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生涯原是梦(中上)

　　　　　　　　　　　　神女生涯原是梦（中上）

　　Ｓｋｙｌｉｎｅ的故事是利用观落阴，不是啦！是将思绪放空到过去，回忆
当时情境而成，而且，我有写日记的习惯，情节叙述虽无法尽善尽美，但求详实
（可能当时人物是穿深蓝色裤子，我却写成浅蓝色，因为裤子褪色了，不是啦！
是记错了，不过无伤大雅，不损故事完整性）。

　　当晚望着「青」骑车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点感触，希望隔天电话不会响起。

　　拨了电话，告知阿原今晚情形，也不急着把ＳＩＭ卡缴回（阿原有十几个门
号，逃避监听之用）。

　　告知阿原今晚不回家，明天休假，如果「青」有连络，会载她到公司报到。

　　当晚寄宿「小美女」处（不好意思，小美女又出场了，很多故事都是层叠而
生且福祸相倚）。

　　那晚就寝前和小美女闲聊。

　　「今天我跟阿原吃饭。」

　　小美女：「阿原还在做坏事吗？」

　　「那也是一份工作，而且收入还不差。」

　　小美女哼了一声道：「问有没有缺，你也去做。」

　　我调笑道：「你也要来吗？一定户线为穿。」

　　小美女道：「什么是户线为穿？」

　　「户线为穿就是门庭若市，很受欢迎的意思。」

　　小美女：「哪来那么多成语！？」

　　「以前高中老师都教过。」

　　小美女故作纳闷道：「有吗？我怎么记不得？」

　　我心道：「当然记不得，你上课都在发呆或画画。」

　　小美女嗔道：「明天就去阿原那里应徵，看是否如你所说的户线为穿。」

　　「当然会户线为穿。」

　　「户线是古代一种类似竹帘的门，上面有缝线，访客多了，开启频繁，自然
容易脱线。」

　　「你这么漂亮去当妓女，不用几天，鸡歪就户线为穿。」

　　（不好意思又说粗口，在下跟女友讲话总是鄙俗惯了。）

　　小美女洗完澡，穿着性感睡衣，酥胸半露，媚眼如丝道：「去你的！既然这
样，下次要跟你收费。」

　　「喂！怎么不是你给我钱？」

　　小美女调皮道：「想得美！」

　　走到坐在化妆台前的小美女身后，双手一溜烟滑进亵衣内，抚弄着小美女吹
弹可破的乳房，并道：「不然等一下帮我按摩就好，一小时给你二千块。」

　　从镜子里看到小美女吐舌扮鬼脸道：「你帮我按摩再给我两千还差不多。」

　　「帮你按摩还要给你钱喔！？」

　　小美女：「这可不，帮我按摩是你的荣幸，很多人挂号排队呢！」

　　双手拇指在小美女的乳头上划圈圈，偶尔用拇指和食指夹弄，时而用食指和
中指狎玩，小美女忙着保养她的肌肤，东抹西涂，故意装作无动于衷。

　　「干吗啦！不要闹，我在忙。」小美女出言斥责，却是脸上带羞。

　　我不理会她，继续揉弄她丰腴的乳房，俯身低头在耳边轻声地问道：「湿了
没？」

　　小美女回头瞪了一眼道：「人家刚洗完澡，你很过分。」

　　「不要气，等一下再帮你洗一次。」

　　突觉尿急，进房后还没小解。

　　「我先去尿尿，顺便洗澡。」

　　正待离去时，小美女却拉住了我手。

　　纳闷间，小美女起身面对着我，挡住去路，一股脑挣开拉链。

　　跪在地上，拉下我内裤，「传家宝」起身见人。

　　「要干吗啦，我要上厕所？」

　　小美女也不嫌闷了整天的传家宝髒，一口含住整根，不让我脱身。

　　张口套弄间，还有余裕说：「叫你别弄，你偏弄，换我报仇。」

　　（小美女一定是听到我要尿尿，故意整我报复。）

　　我出言警告：「别弄了喔！我真的很想尿，再不鬆口，我要尿在你嘴里！」

　　「你敢！」小美女含着传家宝，声调混浊。

　　此时小美女潜意识把传家宝「乔」得更高，太高的仰角让我想尿都尿不出来
（打死也不敢动粗伤害小美女）。

　　「我真的要尿了喔！」尿意强袭。

　　「你敢尿我就把你咬断！」小美女讲话同时，张手紧握住传家宝，深怕被我
趁机脱逃。

　　「对不起啦，我不敢了。」苦苦示弱着。

　　忍耐不住间，觉得有点热液洩了出来，自己知道不是精液，是真的尿。

　　小美女并没敢真的咬我的传家宝，她急忙起身往浴室奔，趁她漱口刷牙的同
时，我也解放完毕。

　　「不能生气喔！你自己要闹的，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满了洩出来。」

　　哼！小美女白了我一眼，逕自离开浴室。

　　洗完澡，浴巾早已吊在外面门把（小美女还真有情有义，不计前嫌）。

　　草草吹乾头髮摸上床，小美女背对我佯睡，由后抱着小美女，双腿不停磨蹭
其玉腿，单手来回滑动，不一会儿，小美女整个人热呼呼。

　　翻了姿势，埋首小美女玉腿间的秘境内，啧啧声响。

　　「我要尿了喔！」小美女如法泡製，试图威吓我。（我一点也不当真，小美
女是何等爱惜形象，要听她说一句髒话都是奇谭。）

　　完事后，搂着小美女，我想起明天的事。

　　「小美女！」

　　小美女闭眼道：「怎么，不累呀！」

　　「没啦，精力旺盛，想再来一发。」

　　小美女摸了传家宝一把，并道：「你行吗？」

　　我续道：「如果有一天你很缺钱，会不会出卖自己身体赚钱？」

　　小美女在我手弯里挪了一个舒服姿势道：「不会。」

　　「如果你需要很多钱呢？」

　　「这样说好了，假设你欠人家很多钱呢？」

　　小美女：「那我就省点花，慢慢还。」

　　「如果你欠人家的钱一辈子都还不完呢？」

　　小美女：「那算对方倒楣！谁教对方要借我那么多钱，多到我还不起。」

　　一番拌嘴。

　　小美女呢喃道：「反正我一无所有，还有你会养我。」低头一看，小美女似
乎睡着了，睡梦中的小美女，更添娇滴。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隔天七点闹铃响，我起身离开，推说要赶回去上班，出门买了早餐放在茶几
上，转身离去，小美女十点的班，睡得正甜，懒得理我，睡梦中要我记得锁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坐在早餐店内，窗外民众熙攘往来，想着「青」会不
会赴约。

　　实在想多认识她，罪恶感却不希望她来电

　　「我是青。」青来电，时间八点十分。

　　我咳了一声痰回道：「我是昨晚的Ｓｋｙｌｉｎｅ，你在哪？」

　　「现在要骑去你说的ＸＸ路，你会在那吗？」

　　「嗯！我等你。」起身前往阿原的办公室，拨电话给阿原告知情况，阿原说
十一点才会到，菊姊也要十点才开门，要我带她打发时间，十点先带去介绍给菊
姊。

　　不到九点，就在楼下转角超商接到「青」。

　　「青」当时化了淡妆、没喷香水，提了一个完全让我不知品牌的小包包（小
美女在精品店上班，名牌包或经典香水（我如数家珍，也爱猜初次见面女性所喷
的香水为何），她穿了昨晚的牛仔裤，脚不算纤细，略带点肉，倒也不胖，上衣
则是一件绣花短衫，花朵的中间还有一颗小珍珠（应该是塑胶吧！）

　　（很深的罪恶感滋生，很想丢下她不管，可是，又不放心装作不知离去。）

　　好比年迈且器官衰竭的亲人，明明气数已尽，神仙难救无命人，就是捨不得
拔管由她去。

　　（比喻失距，抱歉！她是要当鸡耶。）

　　「你吃早餐了吗？对不起，我搞错时间，经理十点钟才在。」

　　「吃饱了。」青回答着。

　　「对面喝点东西，晚点再带你进去。」

　　「好。」青点点头。

　　两人并肩走着，等待绿灯过马路。

　　青道：「昨天说你不是他们公司，今天怎么又看到你？」

　　收起玩笑本色，正经道：「我担心你，今天特地留下来关心。」

　　「关心什么？」青说话很小声。

　　「关心你适不适应。」

　　转口道：「有机会当个朋友，我不会害你。」

　　青似乎有点小感动，却也不知如何答腔。

　　点了两杯咖啡。

　　「你觉得这样穿ＯＫ吗？」

　　青不解，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穿。」

　　又问：「那该怎么穿？」

　　我微笑道：「这样穿也没啥不好，很清纯，至少我看了很喜欢，我的意思是
说，你跟其他的小姐穿着不太一样，或许以后你会和她们一样打扮。」

　　青追问：「她们怎么打扮，我不懂？」

　　「遇到她们，你就知道了，不过……」

　　青：「不过什么？」

　　我续道：「不过你住家里，突然改变太大，家里会起疑吧！」

　　「怕被家人知道你来做这份工作吗？或是万一客人认识你，你愿意做吗？」

　　青蹙眉道：「等我领了钱，我会搬出去租房子，家人不会管我的事。」

　　「如果遇到熟人呢？」我重複着问题。

　　青问我：「可以拒绝客人吗？」

　　「打枪客人，不符行规。」

　　青点点头道：「不会那么巧吧！」

　　（标準鸵鸟心态）

　　「昨晚说的事，都记得吧？」

　　青：「记得。」

　　「跟你讲的话全是老生常谈，菊姊恐怕会再说一次，其实不用人教，久了自
然会摸索出一套生存法则。」

　　聊了一会儿话，时间也差不多。

　　领着她上楼见菊姊。

　　途中，青问道：「你也会花钱找女人吗？」

　　「很少啦！」她的问题让我很不自在。

　　青问道：「刚才你说，如果客人不喜欢小姐会打枪，所以穿着要吸引人，嘴
巴要甜，可是我都不会？」

　　又道：「如果你是客人，看到我会不会打枪？」

　　「环肥燕瘦，各有喜好。」

　　青满脸疑惑，不解我的咬文嚼字。

　　「环是杨玉环，燕是赵飞燕，一个丰腴、一个瘦，在当时都是美女，每个人
的审美观不同。」

　　青点点头。

　　来到办公室，菊姊（其实也大我没几岁）早就在办公室内张罗着。

　　一见到我，眼角带笑说道：「Ｓｋｙｌｉｎｅ，今天菊姊帮你介绍一个新来
的，之前在ＸＸ百货ＸＸ专柜。」

　　（说真的，一直觉得菊姊很骚，很爱勾人，听阿原说她以前也是这行出身）

　　菊姊跟我说着说着，转身拉着「青」的手，热络起来，并说：「你是昨天打
电话来，住ＸＸ的青青吧？」

　　菊姊拉着青到角落沙发，两人嘀咕起来，并示意我倒茶招呼。

　　没多久，莺燕纷飞，旗下小姐和马伕陆续进门，一时间满屋香水味。

　　菊姊要阿原买便当，自然多算我一份。

　　「青」与众花蝴蝶相较下，更显纯朴，姐妹们看到新面孔，纷纷打量着青，
有人主动示好，也有人冷漠不理。

　　菊姊拉着一个女生凑近，一米七十的身高，脸蛋姣好，打扮有型，来到我跟
前。

　　菊姊道：「这是晓黛，刚来不久，刚跟你说过。」

　　晓黛笑脸盈盈对我道：「你好帅。」

　　（她真的那样说啦）

　　「菊姊，今天没带钱啦！」

　　菊姊笑道：「没关係，你的麻吉在这，他会帮你先垫。」

　　（意指阿原）

　　「不好啦，我对菊姊比较有兴趣。」

　　「老爱吃我豆腐。」菊姊调笑着。

　　（靠！我真的蛮想吃焗烤，不是！是菊姊）

　　过了一会儿，菊姊拨电话给老饕，推销新货到，讲得天花乱坠，「不满意我
去跳爱河。」菊姊是这样对客户挂保证。

　　（她的新货自然是指青）

　　此时我的心情浮动与不忍，出口对菊姊道：「我点她。」同时指着青。

　　「青」在沙发上乍听我言，有点尴尬与激动。

　　菊姊老江湖，也不讶异，转口向晓黛亏道：

　　「晓黛，你没人缘，Ｓｋｙｌｉｎｅ嫌你不好，人家喜欢清纯的。」

　　晓黛则是故作伤心状。

　　我心里想着：「晓黛当然也是要上，不过总有优先顺序。」

　　带「青」下了楼。

　　「青」问道：「现在要去哪？」

　　「带你去汽车旅馆补眠。」

　　青的睫毛眨呀眨的，默默看着我。

　　我拉起她的手道：「走吧！」

　　　　　　　　　　　　　　　（待续）