个打订婚前无性爱主意的华国女孩,要想找到份适合的工作简直是难如登天。当然,也有大部分去做应召女郎的工作,可是,适合我么?
  “田中先生,我……”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所以,我特意让良本多呆了两天,就是为了等你。”
  等我? 我有些发懵,干我啥事儿啊?
  老头儿嘿嘿一笑,转了话题:“把你的签证拿过来吧。”
  带着疑问,利索的把手包裏的签证材料递了过去,老头儿利索的办完了所有手续,推到我面前让我收好,于是面色一沉,道:“良本,送邬小姐出去,你也多陪陪她。”
  嗯?这是嘛意思?真是头疼,这老头儿葫芦裏卖的啥药啊?两年前办理签证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老头儿看似不经意东拉西扯的问话裏头绝对有什么奇葩的想法,在我办理签证前已经有十多个人旅日申请一个都没通过,问了问都说这老头儿没说不通过原因。轮到我的时候老头儿却特地告知我是没有提供日语考级证书所以不予通过。
  看来,这老头儿今儿又要给我玩花招了。我哪斗得过他啊?歹命,刚摆脱情感漩涡,就被这老头儿给盯上,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还是赶紧走吧,眼不见心不烦。
  收好签证档,道了谢走出办公室。良本也跟着走出了办公室,在我身后跟着走出了大使馆。一出大使馆,给我一个高冷印象的良本马上就变了一个气质,随性的接过使馆车童手裏的钥匙,在手上颠了两下道:“邬小姐,我送送你吧。”
  看着前后风景不搭嘎,还有些不着调的良本,我心裏大呼不妙。正想拒绝的时候,良本似乎看透我的想法,道:“先别忙着拒绝,对于老头儿的安排,你我还真拒绝不了。先上车,有些事情得说开了才好。”
  我愣愣的听着良本的话,有些不明白他说的老头儿指的是谁。看他不像是哄骗我的意思,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上了一辆丰田霸道,上了车,良本熟练的把车开上路开口道:“我叫田中良本,22岁,是田中守一也就是你在办公室裏看到的签证官嫡亲孙子。我管他叫老头儿,他叫我来是让我和相亲的。”
  啊?原来如此,我只得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想差了。但对于相亲来说,以你的身份,日本国内应该有大把的姑娘可以选择。”
  良本冷笑了几声:“是啊,家族联姻的,但人家看不上我,结果是前几天暴风雨的时候一家子三口人出去相亲出了事故全都回不来,去见了天照大神了。”
  “啊?”
  我又小小的吃了一惊。现实版的狗血剧啊。
  “所以,老头儿给我的安排是和你相亲。因为他知道我对铃木家的姑娘实在是不来电。要不是那姑娘的祖父一直死咬着我和那姑娘的婚约不放,老头儿还真的没办法帮我逃出日本。好在是那老爷子的时日不多,我才有机会在老头儿的帮助下逃出来到了华国。”
  “可为什么签证官先生给你选择的相亲对象是我呢?”
  “之前你在办公室裏看到过那张照片,老头儿的意思是你虽然是个华国姑娘,但为人真诚善良,性情纯真,谨守本分,对待孩子也很好,学习成绩也很出色,在日本国内也是很少见的,所以,为了我的下一代考虑,老头儿选择了你,让我来看看。”
  呃……要不要这么直接呀?
  脑子裏开始发懵了我。
  良本继续说道:“说实话,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觉到你是个美丽的女性,只不过现在才刚刚认识双方的名字,互相并没有详细了解,所以,有时间的话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喝咖啡吗?”
  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答复良本的邀请。短短的交谈看得出良本跟签证官先生一样,很直接,为人善良却不狡黠,而是鬼精鬼精的,只是,我已经确定在调查好松田的情况前暂时不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思考了几秒钟,有点带着歉意的答复良本的邀请。
  “呃……很抱歉,之前因为自己的一些问题找不到答案才决定回国,所以,在解决这些问题之前我暂时不考虑接受任何邀请。真的很抱歉,良本。”
  良本点点头,仿佛并不在意的道:“那好吧,我等你就是。现在能告诉我想去哪吗?”
  “我……我回家。”
  并不知道良本对我的态度为什么拐了个弯,我还是决定先回家,休息两天后再踏上日本解决个人的感情问题。
  
  
                              
        
第四章  无疾
   到了家门口礼貌的分开,我并不知道这次会面良本在我的内心裏留下了涟漪。在家裏宅了几天之后,拿上自己的相关证件,我再次踏上飞回日本的航班。我也并不知道,田中良本竟然跟我同一架航班飞回日本。
  飞机在大阪国际机场缓缓降落,走出航站大厅,正想打车回家的我肩头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良本那有些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良本,怎么是你?”
  良本扬扬脑袋,伸手望天空指了一下:“同一架航班呐,邬。跟我联姻的那家老爷子不行了,我得去装孙子去。”
  一起笑了笑,良本问我:“回到这想去哪,带你一程。”我点点头,报上在日本居所的地址:“这是我堂兄好友的房子,我在日本留学的时间裏暂时在这裏居住。”
  良本点点头引导我上了一辆三菱帕萨特,一路上面沉似水没怎么说话。到了地方把我放下后一脚油门离开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思考了一下再次相见的良本的处境,这丫的还真是悲催,也难得签证官先生这么护犊子的想让他儘量摆脱困境。但,我却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我现在的处境可不是那么太妙。躺在床上想了想妈妈出的主意,决定先让冈本查查松田家的情况再说,毕竟,他可是我雇佣的律师,事情办不好还雇佣他干啥。
  打了个电话没半小时,冈本準时出现在我在日本的家的客厅裏。把事情告诉了冈本请他查查松田家的情况打发走了他,已经是傍晚了。离家好几天了,家裏冰箱裏头又有一堆放坏了的食品,只好收拾收拾丢了出去。拿上钱包,出门血拼去。好歹不能让家裏没了吃的吧。
  血拼回来拎着大包小包的食物塞进冰箱,自己做了一顿对付了空空的肚子,想起明天该去学校销假,偶滴天呐,差点忘了这个。连忙给吉野课长打了个电话销假,又给华国驻日使馆打了电话报平安。早已困倦的我匆匆洗了个战斗澡把自己扔在床上呼呼睡去,忘了这段时间日本夜间的天气还是那么寒冷。
  阿嚏!……
  早上醒来就发现鼻子塞得厉害,摸了摸自己个脑门心还在微微发烫,糟糕了,自己居然忘了保暖,感冒了…唉,学业外加上班勤工俭学的人就这样,再难也得去。说不得,只好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出了门在便利店买了些吃的,打车往学校奔去。
  傍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门口,取了钥匙抬眼一看,一个有些颓废的身影抱着头坐在了门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把我给吓了一跳,是松田?!一脸鬍子拉碴,黑黑的眼圈裏头是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脸色发青,一脸的沮丧中带着惊喜,他的神情怎么会这么颓废?就在我愣神他怎么突然在这时候,松田站起身跑过来一把把我抱住:“这几天你去哪了?”
  用力挣开他身体的封锁:“别这样,鬆开。你怎么成这样了?”
  鬆开我的松田踉跄着站稳自己的身体:“我……我怕你离开不再跟我一起,我怕你一去不返,我怕……”
  “没事,我只不过是回国探亲。”淡淡的回答并不带任何语气,开门进屋后松田跟着进了来。一如既往的放下手包,开始準备今晚的饭菜。松田松了一口气似得坐在沙发裏也不看电视,看着我的身影在忙活。说实话,和松田交往后他也在我家中吃过几次晚饭,常常是我在厨房裏忙活的同时,他在客厅裏不是看电视就是看着我的身影拿话撩我。之前的情感漩涡裏我竟然没发现这些个问题还真是蠢笨的要命,而现在……还是不带感情色彩的冷处理吧。
  吃完饭菜收拾了客厅,松田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开口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冷冷的没搭话,忙活完厨房裏的事情,自顾自的拿出学习的资料做功课。松田知道我向来饭后的习惯不喜欢外人打扰,半小时后,松田只得无趣的告辞离开。
  拿着一本作业,冷眼看着松田离去,我的心裏也不知这样处理是好是坏,索性作业也不做了,洗了澡,把自己扔在床上,烦恼的问题先丢给明天处理吧。
  两周后我从冈本这裏得到了松田的资讯,倒是跟松田跟我说的大体无差。送了一口气的我準备恢复跟松田的关係的时候,我接到了良本的邀请。
  出门去了相约地点,良本已经在咖啡厅门口等着了,一起坐下来的良本叫了两杯拿铁,开口庆倖自己亏得是装了几天孙子,上一周,跟他联姻的家族族长,也就是有婚约那姑娘的祖父去世,良本跟着忙了几天,才终于脱离苦海。  
  笑着为他祝贺的同时,松田的电话打过来了。笑着跟良本道了歉,接起电话,着急跟我恢复关係的松田就在另一头问我要不要出来约会,我答允了,很无意的报上了现在所处的位置。    
  没多久,松田进了包厢,看到良本在这,带着疑问的看向我,却没发现我身上的异常,很是平常的和良本握了手自报家门。坐下来互通了职业,之后松田跟田中两个人聊的越来越起劲。看着两个人喝完咖啡,松田挽着我的手告辞离开了这家咖啡店。
  回到松田家,松田有意无意的问我跟良本的关係,我笑着答复:“他祖父是我在华国的签证官,曾经在我的日语考级上帮了大忙。本来他祖父有意让他跟我相亲,他也有这方面的意思吧,可因为有了松田你,我哪想得到他啊,而且,我跟良本仅仅只有三次会面,第一次是在日本驻华国大使馆裏头,第二次是那天回到日本在机场遇到过,第三次就是今天你遇到的这一次。”
  温柔且带着娇俏的态度和答复很让松田满意,搂着我大段大段的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堆在我耳朵边上几乎要让耳朵怀孕,加之自己也想尽快恢复与松田的恋人关係,没多长时间就听得我浑身没了骨头一般软在椅子上。吃了晚饭,本来想回家的我给松田拦住了,带着期盼的神情请我在他家裏留宿。
  一连冷了松田两周,感觉自己有些过分的我也想尽快恢复跟他的恋爱关係,于是乎,我就留了下来。
  看完几集电视剧,时间也已经很晚了,有点瞌睡的我打了个呵欠,跟松田说想洗澡睡了。松田笑着关了电视,搂着我一起进了浴室,一起脱了衣服,一起跨进浴盆,一起互相清洗。带着些许忐忑,让他扶着我光裸的身子弯腰洗好头髮之后,两个人分房睡了。
  松田是睡了,我却睡不着了。今晚我们的关係是恢复了,可我总觉得还进了一大步。没错儿,是进了很大的一步。回国前偶然让他瞅光了身子,自己是连夜离开了他的家;现在,宛若夫妻一般搂抱着进了浴室,还大大方方的一起脱衣;自然而然的一起跨进浴盆;还有点让人脸红的一起互相清洗……我不要活了好伐。一次又一次的心理防线崩溃,总算让我迷糊的神经没有崩断。洗头发时候战战兢兢的提防,却不想松田是不想吃得太快?还是欲擒故纵没有直接靠上身来把我强了?我不知道,但至少在分房睡的时候瞧不出什么异样来。
  带着迷糊和困倦,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床头已然摆上了一桌我爱吃的早餐,边上正刚刚放下盘子的松田。对他笑了笑,吃完早餐,起床一起收拾了床铺和餐盘,又一起出门游玩。几天之后,心理越来越不设防的我终于答允了跟松田……同房,但我没有预料到,答允同房的那几天临近了我的危险日。
  那一天晚上,一起洗了澡,披着浴袍一起进了松田的主卧,卧房裏,已然铺好了一张铺了白色床单宽大的榻榻米,卧房裏挂满了一堆各色亮闪叠纸折的星星,落地灯静静的发着昏黄的光线,把那丛林一般的星星照亮。光线的折射让这群星星呈现出五光十色,人一走过,摇摆的星星们向四周折射出阵阵涟漪的光华。
  榻榻米上除了一个较长的枕头,和一席被褥,剩下的是一个斜三角的靠枕。我不知道松田为什么準备了这个,对性爱还是个菜鸟的我并不知道这个靠枕的用途。难道是他睡觉时候需要这个么?
  一起躺在了榻榻米上,盖上被褥,心裏也是有些複杂,这是长大至今,除了幼时和至亲一起,还有长大后自己独睡之外,第一次跟人躺在一张床上,难免有些失眠。小心翼翼翻唱片似得翻了几次身,还是睡不着,带着些许无奈,也带着些许担忧和无助偷偷看了看身旁的松田,他也没睡着:“唉?还没睡么?”
  “是啊,还没睡着,小时候是爸妈陪着,长大了,出来工作了也就一个人睡,很长时间有人陪着睡觉这种感觉没感受到过,以后,我就有人陪着不寂寞了。你呢?还没睡着么?”
  “我……有点失眠。”
  身子被翻过身来的松田隔着睡袍抱了抱:“别想其他,就当是身边睡的是你的至亲。”
  我羞怯的同时闻言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至亲?松田的话是什么意思?当成至亲?把他?呃……好像也有一点点对哦。心裏顿时觉得有点怪怪的,翻了个身背对松田,双手护在胸前装睡,却再也睡不着了。内心的忐忑祈盼天明,腰身上滚烫的手掌透过睡袍烙得我想动也不敢动。曲腿一上一下护在胸前和臀后,这样有些彆扭的睡姿在我人生经历当中是第一次,也是最难睡稳的一次。迷迷糊糊当中,只感觉到松田动了动身体,搁我腰身上的那条胳膊放在我腰身上,滚烫的大掌放在了我护在胸前的手臂上。后背给一个滚烫厚实的胸口紧紧贴着,身处火炉一般再次把我脑子裏的瞌睡虫烫飞。
  我还要不要活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那一晚上,滚烫的感觉环抱了全身心,原本曲着护住臀后的双腿竟而不知不觉的伸了开去,让整个腰背、后腰,香臀迷恋般紧贴着身后的滚烫迷迷糊糊的睡去。
  又是一晚上恋爱关係的大进步。
  那一晚松田没有对我做什么,但实际上,从那一晚后,连续几个晚上的同房,松田总是搂着我纯纯的睡觉,他身上那种迷人的滚烫总能让我安心的贴在他怀裏沉沉睡去,哪怕他连续几晚上总是在我臀后搁着滚烫挺立的条状物。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终于在几天之后,我再次跟松田洗了澡,不耐热的我只穿着紧身三点,很随意的跟着松田进了主卧躺在了同一张榻榻米上。这一晚,身心已经信服松田的我并不认为把身子给他是一种折磨。
  被褥早已换成是薄丝被,躺在了床上,松田揽着我的身子感慨:“真是幸福啊,除了你不让我动你的身子,感觉跟爸妈陪着一样。”我笑着转头啐了他一口:“美得你。”仿佛是习惯了一样,顺着松田扶着我的动作靠在他怀中,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第五章  身怀
  笑呵呵的松田不老实的把手放到了我的胸前,一边转过头回吻,一边不住的呢喃:“我感觉是的呢,除了我俩没有发生性关係之外,特别像夫妻。不知道你感觉到了吗?”定了定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松田,我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点点头:“是啊,还记得在国内的时候曾经偷看过爸妈的亲热。我们还是是不像夫妻的一对儿。”松田紧了紧手臂,双手交互着握住了我一对乳峰,我的胸罩不知道何时给他剥开了。
  “我想,过几天和你一起去注册登记。你说呢?”
  “呃……和我?对你和对我来说好像这是涉外婚姻吧?再说,你也该去见见我爸妈。”
  “说的也是,过几天我们回一趟华国,先去见见你爸妈,我未来的岳父岳母,你说怎么样?”
  我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侧转了身子:“过几天吧,这几天学校裏我还走不开身。不过,后天,我可以跟吉野课长请假。”
  “那么就说定了。我明天把事情处理下,后天等你请了假就直飞华国。”
  我点了点头:“睡吧。明天都还有事要早起。”说完,双手反剪到背后结了胸罩脱下来放在枕边,拉过被褥盖上。松田笑了笑,躺在被底摩梭了一阵,盖上被褥,贴紧我后背,一把揽着我的身子靠得紧实。熟悉的滚烫,包裹着我的后半身,外加身前那一片随时可供採摘的风景。我靠在松田身前,安心,且安稳的睡着了。  
  就像往常一样,我还以为松田不会动我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间,胯间被松田抚摸的快感当中,没了腰胯间被内裤勒紧的感觉。我还以为是我出现了幻觉还是错觉。只感到那一阵阵没了约束的快感席捲着下半身,掀起一阵阵酥、痒、颤、麻的快感漩涡卷向腹中,又在小腹肚子裏渐次炸开,激起全身阵阵痉挛。
  潮水过去,像往常一样,带着些许快慰,带着些许轻鬆,也带着些许迷醉的我伸手到了胯下,咦,我内裤哪去了?手底的肌肤竟然一丝不挂,莫不是我忘了?迷糊中手底的触觉异样,让我恢复些许神智,带着些许迷糊和疑问,转头看向早已揭了被褥,让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迷成呆头鹅的松田:“嗯…我…我衣服呢?”醒过神来的松田俯下身,把我那除了洗澡时候能够给他身贴身接触到的身前抱了个结结实实,一张大嘴堵住了迷蒙的我还想喋喋不休的嘴唇。
  “唔……”
  身前又被松田滚烫的前身慰贴了个结结实实,让我的双臂禁不住双手环抱,把他的身体箍在自己怀裏,一边迷醉的回吻,一边迷糊的听着松田的呢喃:“我快忍不住了…妖精。”
  迷糊的我没好气的伸手在松田屁股上拍了一掌:“没让你憋着。”
  得了令的松田一面在我身上嘴呐手把,继续让我迷失在他的热情蜜吻之中,一面挪动身体,分开我已然瘫软的双腿,端端正正的把他的下半身压在我的腰胯上,一双长腿嵌入我双腿之间。
  双腿被蜷起打开,腿弯被轻轻抬起,臀底挨着的滚烫肌肤一点点吞噬我的理智。本已几近彻底迷糊,呼吸娇喘几近窒息的我仿佛在做一个真实的春梦。春梦中,撩起的腿弯,紧靠肚腹的大腿,和那完全展现在迷雾中的人影眼前,女儿家最最娇蜜的私处,禁不住,双手搂了人影的脑袋,任由他,任由他把个粗壮的物件嵌入我私处,借着潮水过后我身下的润泽,滚烫,顶圆,而又有些颀(音读qi,二声)长的物件在私处逗留戏耍了我胯下两片花瓣好一阵,才彻底把那顶端嵌入我的阴道口。迷雾中的人影紧紧搂住我的身体,用力下压………… 
  “嗯……嗷……痛………痛痛痛痛痛……唔……唔……唔……”
  私处剧烈的撕裂疼痛终于让我迷糊的神智恢复了些清醒,瞪大了眼睛的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足身躯已经被箍得紧紧实实,口中刚蹦出几个字就被完完全全的堵住说不出话来,疼痛在刹那间席捲全身。
  浑身动不了的我只得任由痛感在体内肆掠,彻底清醒的我还不知道此时身上发生了什么么?泪珠莹然挂在了眼角,我被吃了,被这个看似老老实实的日本男人给吃了。想逃,没法逃,想挣开,身体的痛楚让我失却了挣扎的力气,即便有心也挣不开愈发紧实的禁锢。有心而无力,是这个处境好伐?的的确确。
  身上禁锢不动的感觉一直在持续,仿佛感受到我身体的僵硬渐渐软和一样,渐渐松了开来。疼痛渐渐过去,迷蒙的眼神恢复清醒,眼中是松田满是疼惜的神色:“对不起,我,我实在忍不住了,而你,你也同意了我……”
  记忆回笼,的的确确是我自己让他不要憋着的,但…我没想到他解决的办法是吃掉我的第一次,这是该哭还是该怒?我不知道,既然已经发生了,也就没有后悔药吃。
  疼痛彻底过去之后,留在我体内的是涨麻滚烫而又一丝丝的肿痛,任谁身子裏塞了根不属于自己的物件,身子裏总是对异物有排斥的,所以,松田扭曲着脸,尽力忍受我下身的排斥,而我,既成事实了身子裏的一丝难受也让我皱紧了眉头:“快出去啊!"
  松田从我身子裏退了一些,却没有完全出去,在我感觉身子裏蓦地多了一种名叫空虚的滋味的时候,松田原本已经鬆开让我得以伸展身子的手再次搂紧,挺身再次把我身子裏塞满。
  “哦………”
  空虚得到一丝满足,很让人食髓知味的令我扶着松田的腰身,有些失神,而又令人迷醉。
  再次的微微退出,又再次的重新塞满,身体间或的阵阵排斥,间或的丝丝空虚又让我感到很是需要被填充,以及慢慢填充让我感到阵阵被填充的满足……间或之中,我又一次沉醉在了松田在我体内的抽送。
  松田渐渐加快的动作,两个阵阵急促的呼吸……身体里间或的异样满足一点点塞满我的小腹,掀起片片酥,痒,胀,麻的快感在小腹中打着性福的漩涡渐次炸开席捲全身。
  “嗯……嗯……哦……呃……”
  破碎的呻吟也止不住身子裏颤慄的激颤,连续叠声的娇唤足足响了十几分钟,我身体裏的感觉已然登上极致的顶峰,在峰顶徜徉着我空白的思绪。浑不知,就在十多秒后,松田嘶吼着搂紧了我光裸的身体,颤抖着在我身子裏喷发。
  累,真的很累。说不出来的浑身无力和疲惫,夹着脑中的瞌睡虫复苏雀跃,让我直接瘫软在床上沉沉睡去。喷发后的松田…也累的得直接趴在我身上呼呼大睡。
  次日清晨,凉风习习,疲累昏睡了整整一夜的我清醒了过来。胸口的憋闷,和身上的沉重,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好在是已经清醒之后,身上恢复了一些气力,但身下隐隐的疼痛让我禁不住的发懵,昨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了,闭上眼静静的让记忆回笼,我脸色变了,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迷糊中同意让松田吃了我自己……
  用力把身上睡得死沉的松田推了开去,他还在我体内的晨勃牵动着私处的伤势阵阵肿痛。恨恨的看了一眼睡得死猪似得家伙,尽力不牵动伤势的爬起身来,不要命的奔去了松田在家裏原本为我準备的次卧。
  次卧裏,早先因为隔三差五住在这,我也仅仅买了些随身物品放在松田这裏,现在倒是可以有现成的物件可以使用,匆匆拿了块巴掌大的小镜子,坐在床上靠着几只枕头,镜子伸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胯下……原本洁净平缓而又娇美的两片花瓣此刻是惨不忍睹,无精打采的耷拉加上红肿刺痛的视觉触觉双重感受,那个在昨晚之前还曲径优雅的幽处此时正在发红肿痛,花瓣内侧上残余着昨晚上松田在我身上留下的精斑,泡沫般的残渍,和昨晚上我第一次性爱……身子新瓜初破留下的血污……
  泪,在一瞬间挂在了眼角,镜子也珰叽一声摔落在地。出国前答允过父母,不到二十岁不会谈恋爱的承诺已然毁了,而现在,恋爱谈了,回国那段时间妈妈恨不得拿巴掌狂煽我,却没捨得动手;再次出国前,曾答允过妈妈不到结婚那一晚上就绝对把身子交托出去的承诺也毁了,而现在……还不到二十岁,还没结婚呢,自己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我……我该怎么办?
  呆傻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完全不记得要么清洗身子不让自己怀孕要么穿上衣服报警,那一时刻,我完全就是懵的,也不知道该活下去还是一死了之。一死了之?爸妈怎办?辛辛苦苦养育了我这么多年,作为子女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父母……活着,不听话的我没脸去见他们;死了,留给他们的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到底该怎么办?从小就是乖乖女的我身体上的疼痛已然抵不住心理上的重压,几近崩溃。呆傻的呆在原地,直到全身光裸惊慌失措的松田闯进了次卧,看到我失魂无神的样子。
  松田走到了床边,坐下来环抱着我的身子低沉的在耳边道:“我知道你原本要在结婚当晚才给我的,我不怪你,只怪我心急了些。我会负责,我会儘早提交跨国婚姻的提请,我会光明正大的把你娶回来做我的夫人!”
  眼光逐渐聚焦,定定的看着眼前虽说一丝不挂,却仍然在关心我的人,心底飘扬的死灰渐渐沉澱。不再搭话,宛若看陌生人一样看了松田一阵,默默的找出我备用的衣服穿上,默默的走出房间,步履蹒跚的走出田中的家门,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蕩。
  跟在我身后,却穿着一件女士大衣的松田刚出门就被邻居异样的目光击败,匆匆回屋穿好衣服出的门来却失却了我的身影。
  漫无目的的游逛的确让人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心思。恨么?是的确的恨,但我自己也有错儿,恨自己,自己有个在情动状态下有个爱迷糊的性子,却自己并不知晓而又没有告诉松田,出了这样的事情,追根究底,罪魁祸首不是自己又是谁?再说松田,天天面对一个近乎看得见却吃不着的美女,依日本人性生活打快炮(只得是男女突破关係的时间长短,举例子就是从陌生人到炮友关係的时间长短)的脾气,早就是心如猫爪抓了吧?从我们刚刚认识一直到能忍到昨晚之前这两年的时间,也难得他这样一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忍功了得。
  至于说想死,死了带给华国家裏的是痛苦,爸爸妈妈绝不会对我的死袖手旁观的,追根究底下来,单单就华国和日本两国的外交纠纷就有得麻烦了。这个想法还是就此打住吧,死,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那么,出了这样的事情,该怎么跟爸爸妈妈交代?呃……貌似上次回国的时候妈妈给我支招,背后的弦外之音……可能不会怎么了吧?爸爸呢,这样一个传统的华国父亲,能支持他女儿不到二十岁就在日本结婚么?爸爸的心思还真难猜。要不要到时候在妈妈身后躲一躲?以后再头疼吧。
  那么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继续上学,继续参与工作还是回华国去找个没人的地方修理自己的身心……
  “咦,邬小姐,怎么是你?”
  有些刺耳的刹车声过后,胡思乱想的我看着身边猛然停下的轿跑,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倒是驾驶者,怎么会认识我?
  回神定定眼睛,呃……是良本,晕,怎么遇上他了?我有点发愣。
  良本下了车有点奇怪的问:“邬小姐,你怎么在这?看你有些不太好的样子,发生了什么?”
  “呃…抱歉,良本,一时之间想事情出了神,走到了路中间,真的很抱歉。”
  良本微笑道:“没关係,只不过下次想事情的时候最好在家裏,在外面很危险的。需要上哪,我载你一程。”
  回家吧。有些事情还没想清楚。麻烦了。
  跟着良本上了车,我没有再说话。锯嘴葫芦一般没搭理良本,脑子裏一片空白。
  到了家,礼貌的道谢之后,绅士一般的良本看着我疲惫的进了主卧关上了门。把自己扔在了床上,想哭,哭不出来,自己个心裏难受,不管了,先睡上一觉,醒了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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